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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鳴覺得自己還是很有機會的。

畢竟論長相,論財力,論深情,自己都甩了劉建好幾條街。

寧舒心情舒暢的回了助理辦公室,卻不知道自己的壯舉已經被公司里悄悄傳了個遍。

現在人人見面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看了嗎?”

所有人都為寧舒的行為而感到震驚,卻沒有人說她的不是。

原本就是個可憐的女人,彪悍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然而第二天下班的時候,一臉青腫的劉建捧着一束花出現在鳴安集團的門口。

這是寧舒萬萬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安心,先前的事情是我錯了,是我不好,你回來吧。”

寧舒現在只恨自己不能召喚出月白。

要不然一定要讓月白錘爆他的狗頭。

這人這是怎麼回事兒?

他是神經病嗎?

寧舒一臉冰霜,似乎沒有看到他一般,直直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安心,安心,你等等我。”

劉建追着寧舒的身影,想要拉住他。

沒想到被一個小姑娘拽住了。

“你就是安姐姐的前夫?”

小姑娘眨巴着眼睛,一臉單純無害的問道。

劉建下意識地露出自認為完美的微笑。

“對,是我。”

“哦,陳姐周姐,快來看,這果然就是那個沒用的垃圾前夫。”

頓時,又有好幾個女人圍了上來。

她們就像是挑揀貨物一般對他評頭論足起來。

“看着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

“那皮相應該還行,消了腫也是個還算好看的。”

“皮相再好管什麼用,那也是個沒用的男人。”

幾句話說得劉建臉皮子漲紅。

怪不得安心變了,原來是被這麼群女人帶壞的。

“大家快走,一會沒有桌了。”

寧舒走出幾步,見幾個人正在對劉建大肆嘲諷,不禁回頭喊了一句。

別的都還好說,今天這家私房菜要是沒桌了,那才讓人覺得難受呢。

“行了行了,走吧。”

看着幾個人一臉嫌棄的樣子,劉建差點破口大罵。

她們都是些什麼東西,還敢對他指手畫腳。

“呦,劉建。”

秦一鳴從樓里走出來,走到劉建身邊站住。

劉建哼了一聲,抬腿要走,就聽見秦一鳴帶着嘲諷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經理這是後悔了,想要挽回?”

“可惜了,安心似乎並不想理你。”

劉建猛得回過頭來怒斥道:“你少在那裡胡說八道,我和安心的事你知道個屁。”

秦一鳴面色異常的冰冷,這麼多年,他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罵。

“我知道個屁?那你就連個屁都不如。”

說罷,他直接對着身邊的江波說道:“告訴那家合作公司,我就是因為劉建在,所以不跟他們合作。”

寧舒遠遠的聽着這邊的動靜,不由得滿頭黑線。

怎麼搞的有一股子霸道總裁對着可惡情敵說天涼王破的感覺。

而自己就是那個備受嘲諷的紅顏禍水。

“你,你這麼做簡直太過分了。我們可是大學同學,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處境?”

劉建原本漲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鳴安集團在本市的影響力他是知道的。

秦一鳴的這句話一說出口,基本上就斷了他在本市的活路。

“大學同學?別往你自己的臉上貼金了,我可是寧願沒有你這樣的大學同學,簡直為我的母校丟人!”

因為自家老大和垃圾前夫懟了起來,所以助理團的小可愛們都站在原地沒有走動。

她們都想聽聽老大是如何大發神威。

聽到這裡,寧舒不禁想為秦一鳴豎個大拇指。

這話說的簡直霸氣。

“我這個人小肚雞腸,你罵了我,還指望我給你什麼好臉色。你是瘋了吧?”

秦一鳴說完這句話,大長腿幾步走到了助理團的女士們身邊。

“聽說你們要去吃私房菜,走吧,今天我請客。”

不用aa的助理團小可愛們異常激動,趕緊分批次上了車,往她們定好的私房菜館走去。

只剩下劉建抱着花站在原地,一臉的屈辱和不可置信。

有錢怎麼了,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他憤憤地在心中怒吼着,最終還是不得不憋屈的承認,的確如此。

他抱着花去等公交車往回走。

花都買了,也不能浪費了,拿着回去給紜紜吧。

他並不知道,他的紜紜小寶貝兒正在醞釀著給他一個巨大的驚喜。

吃過飯的一眾人心滿意足的往回走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坐上秦一鳴的車。

他們也都看出了自家老闆的心思,要是不去成全,那就是不想幹了。

至於其他的什麼這樣那樣的條件,那就是自家老闆的事情了。

不管他們的事兒。

寧舒坐上車之後,秦一鳴按捺住心中的激動。

“那個。我去國外給你帶了點禮物。”

寧舒剛想要拒絕,她的手機卻響了。

“安心。你這個賤貨,你把賣了房子的錢弄到哪兒去了?”

前幾天還口口聲聲為了自己妹妹好的安心哥現在卻是暴怒,髒話一句一句不帶重複的從他口中蹦出來。

寧舒直接被氣到原地爆炸!

“你給我閉嘴,管你屁事。你那麼大年紀了,有手有腳的,還得我養着你不成?你要是真想讓我養你,也行,我回去給你把手和腳都打斷。”

寧舒一邊板著臉罵他,一邊在心中仔細的想着是誰把這個消息透露了出去。

今天劉建能來找自己,估計也是打着想把錢要回去的譜。

那麼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肯定就不是劉健和他媽。

這時候,寧舒在腦海中飄過了一張熟悉的臉。

大概就是這個人了吧。

寧舒罵完之後就把電話直接掛了。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自己身邊好像還坐着個人。

“那個,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秦一鳴笑得輕鬆自然。

“沒有什麼見笑不見笑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爸媽現在就是催我結婚。他們說了,哪怕是帶着孩子的都無所謂,只要我能組建個家庭,有個伴兒。”

寧舒假裝沒有聽懂他話裡面的暗示。

“就你這條件,哪能去找個帶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