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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病床上了,身邊無一人,連敬業的醫生護士xiǎojiě們都沒看到。偌大的房間竟然只躺着我一個人。一束陽光從窗戶外射了進來,發出好看的光彩,還有那翠綠翠綠的樹葉在風中搖曳着,讓我有種迴光返照的感覺。這是什麼節奏?莫非我已經

我狠掐了一下我的大腿,一陣疼痛感從下到上,還好,有痛感還沒死全。我暗自慶幸。我才剛成年,剛拿到**,剛自由,怎麼可以消香玉損呢?

我的腦袋突然巨疼,手也似被電波襲擊一般,難道我真的是迴光返照,要一命嗚呼了?我拚命的掙扎,再掙扎,暈了過去。

等我有點知覺的時候,一雙大手在我的眼瞼用手電筒查了又查,然後用聽筒在我的心臟處聽了又聽,最後握住了我的手數着脈搏聲。

“一切正常,怎麼可能還沒醒呢?難道哪裡出了問題?”這是什麼情況?明明周身沒有人在講話,怎麼我卻聽到了聲響?

我猛地睜開眼,想要去確認一下我剛才聽到的聲音,沒想到,那名身穿白色大袍的醫生,看着我的萌樣露出了笑臉。

“我說吧,沒什麼問題,早就該醒了。”

我直勾勾地看着眼前這位玉樹臨風,皮膚白皙的醫生先生,沒動嘴啊,那剛剛誰在說話?我又望了一周的護士xiǎojiě,很淡定的站在那邊,像是靜止了一般,完全沒有聲響。

難道我還是飄飄欲仙了,沒命活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竟然能感覺到淚水的溫度,那就沒死啊?想來我豆蔻年華,老天爺怎麼捨得我這麼早去跟他彙報呢。我收起了淚水,閉着眼,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呀,疼死了。”我在睡夢中,手被針扎了一下,一股冰冷冷的水從手臂延伸到全身。

“讓你不起來,睡個夠。”這是老媽的聲音,一聽她那細中帶粗的聲音就知道,辨識度還是恨明顯的。

我假意伸了伸懶腰,可我給忘了我還在打着點滴,撕裂的疼痛感席捲我的皮膚。眼淚因為疼痛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老媽走上前碰了一下我受傷的手,站直在原地。

“活該,誰讓你裝腔作勢,你這點小把戲,你老媽早就知道了。”

我死盯着老媽的嘴巴,沒有動啊,怎麼?我剛剛聽到了什麼?難道我這一病給病出個特異功能來了。

正好小護士給我重新插針,“那個新來的醫生真的是帥呆了,可惜已經有女朋友了。”好玩,我不自覺地抽了下手,小護士雙眼瞧了一下我,將我的手往她身邊拉了拉。“動什麼動啊,一點都不安頓。”

聽着小護士的心聲,我動了下嘴角,不屑地瞅了瞅她,就你那樣的小心思還想要攀上新來的醫生帥哥,嫩着呢?我給她拋去了一個同情的微笑。

在醫院呆了半個月,身體也好轉了許多。但是一直困擾着我的是我為什麼會跳下河呢?這個dáàn縈繞在我心頭幾個月,在臨近高考時分,因為要加緊複習給全部忘掉了。

總算迎來了高考,老媽給我做了豐富的早餐。我吃得津津有味,老爸卻拿掉了一點:“吃多了,撐着肚子,腦供不上氧。”

“老趙,你什麼邏輯啊,要讓我家閨女餓嗎?”

“我這不是想讓她好好發揮嗎?”

老爸和老媽你一句我一言的,我拿了根油條幹坐着,是吃呢還是不吃呢?吃吧,枉費了老爸的一番哲學理論,不吃吧,老媽一大早準備的豐盛早餐怎麼能浪費。幸好我好閨蜜陳瑤在外邊喊我,我直奔下樓,如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去了考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監考老師在我周邊轉了兩圈,我看着那些個詩詞歌賦,拍打着腦袋。老師停留在我身邊,我的手無意間碰到了她的手。

“真笨,選c啊,選什麼b啊。”我眼前一亮,望向依舊在我身邊的老師,沒動嘴。媽呀,我把我這特異功能給忘了。於是我又是掉鉛筆又是掉橡皮,能想到的理由都做了一遍,能碰老師的機會都做了一遍。最後坐定在位置上,監考老師從我身邊走過,擦了擦老花眼,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嘿嘿,全對是吧,多謝老師賜教。

我憑着我這功能橫闖考場,看着大家垂頭喪氣的樣子,我抬頭挺胸自信滿滿地出了考場。

在放榜那天,老爸老媽比我還緊張,我悠閑地啃着西瓜自嗨起來。成績單終於出來了,老爸老媽比照着之前的大學名冊,開始爭論起來。

“小允,爸覺得你還是學個會計,將來如果能考個註冊**就不得了了。”

