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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摩一旦從鐐銬下解放出來,以她深厚的妖力,只消半天就能恢復。所以,鳩摩背上的鞭痕,全部都是高高浮腫的瘀痕。即便如此,他出手的勁道也極刁鑽,每一記都令她疼得要迸出眼淚。

隨着鞭打的進行,她的罵聲漸漸低了下去,只在每一次揮鞭過後呻吟一聲,抽搐一下。

塗盡仔細分辨着,待確認她的呻吟聲中帶出了別樣情緒,他才將她翻轉過來,一記鞭子抽在了她胸前傲人又敏感的雙峰上。

幾乎要爆裂般的痛楚席捲而來。在鳩摩的大聲慘叫中,她又挨了好幾記,排山倒海般的疼痛幾乎要將她擊暈過去。

塗盡死死盯着她,最後一鞭帶着風聲,抽在了她的小腹上。鳩摩這一回卻只是低低地叫喚了一聲,隨後用力夾緊了雙腿。

塗盡丟開鞭子走上前去,不顧她的躲閃,將手伸入她裙中捋了兩下,發現裡面居然是春水潺潺,登時露出瞭然的神色道:“果然如此。上次行刑時,就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原來你的本性竟好這一口。”

隨着他的動作,鳩摩要用力咬住唇才不至於嘆息出聲來,她儘力別過頭不看他。塗盡將她從樹上解下來,發現她身軟如綿,幾乎站立不住。他將懷中的女子攔腰抱起,找了個山洞鑽了進去。

塗盡三兩下就除了兩人衣物,隨後將鳩摩丟在地上。石頭地面冰冷的觸感令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發現塗盡已經撲了上來。隨即身上一沉,已經有炙熱滾燙之物,從雙腿之間戳進身體深處。

她尖叫出聲。從門主之戰到現在。她已經曠了數月之久,如今得了這火熱,居然就忍不住開始抽搐。身上這男人喘息着獰笑道:“你剛才是不是要我抽死你?”

在激烈的碰撞中,冷硬的石板摩擦着她背上的鞭痕,痛入心扉,卻轉瞬就化作強烈的刺激和興奮。她咬着牙不想令他更得意,可是禁不住他的深入淺出。嬌吟還是從齒縫間慢慢溢出,越發響亮。

……

鳩摩最後一次從狂亂中清醒過來,塗盡不知何時已經解去了紫金枷。她正毫不猶豫地用得了自由的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像八爪魚一樣全力收縮身體,送上瘋狂的痙攣。

她感受到男人最後幾下有力的突刺。然後擠壓着她的身體。在最深處釋放了熱流。

她眼前又有熟悉的白光閃過,一時不知自己所處何地。

鳩摩雙眼無神地望着洞頂,這樣的歡愛,竟然比她過往嘗試的還要激越十倍不止。她發現這男人在最激烈時也不發出任何嘶吼聲,只在事後用結實的鐵臂緊緊地將她箍在懷中,一遍又一遍地吻她,不許她有絲毫動彈,直到兩人的喘息都完全平復下來。

半晌後。當他抽身而起,鳩摩長長地嘆息一聲。癱軟在地面上,目光所及,正好看到他寬闊的背上橫七豎八布滿了紅腫抓痕。

塗盡穿戴整齊,轉過身來的時候,漆黑的眼中又只剩一片寒意。她看着那雙冰冷的眼睛,想起激|情時刻這雙眸中也有過別的神情,不知為何覺得身體里又是一熱。

“你想找男人的時候,大可以來找我。我們可以再聊一聊規矩。”塗盡伸手在她面上輕撫,被她咬着牙躲開了。他冷冷道:“怎麼,這場歡|愛不是你想要的么,否則以你毒鳳的體質,一個念頭就能毒死了我。”他雖有毒鳳內丹,但歡情最酣暢時卻是赤身果體的,哪能將這東**在身上?毒鳳的體|液均可帶毒,兩人如此廝磨,那時鳩摩要取他這具肉身的性命,原本也是輕而易舉。

這時,東方的天空正好露出了第一線曙光。

塗盡已經離開了。

她躺回地面,咬着唇,靜靜看着陽光染紅腳下的桃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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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入夜時分,寧小閑發現自己左臂基本能抬動了,只是不可用力而已。

隱流的晚宴,她很不想去啊,畢竟長天三日之後就要閉關了,時間緊迫。可是她現在已是外事堂的堂主,和各大仙派打交道的任務,今後都落在她身上,此時正是開拓人際關係的好機會。

“塗盡跑哪去了?我手裡有一堆事情要他幫着辦呢。”她放了個冰鏡術,隨後邊照鏡子邊綰起青絲。

長天放下手中的書冊,幫她將珊瑚點蒼玉耳環戴上:“他和鳩摩今晚都有點兒事,你讓七仔去辦吧。”

她手一頓:“他和鳩摩?”

