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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詩,親愛的?蕾詩,你還不到需要一個男人的時候,我要讓你一直活在21歲的青春時光里。我在你即將成為完美女人之前,會為你考慮與男人有關的那些事請的。”達爾文子爵若有所思的說道:“也許我應該讓你看看梅翠麗所要遭遇的一切,那對你才是最有益處的,不過那對你來說是無法理解的。”

他想到了梅翠麗目前的處境,搖了搖頭說道:“嗯......梅翠麗,只要機緣合適,我會安排好和你簽合同的事情。”

達爾文子爵又隨便翻了翻後面的幾頁,打算以後再仔細看。

現在,對於達爾文子爵來說,最需要關注的是梅翠麗,他小聲嘀咕道:“梅翠麗,你會挺住的,只要堅持下去,你的潛能會被激發出來的,你會有未來的......”

梅翠麗一直咬着牙堅持着,她不知道離天亮還有多久......

在將近午夜前後,她終於不知不覺的躺下去,閉上了眼睛......她睡著了。

當有一隻冰冷的手捂住她嘴巴的時候,梅翠麗驚醒了。

她想坐起來呼喊,但是只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感到她的睡袍和內褲正在被扯去。

梅翠麗近乎瘋狂的扭動掙扎,企圖坐起來,但是,那隻手肥壯有力,把她按得死死地。

“放心好了,”黑暗中一個聲音在試圖說服梅翠麗不要反抗:“我們不會弄疼你的,你會很享受的......”

說這句話的女人大約在梅翠麗的下腹部位置,因為她的舌頭在梅翠麗的肚皮上遊走。

梅翠麗發覺左腿還可以動,於是她朝着有聲音方向猛地掃了過去,每天堅持步行上班的梅翠麗,腿部的力量是很強的,但是她卻感到似乎是掃到了很結實的肌肉上面。

“教訓教訓這個臭子!”還是剛才的那個聲音:“把她弄到服服帖帖。”

一記沉重的拳頭打在了梅翠麗的頭部,而另外一拳打在了她的肋骨上。

接着還有一個人騎在了她的肚子上,把她壓得緊緊的,使她穿不過氣來。

似乎有好幾隻手同時在她的身上揉搓着......

梅翠麗不顧一切的扭動着,有一薩剎那,她把壓在肚子上的人掀翻了,她幾乎就要掙脫開了......

但是一個女人揪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朝牆壁上撞了過去......

梅翠麗頓時感到一股血腥氣從鼻子裡面噴了出來,喉嚨也被黏糊糊的東西堵得幾乎無法呼吸。

然後她被拽到了混凝土的地板上,雙手和雙腿都被緊緊地按住。

面對三個女人的合力攻擊,梅翠麗的拚命抵抗根本無濟於事,昏昏沉沉的她已經快要無力反抗了......

她感到那些冰冷的手肆無忌憚的揉捏着她的每一處身體......

她無能為力的扭來扭去,不顧一切的把堵在喉嚨的黏糊糊的東西吐了出去,在喘上幾口氣之後,她想大聲喊叫......

一隻手又朝她的嘴伸過來,梅翠麗張開嘴使勁一咬,然後把最後的氣力全部用在了牙齒上......

“噢......”一聲痛苦的壓抑的咒罵聲:“你這個不知好歹的臭娘!”

拳頭雨點般的落在了梅翠麗的臉上和肚子上,到最後她什麼也不知道了......

是催命般的刺耳鈴聲使梅翠麗蘇醒過來。

她赤體的躺在牢房的水泥地板上。

三個同牢犯人各自躺在她們的床鋪上。

走廊上,‘不鏽鋼褲衩’一邊吹着哨子,一邊高聲喊叫道:“放風了,起來曬太陽。”

當這個女看守經過梅翠麗的牢房的時候,她看到梅翠麗躺在血泊中,全身都是青紫色的瘀傷,一隻眼睛睜不開。

“這個地方她的出了什麼事情?”她打開牢門走了進去。

“她一定是不小心從床鋪上滾下去了。”谷鷥...布萊克,“?鵝大姐大”的話是暗示給所有人聽的。

“不鏽鋼褲衩”面無表情的走到梅翠麗身邊,用腳輕輕的推了推她:“喂,起來。”

梅翠麗的耳朵里還在嗡嗡作響,那聲音彷彿是來自另外一個星球。

她想自己坐起來,但是她動不了,她整個身體都在痛苦的呼喊着。

“不鏽鋼褲衩”攥住梅翠麗的一隻胳膊想把她拉起來,梅翠麗疼的渾身亂抖。

透過還能夠勉強睜開的一隻眼睛,梅翠麗模模糊糊的看到同牢房的三個女犯人都在默默地聽她怎麼說......

“我......我......”梅翠麗想說出真相,但是,她那深藏的潛意識讓她說道:“我從鋪位上滾落下來......”

一切都在混沌朦朧之中,彷彿是回到了媽媽的身體內一般。

梅翠麗獨自一個人呆在黑暗之中,耳邊只有滴滴答答的水滴聲。

在那狹窄的底下牢房裡面,除了一張被扔在地上的破席子,和一條惡臭難聞的破毯子之外,什麼都沒有。

連蹲廁都沒有,只有一個發出陣陣惡臭的地洞。

梅翠麗在黑暗中躺在那兒,哼着她爸爸小時候教給她的一些兒歌,回想着和牧羊犬皮皮嬉戲打鬧的場景......

她不知道還有多久她會崩潰。

她明白自己被關進了地牢,但這沒關係,她只關心受到蹂躪的身體什麼時候不再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一定是從床上滾下來受傷了,但是媽媽會小心照顧我的,”在半昏迷的狀態中她不斷地呼喊道:“媽媽......媽媽......”

但是沒有任何人聽得到......她又昏睡過去。

梅翠麗整整睡了兩天,劇痛慢慢的變成了疼痛,疼痛又漸漸的變成了酸痛。

在適應了環境之後,梅翠麗打量着四周,什麼也沒有,除了她自己。

地牢是那麼黑暗,以至於她連輪廓都看不清楚。

頭已經不疼了,回憶如潮水般涌了過來......

她在一片紅色的迷霧當中看到有人把她抬上了手術台。

她現在還可以聽到一個大夫說的話:“......輕微腦震蕩......有一根肋骨嚴重受挫,還好沒有骨折......很多部位的傷口和軟組織挫傷都很嚴重,但是會好起來的......她的**被嚴重撞擊,三個月的胎兒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