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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聞聽此話,神態顯得有些慌張,嘴上開始閃爍其詞的說道:“沒有,沒有。”

“沒有就好!郡主,此事非同小可,王爺正是要仰仗該批寶藏,方能做到報仇雪恨的,而現今在遍尋能人,再沒有得到“妥善”的情況之下,萬不可暴露出來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李澤曉似明似暗的說道。

“二姑父,我入兵營,也正是此意,要從方方面面去真實的去了解下這位段大人,是否值得託付。至於小妹的婚事,我想請你去拜訪下黔國公,由他出面做個保媒,這樣段大人就不會輕易拒絕了的。當然,這個銀錢問題就不用擔心的了,我一併全部承擔了下來。”朱平慶“豪言”的說道,而他,也確實有這個能力。

“王爺!有你這話,我看問題不大!”李天鐸馬上把話接了過去,“現在黔國公那裡的費用消耗很大的,都是我們“寶源錢莊”在支撐的!如果王爺您能解囊相助,那沐家必定會歡喜得很!況且,黔國公與至澍也是故交,郡主更是他的義女,假如兩家能聯姻了,段大人不就成了黔國公的女婿了嗎?“強強”統領雲南,這豈不是更好?”

猛聽此話,“寶源錢莊”的當家人李順隆一拍大腿,高聲說道:“好!好!如此甚好!這樣既避免了兩虎相爭,又成就了彼此的姻緣,此等好事確實為上上策!即使退一萬步講,假如段大人無意去問鼎中原,那也是能做到“獨霸雲南”的!”

“郡主”聽了這話,臉上一寒,冷冷的說道:“你們就是想着這姓段的這些吧?卻又與我何干?”

“與你何干?爹娘的仇是不是與你無關?更進一步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隆武皇上就是被鄭芝龍接到福州而登基的,“立親不立賢,立長不立幼”!這是古理!假如王爺有此條件,照樣可以光復我“大明”的!”李澤曉已經看出了其中的蹊蹺。

“三位姑父,此事就拜託你們了!暫時我還是不出面的好,以免被沐家認為我在圖謀雲南,但假如今後滇軍要入川,我可以提供最好的人脈,地利等東西!”朱平慶目視前方,謙謹的說道。

“好!此事就這麼辦了!”李澤曉興緻勃勃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李家都是與新蜀王朱平慶有着“血緣”親情的,當年蜀王朱至澍選妃時,就是這三位李氏兄弟的姐姐成了妃子。

而聽到一班親人的這般話語,“郡主”感到了萬般的無奈,悵然若失的神情表露得一覽無遺,“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我也就無話可說了,希望你們今後不要因此而後悔莫及!”說完,她起身而去,不願意再去囉嗦下去了。

“王爺,既然是如此的話,那我建議你還是先“投軍”,轉而我把你“領”到我們鳥銃營,這樣一來,在最大的可能上能保證你的安全問題!”李昱鋒“建議”道,作為一個千總,他對這點“小動作”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錯!昱鋒確實應該如此!王爺的安危是頭等大事!”李澤曉也贊同此種做法,對他們來說,都已經“觸摸”到了“今後”巨大的機遇。

“那好!就按昱鋒說的去做吧。”朱平慶微微的一笑,他通過這種“隔空”的法子,成功的把自己與李家“拴”到了一起,更是可以“利用”自家妹子的這層,來達到“借兵”的目的,此時的他,終於有了些寬慰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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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李家”與“新蜀王”的這般“謀劃”,近在咫尺的段鵬卻並不知曉這些變故。於他來說,要徹底“利用”這次“寶源錢莊”的“投誠”,來達到“兵不血刃”一勞永逸的解決掉雲南“富裕”階層的“隱患”。兩世為人的段鵬很清楚地了解明末這種各階層間的問題,也估量的出地主士紳權貴們的勢力和影響,一個稍有不慎,將可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災難!

情形之下,段鵬連夜召集了留在昆明城裡的心腹,右布政使刀岩;提刑按察使司段偉誠按察使;甄一樂檢校;騎兵營段天宇;鳥銃營王新榮,方文,秦武,李嘯塵;賈方成等人,商議如何把“寶源錢莊”用至極致。

“偉誠,你先給弟兄們將將現在事態的進展,儘可能的多讓大夥明白些細節,這樣才能讓我們做事,真正的做到“有的放矢”!”段鵬簡單扼要的說著,並衝著段偉誠暗示了下。

段偉誠心領神會,他詳細的介紹了“寶源錢莊”效忠的過程,卻完完全全的忽略了李昱鋒千總在裡面的作用,這是此二人先前的默契,軍中的人和事,盡量的不要牽扯到這中間來。

沒想到的是,段偉誠這麼一說完,首先跳出來的是李嘯塵,只見他罵罵咧咧的怒道:“他奶奶的,原來這鳥錢莊早有準備啊,這不是在戲弄我嗎?不行!這事我得討個說法去!”

