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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闊無邊的北白海上有三艘大船正在前進,幾十隻海鷗在桅杆之上叫喊着。穿着風衣的馮德勞站在船艄上,享受着海風帶來的清爽感。

“好多了嗎?”夏洛特從船艙中走出,看着站立在船艄的馮德勞,“沒想到你雖然暈船,但是不怕海啊!”說完輕笑了一下,她終於知道馮德勞的弱點了。

馮德勞無奈地笑了下,自己雖然是在水鄉長大的,但是一生都沒怎麼做過船,更不要說這麼大的海船了。“會游泳但不一定不會暈船啊。”馮德勞感嘆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不僅暈船還暈機和暈車,根本不像個現代人,“那麼你怎麼不暈船?”馮德勞很奇怪為什麼在高地深山老林里長大的夏洛特也不暈船。

“這是秘密。”夏洛特做了個鬼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和塞西莉亞在她的會客廳做了些什麼,塞西莉亞到晚上都沒出來。”說完氣鼓鼓地坐在了一卷麻繩上。

“額。”馮德勞雖然臉皮十分厚,但是有些話還是不好在女生面前直接講出來,雖然這個女生也和自己發生過關係。

“怎麼說不出來話了?”夏洛特十分高興地看着馮德勞吃癟的表情,“不過晚上要不要到我房裡?”說著擺出一個十分誘人的姿勢。

“好啊。”馮德勞可是正宗的孔子信徒,‘食色性也!’他可每天都會默念一遍。夏洛特被他這麼直接的話嚇了一條,面色緊張地看了下四周,“你怎麼這麼直接啊!”說著臉上泛起了紅暈。

“反正你也馬上要嫁給我了。”馮德勞可不管會不會有人聽到,即使聽到了也不會掉快肉。而且他覺得這麼對付夏洛特這個小妖精也好,否則越來越膽大的夏洛特還真是難辦。

聽到馮德勞這麼直接的話,夏洛特的臉直接紅透了,畢竟還是中世紀的女子,無法敢於面對現代的無恥男。“那,那隨便你了。”夏洛特落下一句話便跑回了船艙。

感覺自己勝利的馮德勞嗤笑了一下,繼續返回發獃的狀態。不過說馮德勞發獃也不正確,他不過是在總結穿越以來的事。

似乎所有的事雖然十分突兀地出現,但是自己卻很順利地解決了,而且幸運地獲得了雄鷹大公這個地位。‘也許是自己是幸運的穿越男吧。’馮德勞嘲笑了自己一下,繼續看着遠方的海平線。

信科城前往王都一般有兩條路:一條是先坐一個星期船到達多爾戈行省的巴達城,再坐一個星期的馬車到達王都;另一條是直接全程坐馬車趕路,經過多林城、日爾吉、瑪爾城,經過三個星期到達王城。馮德勞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所以選擇了花時間最少的一條路。

行船是十分無聊的,所以現代游輪上都有什麼賭場、遊樂場的,不過古代船上可什麼都沒有。雖然馮德勞帶了好幾本書,但是很快就看完了,所以無所事事的馮德勞只好拉着塞西莉亞和夏洛特下棋玩。

由於塞西莉亞和夏洛特之前都沒有下過國際象棋,所以剛才開始都被馮德勞這個臭棋簍子殺得片甲不留。不過在雪莉的指導下,馮德勞很快就回到最底層的位置。

不過馮德勞可不會這麼簡單就認輸,他從修理倉里偷出一些下腳料,花了兩天時間製作了一副撲克牌,開始教起了鬥地主。

雖然馮德勞手氣極臭,但是在他威逼利誘之下,雪莉經常跟馮德勞作弊。所以塞西莉亞和夏洛特一直洗牌,最後兩女都不再玩撲克牌這個遊戲了。

所以極其無聊的馮德勞只好操起木炭筆,開始素描寫生。經過三天的練習,馮德勞的素描功底回升很快,而他的卧室里貼滿了他自己的畫。

終於在馮德勞感覺自己都快瘋了的時候,船終於靠岸了。馮德勞整理好自己的畫,第一個走下了船。

“終於靠岸了。”留着一臉鬍鬚的馮德勞,十分像那些落魄的吟遊詩人。再加上背着一袋子紙,讓很多人都認為是個從外地來的吟遊詩人。馮德勞由於暈船這麼多天,十分懷念腳踏實地的日子,想要開口朗誦關於大地的詩篇。

“大人,不要再丟臉了。”不僅充當皇家護衛也兼職馮德勞的禮儀老師,雪莉感覺自己的主人真是丟了神聖羅馬帝國皇室的臉,“托斯科大人已經準備好了馬車,趕快上車吧。我們還要拜訪本地的領主。”

