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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詩笑了笑說道:“嗯,是的,爸爸,很沒意思,我說的事情那些小姐太太們聽不懂,而她們說的那些東西我又沒興趣,呵呵,所以我也來取取暖。”

這時?蕾詩已經走到db少爺的身邊,她蹲下身子,把db少爺抱在懷裡。

“你是我教父的女兒,那麼你就是我的姐姐嘍?”db少爺把左手上的徽章伸到?蕾詩的眼前說道:“呶......給你的禮物。”

?蕾詩剛抬起右手要接過那枚徽章......

“不對!”達爾文子爵心裏面瞬間就產生了必須阻止?蕾詩的念頭,他一伸手把?蕾詩的右手抓住說道:“哦,親愛的?蕾詩,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回去了。”

?蕾詩愕然了一會兒,她不知道有什麼問題:“怎麼啦?爸爸,你看起來好像有點緊張......”

達爾文子爵很平靜的說道:“哦,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想起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回去處理,所以,親愛的,我們現在就和db少爺說再見吧。”

“哦,好吧,”?蕾詩很順從的把db少爺放到了地板上,和他揮了揮手說道:“再見啦,小寶貝。”

“姐姐,你不可以陪我多玩一會嗎?”db少爺似乎是有點戀戀不捨。

“不行,我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我們要一起走。”

“哦......那好吧,你什麼時候會再來看我哪?”

“嗯......等你下一次過生日的時候,怎麼樣?”

“好的,一言為定嘍。”

“呵呵,一言為定,拜拜。”

“拜拜。”

一回到公館,達爾文子爵立刻到書房把那枚徽章找了出來。

他翻來覆去的研究了一會兒,雖然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他還是有一些隱隱約約的預感......

一些他不希望有的預感......

“好吧,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麼......都讓未來做決定吧。”達爾文子爵無可奈何的說道:“至於我想要乾的事情......我還是會幹下去,只要有合適的機緣我就絕不會放過。”

命運之神總是要玩弄人間。

一個合適的機緣在幾個月之後......姍姍而來了。

現在是天堂城時間早上11點18分。

梅翠麗...娜美絲從她住的那幢高檔公寓的門廳出來,拐過一個十字路口,往南向她上班的天堂城商業投資銀行總部走去。

梅翠麗的身材苗條而不失豐滿,強健而不失柔韌。

為了保持體形,同時也是鍛煉身體,她每天都要堅持步行上班。

梅翠麗的幸福洋溢在臉上,她的步履很輕快,她盡量剋制住自己想要蹦跳起來的感覺,只有這樣,她才能使自己不至於放聲高歌。

她穿着一身淺粉色加白色小圓點的連衣裙,一雙半高跟米色小羊皮女鞋,一條淺黃色的髮帶把她一頭閃閃發亮的黑色秀髮襯托的更加光彩照人,這一身得體的打扮恰到好處的把她細膩如絲,雪白似的皮膚映襯的更加嬌嫩欲滴。

她不久之前剛過了25歲的生日。

她的臉色容光煥發,高高的額頭讓她顯得聰明過人。

梅翠麗的嘴唇飽滿迷人,雙眼顧盼生輝,她眼睛的虹膜時而是淺藍色,時而是淺綠色,有時候看起來又似乎是深綠色或淺綜色,這些變化多端似乎可以反映出她的某些與眾不同的地方......

她的母親塔貝莎...娜美絲曾經不止一次說過:“我的寶貝,說老實話,有的時候我會突然覺得你是另外一個人,你真是說變就可以變!”

一路上,梅翠麗的回頭率和注視率幾乎是百分之一百,每一個人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幸福快樂。

梅翠麗心裏面想:“能這樣快樂真是有點太過分了,我將要和我愛的人結婚,我要和他生一大堆孩子,至少半打,人生得此幸福,婦復何求?”

現在是天堂城時間12點整,梅翠麗...娜美絲和她的同事已經在天堂城商業投資銀行總部的辦公室開始工作了,在19點午飯時間之前,她將會忙的像個高速旋轉的陀螺。

梅翠麗現在是轉賬部門的業務主管,她的頂頭上司,銀行的總經理兼常務副董事長正是珍妮芙的父親,喬治...李。

梅翠麗的手指快速的在電腦鍵盤上敲擊着,她的工作是通過計算機把所有的轉賬金額提取出來,在驗證核查之後,再通過計算機把錢轉到別的銀行。

所有的這些交易,都是通過密碼進行的,這些密碼每天都會更換,以防止別有用心,圖謀不軌的人非法使用。

每個鐘頭都會有數以千萬計的資金流,經過梅翠麗的手指尖,這是一項驚心動魄的工作,是關乎天堂城以及世界上其它地方數以百萬計的公司或個人的商業活動的神經中樞。

事實上,在淳南...季斯諾夫進入梅翠麗的生活之前,銀行的工作對她來說一直是最重要,最興奮的事情。

梅翠麗在是四年多以前的一次控制金融風險座談會上見到淳南...季斯諾夫的。

淳南是發言人之一,他是家族企業季斯諾夫信託投資股份有限公司的副總經理。

那時候,21歲半的梅翠麗才剛剛步入職場。

而淳南已經是38歲的高級管理人員了,季斯諾夫家族在天堂城是個名門望族,這一點梅翠麗是知道的。

淳南的個子中等,身材微胖,橢圓臉,閃閃發亮的額頭,髮際已經有一些謝頂,對每個人都笑容可掬,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不過在會場上,他幾乎沒有給梅翠麗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在會議結束之後的晚宴上,大家都在自助餐的每個盤子裡面搜尋着自己喜歡的食物。

梅翠麗敏銳的感到有一雙眼睛始終在注視着她。

終於,淳南...季斯諾夫找到了一次機會,她和梅翠麗走到了同一個盤子旁邊。

淳南似乎是看穿了梅翠麗的心思,他微笑着對梅翠麗說道:“真是很滑稽,我父親一直認為,我不像是他的孩子,我一定是在醫院被人調了包。”

“你在說什麼?”梅翠麗對這樣的開場白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