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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手一揮,三萬悍軍如同洪水猛獸朝南國振這方殺來。

殺殺殺……

南國振率領眾將奮力廝殺聲,戰場上廝殺聲,慘叫聲一片,聲音驚動地,震憾山谷!

肉體胎的勇兵又怎麼戰勝得了魔獸般的儡兵,勇兵們一個個倒下,鮮血四濺,四肢被分離,屍首遍地橫縱交錯着!

沈鬱這邊不僅有儡兵,還有一支神秘衛隊,這支神秘衛隊職責保衛沈鬱安危,是沈鬱的部下只效忠沈鬱一人。

神秘衛隊有個鐵令,面容不得見人,所以神秘衛隊時常黑衣蒙臉,來無影去無蹤,所以才能悄無聲息的抓捕青壯男子。

神秘衛隊瞄着驚慌狂奔的馬車,幾抹黑影閃爍幾下,馬車突然崩破,一抹黑身拖着一名女子從馬車飛出。

從待在閨房中的姜敏,從未沒上過戰場,今日親目歷到屍體遍野,鮮血飛濺,嚇得她驚惶失色,愴惶的叫:“啊……夫君快救命敏兒……”

沈鬱見姜敏不是姜慧臉微沉,厲聲質問:“我要的不是她。”

“回大人,馬車裡只有她,不,還有一名婢女。屬下現在就去將那名婢女給大人掠來。”話音剛落,抓住姜敏的神秘護衛‘嗖’一下就消失不見了,又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姜敏婢女怡給掠來。

“救命啊……你們放了姐……”

沈鬱望了怡一眼,又不是姜慧,沈大人頗有失落。

咔嚓一聲,怡的脖變得軟軟的,怡軟軟癱倒在地。

姜敏驚恐至極的看着怡在自己面前死去。“怡……”

啊……

從未見過血腥的姜敏,承程不住了,狂抓自己的頭髮,瘋癲的尖叫起!

“再叫連你也殺了。”擰死怡那名神秘護衛喝道。

“她暫時不能殺。”沈鬱陰斥擰死怡那名神秘護衛。

“是大人。”那名神秘護衛敬畏的應道。

這時的南國振被儡兵重重圍困住着,自顧不暇又怎去救得了姜敏。

南國振手持寶劍連刺儡兵幾處要害,儡兵依舊毫髮不傷。南國振神色微怔,這是什麼兵,此時一隻大爪子在兇猛掃來,大抓子刮破南國振盔甲,也把南國振的發冠給震落了。

南國振披頭狼狽後退,卻不知身後的儡兵一步步靠近自己了,還被其中一名儡兵一手拎起,又另一名儡兵一手奪過南國振的寶劍。

儡兵‘嗷’叫兩聲,興奮的將南國振高高舉起,似在玩弄,又像在渲泄,隨着儡兵將南國振狠狠的往地一摔。‘嘭’一聲,地面凹下一個大坑。這一摔差點把南國振的五庄六府都快震斷,如果南國振不是有盔甲的保護,有強壯體魄,換成普通人這一摔怕要粉身碎骨。

還沒得南國振爬起,又被一名儡兵的巨腳按住胸口處,儡兵每走一步都能上地面上踩出個坑,如果使盡一踩自己必死無疑,南國振微閉雙目一副等死的樣子。

又一名儡兵快步走過來,這名儡兵與其餘的儡兵有些不同,個頭要高大些,面目猙獰更為可怕,獸性更為兇殘,其餘的儡兵對他有幾分畏懼。

新來那名儡兵推開踩踏南國振胸口那名儡兵,倆人在嗷嗷吃些什麼,南國振聽不出意思。但從肢體語言可以看出是在命令那名儡兵:走開,他是我的。腳踩南國振那名儡兵畏懼的離開了。

新來那名儡兵搶奪了南國振,又將南國振高高舉起,哈哈發笑。笑聲如此熟悉南國振定眼看去、原來這名儡兵正是莫風。

南國振驚惑莫風為何成了一副獸面?

莫風恨之入骨的將他那尖尖長長的黑爪子,滲入胸口處的盔甲是要挖南國振的心,盔甲噗嗤作響,爪子就要滲透盔甲了。

南國振被儡兵當玩物那南國振撕力掙扎,無論他怎麼用掙扎也掙不出莫風的大爪子,就如一隻雞。莫風就如老鷹,雞被老鷹抓住只能等待着六腑被掏空,屍首被分裂。

就在南國振命在旦夕剎那間,一把大刀橫掃過來,大刀劈中莫風后脊梁骨。莫風‘啊’一聲鬆了手,南國振趁機逃了出來。

“這是什麼兵?為何如此妖異和殘爆?”

“未將也不清楚,只知道印堂被破,不死之軀才會被解。”

印堂乃是存精益氣之穴,印堂受破,那被封施不死之軀的魔咒也就破解了。其實這只是其一的破解法,是宇文炎連砍儡兵都不死,不巧有一刀恰好劈中儡兵的印堂處,儡兵化作一縷灰煙死去。

南國振快速撿起地面的寶劍,飛身而起,一劍刺中了朝自己撲來的儡兵的印堂處,果然如宇文炎所那名儡兵化作一縷灰煙死去。南國振立刻吩咐道:“眾兵將印堂是鬼兵的命脈!”

眾兵將得得知破法紛紛朝儡兵的印堂劈去,可儡兵的身形比一般人高出一倍,又兇殘力猛,要刺中他的印堂也並非容易。最後此法也只起到減少一些傷亡而已,並未能消滅所有的儡兵。

在觀戰的沈鬱十分驚詫南國振會這麼快破解‘不死之軀’的魔咒,又命神秘黑衣人去攻擊南國振。剛得以脫身的南國振又被神秘黑衣人圍堵,雙方激戰許久,南國振這邊就快撐不住了,五萬兵彈指間只剩二萬。

宇文炎危急中生智奮勇,帶着一支勇兵去引開儡兵。這邊的也亦雀亦龍也成功的拖住神秘黑衣人。

“幽州王快撤離吧!”順道、順義極力勸道。

“本王不能撤,敏兒還在他們手裡。”

“幽州王顧不了那麼多了,再這打下去會全軍覆沒的。”順道勸道。

南國振望着遍地屍首,灘灘血跡,心在滴血!

“撤……”南國振沉痛下令,披頭散髮狼狽的撤離!

這一戰前所未有的慘烈,從日出廝殺到日落,所有的將士都打到精疲力盡。南國振的五萬勇兵只剩下二萬,三萬勇兵都慘死在戰上。

日落的涼風凜凜的吹來,萬山遍野的野花被風起,原本是五顏六色的花瓣,現被戰場的鮮血染血了,鮮紅花瓣在凜風飛舞。

“大人,為何不乘勝追擊。”蝴蝶不解的問道。

沈鬱愴然的望着戰場的慘象沒有回應。

蝴蝶立馬明白了,攙扶沈鬱上馬車,匆匆放下車簾。

沈鬱上了馬車迫不及待的連吐幾口血,血染紅了那塊潔白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