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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足足睡了兩個多月。

待她再睜眼,首先聞到的是絕不會認錯的香氣,而後望見霜雲殿外已經開出了金燦燦的花海——

丹桂飄香的時節都即將過去,繁花盛開的背後,已經帶出一絲絲秋霜的氣息。

這段時間裡寧遠商會和隱流各項事務終於回歸正道,繼而有條不紊推進。寧小閑的嫁衣已經補好,現今已送去附上各種陣法,寧遠商會和得願山莊在兩大神境交戰過程中受到的損傷也基本修整完畢。有長天坐鎮,整個得願山莊重新又變得鬱鬱蔥蔥,大樹參天。

不過令她懊惱的是,自己這一覺睡得太久,居然錯過了寧遠商會在中京籌辦的第一次發賣會。

這一次發賣會上出現眾多奇珍異寶,成交率高達七成,可謂首戰告捷,這也標誌着寧遠商會在中京這等巨賈富商雲集之地終於站穩了腳跟,同時拉起了自己的人脈和網絡。

好消息還有兩個:

在她昏睡期間,黃萱和弱萍都已經帶夫攜子趕到中京。

弱萍的夫君在汨羅手下當差,撼天神君大婚,奉天府自然要派人前來祝賀,她也就隨着隊伍一併前來。而黃萱和沉夏能夠臨場,卻是因為兩位神境的大戰過後,虛泫再也沒有返回東海,其子申由獨攬東海治權,首先向隱流索人——可想而知,長天完全不理會,而申由也不過是表態作樣,並非真心想接回老爹,所以大家都略過了這事兒——其次卻是放開了對東海的封鎖:申由向來主張開放海陸、互通有無,虛泫的上一個命令將所有東海宗派禁錮在原地,顯然非他所願。

東海封鎖既然解除,靈虛界的人馬終於可以趕赴陸地了,所以這幾天得願山莊里實是熱鬧得很。

弱萍帶着丈夫孩兒前來拜見,寧小閑也如願以償地看到荷妖和狼妖結合生下來的娃兒長的什麼模樣:

四隻活蹦亂跳、亂流口水的小狼崽子,一放到榻上就到處亂爬。

她當時就指着這幾個小傢伙,對弱萍不滿道:“怎地長得和你一點兒也不像?”

旁邊的侍女都在捂嘴偷笑,唯有花想容心直口快:“女主人,若和弱萍長得相像,那便是動也不能動了,豈非無趣得緊?”

寧小閑想了想,似乎也是這個理兒。純血的妖怪生下來都是原身,待修至化形期才能變幻人形。這個規律只有蝠妖等寥寥幾個妖種才不必遵循。

弱萍夫婦大概在胎兒未生下來之前,就給它們換了血,從半妖變作了純血的狼妖。否則似弱萍這等荷妖產下來的後代,那也就是一株水中的植物,平時倒是好照料了,就是不好逗弄玩耍。

她也明白,弱萍夫婦其實並沒有別的選擇,畢竟狼妖是戰力更加強大的妖種,弱萍為了孩兒的未來考慮,也會同意將它們換作丈夫的血統。

主僕二人已經年余未見,這一回重逢,弱萍大喜落淚,兩人說了幾個時辰的話兒還覺意猶未盡。寧小閑又給四個小娃送出了豐厚的見面禮。

越兩日,就是沉夏、黃萱伉儷到來。

沉夏的幼女倒是保持了人形,到現在也不過未滿周歲,連識人都不能。小臉雖然還未長開,眉目間依稀能看出類似黃萱的俏皮和水靈。這孩子生得倒好,全身都是粉嫩嫩地,唯在後背上有一片薄薄的龜甲,用衣服一遮就看不出來了。

寧小閑給自己的乾女兒送出四色禮品的時候,也忍不住好奇:“怎地她還是半妖之身?”

沉夏微微一笑:“既已生下來,就要等到六歲以後再給她換血了。”

說到這裡,寧小閑才想起來,許多父母都會為半妖孩兒在六、七歲年紀實施換血之術,蓋因這時孩子體質強健、命灶旺盛,可以承受施術帶來的壓力。她猶記得在夢中德水城見到的汨羅幼時影像,也是五、六歲大、黑髮狐耳的小半妖形象。正是因為他在六歲生日時要接受換血之術,變作純種的天狐,大娘才急不可待地想殺掉他。

不過她還有疑問:“怎不在娘胎肚子里就換血?”

實施換血術的最佳時段有兩個,一是孩兒猶在娘胎當中,二是生下來六、七歲年紀。

不過沉夏卻輕咳一聲,走開了,留下黃萱在寧小閑耳邊低語了幾句,後者這才恍然大悟:“呀,原來如此!我怎麼沒想到。”

這一天傍晚,寧小閑和長天說起此事的時候仍然笑不可吱:

“黃萱家的閨女白白嫩嫩,虧得沒像沉夏的原身那樣生一身綠皮,否則這丫頭要哭死了。”

長天低頭,將俊顏埋在她濃密的秀髮當中:“同父同母所生的半妖,樣貌卻可能天差地別。”遺傳當真是件很奇妙的事。

寧小閑擔憂道:“你說,我們日後若是生了娃兒,會不會長得好生醜陋?”她見過的半妖,當真沒幾個好看的,汨羅和黃萱的女娃是例外。

這話脫口而出,她才想起來自己還未成親,居然就想着和長天生娃,不由得臉上一紅。

他們想有後代,談何容易?不過長天自然不會將這事實點出來掃她的興。她倚在他懷中,長天聞到獨屬於她的陣陣幽香,再見到她連耳朵都紅了,細白的肌膚染上紅暈,像剛剝了殼的雞蛋仔在胭脂盒裡打了幾個轉兒,不由得砰然心動,一側首咬着她的耳垂道:“試了才知。”

他說話呼出的熱氣都噴在她敏|感的耳上,寧小閑只覺後背一陣酥軟,腰上沒有半點力氣,當即軟軟地倚靠在他胸口上。長天順勢低頭,去追逐她的紅唇。待將她親得神思飄渺,這才沿着纖巧的下頜啃咬下去。

自虛泫大鬧寧遠商會起,兩人已經有數月不曾親|熱。長天先前經歷連番惡戰,心頭一口戾氣還未完全化解,這時觸着懷中佳人柔若無骨的嬌軀,自然血脈賁張,下口的力道也越發重了。

她只覺輕微疼痛中又帶着難以抵制的麻癢,正要抱着他的腦袋不令他使壞,才發現衣襟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露出風光無限,這人埋首下行,並且找准了位置用力吮吸!

---水雲有話說---

呃,忘了告訴大家,前文當中被河蟹的原版都已經放到超v群水粉大本營裡面了,請親們自行取閱。

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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