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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梅翠麗莫名其妙的問道。

“你沒有聽清楚嗎?”哥斯拉大夫站起身喝令道:“你,立刻,站到隊伍最後面。”

梅翠麗覺得困惑不解,但是她還是挪到了隊伍的最後一位。

“現在,你沒有意見啦,”哥斯拉大夫重新坐下去對躺在檯子上的女犯人命令道說道:“嗨,把你的腿全部打開,我們繼續。”然後他把同一個...道鏡插進那女犯人的體之中。

梅翠麗此刻才明白為什麼要她排到最後。

那個傢伙將使用同一隻...道鏡去檢查所有的女犯人,而且他將最後一個檢查她。

梅翠麗現在只敢怒,不敢言,因為那個傢伙有意在侮辱她們,而沒有一個女犯人敢反抗。

最後輪到梅翠麗了。

“你,躺倒檯子上去,婦科大夫。”哥斯拉大夫惡毒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高見?”

梅翠麗猶豫了一下,但是她沒有別的辦法。

她爬上檯子,閉上眼睛。

她感到哥斯拉把她的雙用力打開,然後,那冰冷的...道鏡插進她的體之中,哥斯拉用力的左推右別,使她感到疼痛。

梅翠麗知道哥斯拉的故意的,她堅決的咬住牙關,不讓自己喊叫出來。

“婦科大夫,你患了梅毒還是淋病?”哥斯拉肆意的羞辱着梅翠麗:“或者還有艾滋病?”

梅翠麗緊緊地閉着嘴,她不會告訴哥斯拉自己懷孕的事情,不能夠告訴這個惡棍,她打算跟典獄長談談這個問題。

時間比其她女犯人要長一倍,最後梅翠麗終於感到那冰冷的...道鏡被粗暴的抽了出來,然後是被棉簽胡亂的捅了一通。

哥斯拉冷笑着說道:“我夠專業嗎,婦科大夫?”

梅翠麗還是一言不發。

“下去吧。”

梅翠麗屈辱的爬起身站回到地面上。

哥斯拉大夫向兩個女警衛命令道:“把她們帶去洗澡,這些該的婆娘都她的臭氣熏天。”

這些一絲不掛的女犯人們被驅趕到了一間可以容納數百人同時淋浴的大浴室。

已經有兩個因為表現良好而享有特權的女犯人在那裡等着她們。

她們先是命令梅翠麗等人把股...起來,然後拿出沒有針頭的二十毫升注射器,把5%的高錳酸鉀溶液注射到了女犯人們的陰...內。

過了一會女犯人們又被從頭到腳噴洒了一種氣味刺鼻的白色消毒粉。

然後淋浴噴頭的涼水開始劈頭蓋臉的澆到了梅翠麗等人的身上。

已經有很多天沒有洗澡了,梅翠麗抓緊時間把自己好好地清洗了一番。

幾分鐘後,水就停了,她們被帶到一個窗口前,領取灰底黃色豎條紋的囚服。

之後她們又被驅趕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裡是攝像室。

一面牆上有顯示身高的刻度。

攝影師也是表現良好的特權女犯人,她冷冰冰的命令道:“舉起你的編號,靠着牆站好。”

梅翠麗走到刻度旁邊站好。

“正面。”

梅翠麗屈辱的服從了。

照相機伴着閃光發出“吱......咔”的聲音。

“把頭轉向左邊。”

“吱......咔”

“右邊。”

“吱......咔”

“忘了,到前面的窗口去領鞋子和襪子。”

梅翠麗接過灰色的平底膠鞋和灰色的襪子,分配鞋襪的女犯人機械的說道:“拿好,到那邊的桌子去打指紋。”

梅翠麗接過了鞋襪穿好,走到了桌子前。

“左手......右手。”一個女警衛把梅翠麗的十個手指頭在印色盒上滾動了一下,然後逐一按在一張白色的檔案紙上。

女警衛心不在蔫的說道:“用那塊破布把指頭擦一下,你完了。”

“她說的沒錯,”梅翠麗麻木的想到:“我完了,我只不過是一個號碼,沒有姓名,沒有臉皮。”

她剛要跟着前一個女犯人走出房門的時候,一個女警衛走過來指着她問道:“你是梅翠麗嗎?”

“嗯,是我。”梅翠麗楞了一下。

“你很走運嘛,”女警衛上下打量着梅翠麗說道:“典獄長要見你,跟我來。”

“淳南一定已經跟典獄長談過我的事情,把所有的誤會都解釋清楚了。”梅翠麗心裏面想道。

她的情緒一下子高漲起來,看來淳南畢竟是出了力......他還沒有拋棄自己,就像她永遠也不能夠放棄他一樣。

梅翠麗被押着走過了另一道走廊,在轉彎時,她幾乎被一名女犯人撞倒。

那女犯人可是一個巨人,梅翠麗的頭頂只能夠到她的下巴......她至少有190公分左右,身材較胖,體重至少得有150公斤,她長着一張瘦長的馬臉,還有一對不大卻很兇殘的黃色眼睛。

這巨型女犯人一隻手抓住梅翠麗的胳膊把她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按住梅翠麗的...房揉搓起來。

“嘿嘿,我們又多了一個新囚犯。”那女犯人對女警衛嬉皮笑臉的說道:“把她關到我的牢房,怎麼樣?”

“呵呵,嵐莎,她已經被安排好了。”女警衛很客氣的說道:“放開她,典獄長在等着呢。”

這個叫嵐莎的巨型悍婦拍了拍梅翠麗的臉,鬆開了她的胳膊,但是另一隻手還停在她的...房上揉捏。

梅翠麗猛地一扭身子掙脫開,但是嵐莎疵着牙笑道:“嘿嘿,沒關係,小乖乖,等嵐莎以後再找你,我們有的是時間,你躲不到哪裡去的。”

典獄長布赫...伊布弘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面,桌子上攤着幾份文件。

他的手上拿着的正是梅翠麗...娜美絲的文件。

典獄長布赫...伊布弘四十多歲,清瘦,臉色憔悴,淺黃色頭髮,淡棕色的眼睛。

他負責管理天堂城白夜大區第一女子監獄已經有六個多年頭了。

他當年是以年度第一名的成績從天堂城法學院畢業的,之後又在加拿大留學三年,獲得了現代犯罪學博士的頭銜。

回到天堂城之後,他開始在法院做法官,但是,他無法同流合污,最終被排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