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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玄琳心想:飛燕胡鬧又不是第一天。你哪次拿她有辦法?

飛鷹此時則興幸飛燕練的是刀法而不是拳法,不然那飛燕鐵拳會威力加倍。

在玄琳和飛鷹的擔憂之,儀式按計劃如期開始。

當胡坤帶着自己的侄女兒登場的那瞬間,飛鷹呆住了。

擔憂什麼的全被他拋到一邊,腦海里儘是空白,人有點不知所措。

以前他不認為這世間有一見鍾情,但此刻,他信了。

對方的清麗脫俗徹底地擊穿了他的心。他像一隻墜入情的小鳥,怎麼也掙脫不掉。

看着那個一步一步走來的女孩,官玄琳覺得有點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人確實是水靈。

官玄城雖看不到這女孩的臉有什麼笑容,但這很正常,若沒有點忐忑才真不對勁。

這個兒媳給他的感覺此刻還是很滿意,具體則要看看稍後的表現。

官飛雲快步走到飛鷹身旁,給了他一肘子,對他眨了下眼,意思有點像是說,這回賺大了。

胡坤與盛裝打扮的她來到飛鷹和官玄城跟前,她在胡坤的示意下,開聲叫道:“官伯父好,飛鷹哥哥好。”

這聲音似是鶯啼鸝鳴出深谷似的,飛鷹即刻被迷住了,獃獃地回道:“你好。”

官玄城感到對方有點拘謹,但舉止算得是落落大方,對她是更加滿意了。

玄琳聽到這聲音,那種熟悉的感覺更是越發強烈。一個個畫面在她腦海不斷閃過,陡然,最終定格在一個畫面之。

在畫面央的是那個愛蹭飯的小胖子,小胖子身旁有個小光頭,小光頭身後有個閃縮的身影。

“柳環?!”

“啊?!”柳環被突如其來的呼喚嚇了一跳,定睛看去,她也認出了官玄琳,“官姑姑。”

那時,她正是如此跟着歐陽山稱呼的。

在這一刻,金虹qiāng的鋒芒驟然亮起,明晃晃的qiāng尖仿若驚龍。

“不將此事說個清楚,我不介意今天qiāng下添一亡魂。”官玄琳怒瞪胡坤一眼,發出死亡通牒。

飛鷹茫然不知發生什麼事,柳環眼隱約有點期待,不過她轉眼又否定了這個想法。

近處的官玄城,遠處的官玄虎,皆對官玄琳的這番舉動感到訝異之餘還萬分不解。

官玄城心想,胡鬧的那個都沒回來,妹妹卻是先鬧起來了。

胡坤看着眼前的官玄琳,竟在心間感到了一絲驚艷,但當下容不得他多想,他確實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在這生死只差一線之際,胡坤穩住心神沒有慌忙,緩緩地開聲問道:“不知道你想我怎樣說個清楚?”

“這是小醫聖葉京的女兒。我不理你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但若是你不能讓我相信你並非不懷好意,那你能不能活下去,問過我的金虹qiāng吧。”

qiāng尖泛起亮芒,真氣已在催發,胡坤看在眼內也有些不淡定。

胡坤不知道會不會看到兄妹相鬥的一幕,但他知道他決不想看到自己被一qiāng穿喉的那一幕。

他連忙辯解道:“沒錯,她是葉小醫聖的女兒柳環,但也是我大哥剛收下的義女。她認為官少爺是個好歸宿,才自願嫁與他的。”

一旁的官飛鷹聞言收腹站直,挺了挺胸,展示出自以為器宇軒昂的一面。

可是,一刺驚鴻,qiāng出如龍,在胡坤的脖子留下了一道血痕。

玄琳還欲變招再刺,官玄城一手握住金qiāng,攔下了她。

幸好沒有割破大動脈,幸好自己一直運功防備着,胡坤如斯想到。

方才那一qiāng,官玄城也不來及攔截,全賴胡坤自己勉力躲閃。

“我見她時,她一舉一動都表明對歐陽山是芳心暗許。她明明喜歡的是歐陽山,你跟我說她是自願?”

柳環在心又“啊”了一聲,暗道:有那麼明顯嗎?

不單胡坤,眾人也大概明白了為何玄琳會出手。

胡坤急急說道:“這我不清楚了。不過,侄女兒,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自願嫁的。”

柳環聞言呼了半口氣,點頭答道:“是,我自願嫁的。”

官玄城有點皺眉,不說這其是不是有誤會,當下場面有點不太好看。

玄虎則在知曉這女孩是葉京的女兒後,已經急速思考起各種可能來。他認為此前感到有問題的地方該是出在這裡。

胡坤沒來得及再辯解,玄琳亦來不及追問,一道清脆的聲音已是從院外傳來。

“哥,你準備好承受飛燕的怒火了嗎?”

官玄城的眉頭皺得更緊,只是“胡鬧”二字仍未吐出口,另一道囂張霸道的聲音又傳了進來。

“官伯父,這訂婚儀式要延期了。那誰誰誰,留下做客吧。環兒,有歐陽哥哥在,願不願都由不得你啦。”

聽到這聲音,聽到這話句,柳環心頭一暖,淚水頓時猶如泉涌。

飛鷹心仿似刀割,他不是妒忌,他是因看到柳環哭泣而感到傷痛,他不想看見自己喜歡的女孩受到任何傷害,有任何痛苦。

至於其他的一切,此時彷彿都從他的世界消失了,它們都不再重要。

看到自己大哥發獃的樣子,官飛燕的無敵鐵拳停在了半空,後又收了起來。

她看看柳環姐姐,又看看自己大哥,竟沉思開來。

鬧到這般模樣,說實話,官玄城也沒打算將儀式繼續下去。

然而,那些長老卻不是這樣想。

玄德惡狠狠地對歐陽山說:“哼,歐陽公子?我們官家的事恐怕還輪不到你來插手。”

歐陽山先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確實,若不是一年前許小松在邯山和寧海都露了驚人的一手,官家的這些人連許小松亦不曾放在眼內,別說更不熟悉的歐陽山。

可是,此時的歐陽山不是三個月前的歐陽山,更不要拿兩年前來了。

“你哼我?”

玄德欲點頭問那又如何,只不過,他還沒開聲,耳內已響起一記沉響,身體仿似被巨錘擊。

“哼!”

歐陽山真元勃發、伴聲而出,運使從許小松那學來的“隔山震牛”,給了玄德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

“真氣外放,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