“嗯。”長天面色淡然道,“有事。”

“荊棘堂抓到的人,口供需要整理核對,七仔幹得來這個么?”她很懷疑啊。

長天出主意道:“讓青鸞去吧,她原先也當了許久的副官,該是有經驗的。”

隱流的晚宴,選在林中宮殿第二層的側殿中舉行。在能容七百餘人的殿中宴請不到兩百位賓客,顯然空綽有餘。燃着鮫人油的大缸貼壁一字排開,將整座側殿照得猶如白晝。就她的觀點來說,她真心不喜歡這種白得晃眼的光芒啊,晚宴的燈光,不是都該有些層次感么?

若在半年前,隱流一定會請客而撓頭的,這個妖宗可從來沒收住過大量外賓。不過好歹經過幾個月的對外開放,應付起賓客來也積攢了些辦法。隱流的妖眾里,要挑出一兩個廚藝出色的都很難呢,那飯食的味道,嘉賓這幾日來印象頗深。所以擔起本場晚宴重任的大廚子最後揚長避短,端出來的是各種烤物,以及巴蛇森林裡特有的各式水果、美酒。

森林中隨時蹦跳着各式鮮美的肉食,隱流的廚師做燒烤還是挺拿手的,寧小閑友情貢獻出來的孜然、七里香、辣粉等調味料,也為叢林烤肉增添了不少風味。至於米面飯卷,那基本是休想了。

談笑晏晏,酒過三巡。兩個時辰之後,她都快把嘴說幹了,前來尋她這個外事堂主洽談的賓客才漸漸少了。人類在哪個世界都是人類,滿腹的精明,一肚子的算計,哪怕面前這些人多半是修士而非商人,也不好打交道啊。這個時候,她尤其想念寧羽,以及正從大雪山往這裡趕來的竇二,若有這兩人在,可解去她多少煩惱?

皇甫銘找到寧小閑的時候,她正懶懶地倚在側殿外凸的木欄上,手裡舉着酒杯輕輕晃動。外頭很冷,若非她以神力熨暖,杯中酒水早就結冰了。

寧小閑早就看到他走過來。鍊氣期還未到寒暑不侵的地步,所以皇甫銘今晚穿戴一身錦繡,上紋吉祥雲紋,頭上還戴着翡翠抹額,大眼黑白分明,越發顯得鍾靈俊秀,竟已有了兩分翩翩少年的味道。

這小子,長大了也絕對是個禍害。這個世界的靈氣真足啊,走到哪裡都能遇到帥哥和未來的准帥哥。她正想着,皇甫銘就已開口,說話中帶着慣常有的三分嫌惡:“隱流里就沒有一個妖怪會做飯么?這裡的東西真叫人食難下咽!”

她嘴角微動:“我還以為小孩子都喜歡燒烤這樣的重口味食物。”這小子就是不吐槽不舒服星人。在華夏,麥x勞,肯x基這樣的洋快餐店,不都是小崽兒們到處瘋跑么?

“烤得太糟了,外焦內干,跟啃木柴似的。並且一眼望去都是烤牛肉、兔肉、狗肉這些玩意兒,小爺我早幾百年前就吃膩了。只有上頭灑的味料還差強人意。”他手裡端個盤子往這外頭一站,肉上的熱氣頓消,瞬間凝出一層白花花的油膩,賣相全無。

對他的抱怨,她倒是深有同感,晚上她啥肉類也沒去碰,只啃了幾個水果而已。隱流廚子做的東西,的確大失作為一個堂堂妖宗應有的水準。如奉天府、朝雲宗這樣的大門大派,總是養着不少人類的好廚師,不過在隱流里凡人幾乎是活不下來的,不在野外被食人花啃了,也可能被哪個妖怪拖回去當成加餐……

皇甫銘拿着一個水果,才啃了一口就呸出聲來,皺起眉道:“這是什麼東西?我還以為是梨子!”

她聞聲轉過頭去,看到他啃的果然是個梨狀的東西,不過表皮坑坑窪窪,像鱷魚皮一樣。她一陣幸災樂禍:“瞧,這不是嘗到你沒吃過的水果啦?”

他氣憤道:“這味道糟透了,和爛掉的香蕉一樣,怎能端出來給客人用?”抬頭看她正捂着嘴直樂,氣道,“笑個什麼勁兒,只有豬才會吃的東西,廚師居然敢拿出來糊弄人!”

雖知自己不該這麼幼稚,但看這小子吃癟實在很有成就感啊。她忍笑道:“你要是知道廚子是什麼妖怪,就明白他為什麼會端出這樣的東西。”

他楞楞道:“什麼妖怪?”

“豬啊。”

皇甫銘噎住,隨後一陣氣悶無語。

“再說,這東西的確不錯,只是你食用不得法而已。”寧小閑從他手裡接過這水果道,“無所不知的小少爺,你曉得這東西的名字么?”

被這女人小瞧了,虧他吃過無數珍饈佳肴。他悶悶道:“不過是個果子罷了,不曉得有什麼奇怪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