“嘯塵,着眼於大局吧。”段鵬打斷了他的話,然後再說道:“李家二掌柜的,臨走時還特意請罪了下,關於對待你一事,他們願意拿出一萬兩銀子來補償你,偉誠答覆看你的意思,這事我們不好替你做主!”

“一萬兩!?這沒天理了吧?李嘯塵不過是早上委屈了下,就憑空得了這麼些銀子?!!不行!得要這傢伙請我們弟兄吃頓酒去!”段天宇可沒忘記去“敲詐”。

“哈哈哈哈,天宇哥,那下次這倒霉的事,還是換你去吧,我本還納悶着呢,這自家兄弟受了委屈,鵬哥還不讓進攻,敢情是後面挺複雜的啊!”李嘯塵笑着說道。

“鵬哥這是把事情想在了前面,這麼一來,我們此次就得到“寶源錢莊”這股最為強大的生力軍了!下面的事就容易處理多了!只要他們能聽從我們的號令,其他小蝦米們,都能馬上調轉方向的。”刀岩這麼認為。

“刀岩哥,問題在他們這個錢莊怎麼辦?我們已經有了兩家錢鋪了,再加上這個,很是麻煩了的。”賈方成看到的是他自家“鴻運錢鋪”。

“嗯,這也是我連夜請大家來的一個原因,另一個是該怎樣要“寶源錢莊”來去“做事”!”段鵬直接把問題給拋了出來。

“怎麼個去做法,這個問題倒不是很大,具體的活計,布政司可以去謀劃,但主要的問題在怎麼個“擺法”!剛才方成說的沒錯,再多一個錢莊,勢必會與我們先前兩個錢鋪起衝突的,這“寶源錢莊”可是我雲南最大的錢莊,除了自身的財力外,在各地都擁有大批分號的,絕對不弱過於我們的。”刀岩也看出其中的問題來了。

“這確實!如果說是我們吃了這“寶源錢莊”,貌似就變成了“蛇吞象”了,能否真正“吞”的下,這還是個問題;同樣,被他們來左右我們的錢鋪,這就更是我們萬萬不可接受得了!”方文也不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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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段鵬全力以赴在昆明處理此次危情之際,佔據了臨安府的大西軍李定國,劉文秀部,為防止腹背受敵,再次向沙定洲部發動了大規模的攻擊。

得到了臨安府暫時喘息的李定國和劉文秀部,很快佔領了蒙自和阿迷州的大部分地區。沙定洲部被迫龜縮在佴革龍山區,這個佴革龍山區的地勢極為險要,易守難攻,但是佴革龍山區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佴革龍山區水源少,而沙定洲部在山上建立的山寨,更是連一點水源也沒有,這讓久經沙場的大西軍將士很是奇怪。每天晚上沙定洲的取水大軍必定會下山取水,後來李定國和劉文秀均發現了這一點,他們在有水源的地方,駐守上重兵,自從李定國和劉文秀在有水源的地方駐守上大軍後,沙定洲再想取水就不太方便了,有時候下山取水的大軍,就直接投降了李定國和劉文秀,讓沙定洲很是鬱悶:這取水的人那去了,讓他們去取水,水取不回來沒關係,人怎麼也不回來了?

下山取水是指不上了,就只能盼着下雨了,可是那一陣雲南的雨水非常少,估計沙定洲應該天天反指着雲彩盼着下雨。

這樣又過了一陣“乾渴”的日子,沙定洲,萬彩蓮等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渾身冒煙地下山投降了李定國和劉文秀。

這樣一來,沙定洲從沐府搶的財產又歸了李定國和劉文秀,而精明的李定國,在處理投誠方面,顯現出了其過人的一面,他並沒有立即處死這些叛軍,而是把他們高高“掛”起,藉以協調與當地的土司們的關係,以期能得到更多的支援和幫助。

PS:這幾天“蹦極”感冒嗓子發炎了,白天一直在醫院輸液,晚上回來沒有半點精神力氣寫了,今天稍好了點,明天是最後一天輸液了。

沒及時更新,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