“小允,聽媽的學醫,將來是鐵飯碗。”

老爸老媽兩人對視着,目光中滿是火光。我拉着老爸老媽的手,左顧右盼。

“你這丫頭要是不聽我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允,不聽我的,我斷你零用錢。”

我看着老爸老媽那默不作聲的對視,聽着他們的心聲,一股冷汗冒了出來,瞄了一眼桌上的學校,就它吧。

我趴在桌上,流着哈喇子,想着那年選大學的趣事,不禁在夢裡笑了起來。這也是我為什麼來到s城做娛記的原因,老爸老媽這麼一扛就是四年,我每次回去都像過街的老鼠——憋屈。

“趙允兒——”我揮了揮手,有隻大蒼蠅在我耳邊嗡嗡嗡的叫我名字。

“啪”的一聲,整個房間都靜止了,我半睜半眯着眼,望着插着腰鼻孔冒煙的女魔頭。我忙戰起身來,畢恭畢敬地低頭認錯。

“馬主編,我——”

“讓你報道的林小小的新聞呢?”

“我這不是在想思路嗎?”

“就你滿桌的哈喇子,成河的想啊?”

我握着女魔頭的手,一個勁的低頭認錯。

“小樣,今晚不出篇稿,季度獎不要想要了。”

女魔頭你狠,雖然我還是一副卑躬屈膝樣,但是聽着女魔頭的心聲,我還是裝得大義凌然的樣子:“馬主編,放心。我今晚肯定出一篇驚天地的新思路報道。”

“你說的。明天我就等看頭條了。”

看着女魔頭走回了辦公室,我呼了一口氣。周邊的同事拋來同情的表情,我背着我的小包,沒理會大家看我的眼神,瀟洒地出了辦公室。

我哼着小曲蹦蹦跳跳一路來到某公寓門口,一輛敞亮的大奔車從我跟前駛過。那不是林小小嗎?開車的又是哪個富二代,看來今天有料爆了。

保安大叔一開始還是站直身子歡送業主的,看到我小溜進社區,忙拉着我的衣領把我掉回了大門外。

“你以為你裝成中學生我就看不出你了嗎?”

我搓着手討饒道:“大叔,我這討口飯吃不容易。你行行好,讓我進去吧。”

保安大叔也學我樣:“趙xiǎojiě,拜託你。我一家老小都在等我這工資開飯呢,上次放你進去我媳婦差點拿刀砍了我。”

“你行,比我會演戲。”我握了握保安大叔的手以表同情,“都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我這就回去。”

“跟我比演技你還差着呢,知道你要採訪林小小。聽說她會去酒吧慶祝生日,嘿嘿。”

聽着保安大叔的心聲,我心裡自個兒得意,酒吧,慶生?我背對着保安大叔揮了揮手以示他的成全。

燈光炫彩亮瞎我雙眼,我穿着緊身的小短裙,遊走在人群中。

“來,猜拳。”

“好。小小。”

林小小好像喝得有點多,朝身旁長得英俊瀟洒的男人甩了幾張毛爺爺。

“哇塞,真大氣。這個林小小出手真闊綽。”

男人收起桌上的錢揣在兜里,然後開始:“1,10,15的玩起骰子來。”

我端着一沓啤酒,蹲在他們的跟前,林小小輸了喝了杯酒,往那男人臉上親了一下。男人被這一吻一秒的尷尬沒有躲開我的視線,我擺放酒杯的時候碰了一下林小小的手。

“殷梓豪,果然帥氣。今晚竟然能邀請到他陪我,一會裝醉”

哇咔咔,林小小喜歡牛郎,我瞅了一眼昏暗中的男人,難道是頭牌交際花?聽林小小的心聲這是要炫耀的東西。我正準備要瞄一下這個小白臉,沒想到他貼着林小小似是甜言蜜語似是**,反正他的臉我瞧不清楚,林小小倒是樂呵得狠。

我用特製手錶照相機拍了幾張親密照,大功告成的我碰了一下與林小小一起的同伴。

“聽說林小小在c酒店3201開了房,看來殷梓豪逃不了她的石榴裙了。”

我跑到衛生間換了身簡裝,這樣緊身的短裙真的要勒死我了,背起我的小包,來到了c酒店。不出所料,我在3202房間內聽着外面咿咿呀呀地曖昧聲,我從貓眼看着男人扶着林小小,林小小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真是的,銀屏上的清純měinǚ竟然如此開放。我在貓眼拍了幾張zhàopiàn,後面的故事回家慢慢寫。大功告成,明天看頭條。

我剛開門卻被一隻大手搶走了我的包,我習慣性地叫喊着:“有小”話還沒說出口,嘴巴卻被捂住了,想要用腳踢,卻被背後的人狠狠地禁錮住。

“在喊,小心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