“哦。”馮德勞應了一聲,便隨着雪莉上了馬車。馬車上塞西莉亞和夏洛特並排坐着,兩人一臉嘲笑,似乎感覺剛才馮德勞那番行為很搞笑。

“怎麼了,很好笑?”馮德勞放下了那袋子畫,很不爽兩女的嘲笑,“小心明天早上,讓你們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

馮德勞流氓般的回擊,讓兩人感覺十分不好意思。這幾天由於馮德勞十分無聊,所以經常在晚上偷進兩女的房間,甚至在昨天晚上來了出一龍雙鳳。

“流氓!”“無恥!”塞西莉亞和夏洛特紅着臉,啐了馮德勞一口。不過馮德勞不以為恥,而以為榮,笑呵呵地看着兩女,弄得兩女臉更加羞紅。

馬車很快就進入了城主為塞西莉亞和馮德勞準備的別墅中,別墅十分别致,比起馮德勞的那間別墅還要華貴。潔白的大理石為整體,以銅質雕像作為裝飾;門口灌木和草地被規劃得十分大氣,居然還有噴泉,上面的雕塑一看就是出自大師之手,下面都有大師的親筆銘文。

別墅內部的布置也十分典雅,每個傢具都雕刻了複雜優美的花紋,用於照明的燈飾全部是黃銅的。壁紙是有昂貴的紅紫色燃料染制的,地毯是純正的羊毛地毯來自東方的帝國。

基本上來說,裡面隨便的一件裝飾都是極其昂貴的,馮德勞估算了一下,沒有幾萬金根本不可能買下別墅裡面所有的東西。

馮德勞被眼前這麼多值錢的物品晃花了眼,不過他並沒有露出貪婪的神色。全因為這個別墅的管家可正領着自己,年老卻十分精神,這是馮德勞對這個管家的評價。

“這是大人您的卧室,塞西莉亞大人和夏洛特大人的卧室在二樓。如果還您沒有別的吩咐,小人就下去了。”老管家不卑不亢地對着馮德勞說,“晚些時候,塔拉斯塔大人有個晚宴,希望您能出席。”

馮德勞踏在柔軟的地毯上,環顧了一下屋子,應了一聲:“知道了。”便不再理會老管家。而老管家也關門離開了。

屋子還算可以,雖然比不上馮德勞在霍恩思道芬堡的卧室,不過可比他在信科城別墅的卧室好多了。傳統的雙人床,兩把帶有軟墊的椅子和一張小茶几,窗帘是淺黃色的,讓整個屋子充滿溫暖的氣息。

馮德勞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感嘆着這個領主的奢侈,這只不過是一件客房,但是房間卻設計得如此精美。不過馮德勞又有些不忿,自己居然被安排在一間客房,而塞西莉亞和夏洛特居然能住主人房。但是馮德勞現在只不過區區男爵,能住在這個別墅都已是靠着塞西莉亞的面子,畢竟馮德勞可是和塞西莉亞坐同一輛馬車。

十分懶惰的馮德勞直接躺在了床上,享受着柔軟床鋪。不過他還沒享受多久,門就被打開了,馮德勞起來一看,是雪莉。

“大人,我把您晚宴穿的禮服帶過來了。”雪莉捧着一疊衣服俏生生地站在門口,“如果大人需要休息的話,我晚點再來吧。”說完便想離開。

“不用了,你直接進來吧。”馮德勞直接從床上起來了,走到門口把雪莉拉了進來,“我們先試試衣服。”這件禮服可是馮德勞按照描繪拿破崙皇帝的一幅油畫,拿破崙大帝身上的那件黑色軍服。

禮服主體顏色為黑色,又配以金色腰帶和翻門襟,體現出一種大批磅礴的氣勢。高聳的紅色衣領又給了神秘的感覺。

穿戴整齊的馮德勞拉了拉袖子,將褶子拉平,“怎麼樣,還可以嗎?”由於沒有鏡子,所以他只能讓雪莉看看自己這身衣服怎麼樣。

俗話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原本就是為了體現拿破崙大帝氣概的衣服,現在被馮德勞一穿使得馮德勞比以前還要威武。

雪莉看着眼前這個男人,感覺心跳得厲害,“十分不錯,陛下。”語氣輕柔,大概被所謂了王者氣勢屈服。

“呵呵。”馮德勞覺得自己做出這件禮服,果然是十分英明的,雖然不知道到底這件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會產生什麼感覺,但感覺十分厲害。

“你說,要不要多製作幾件?”馮德勞覺得既然這件衣服十分不錯,那麼就多製作幾件留着以後穿,“等回去以後再多設計幾件衣服。”說著看着雪莉。

如同兔子一般的雪莉點了點頭,“知道了,大人。”似乎很贊同馮德勞的意見。不過馮德勞可不會這麼簡單,他拉着雪莉將她抱在自己懷中,“似乎這幾天沒有寵幸你啊。反正離晚宴還很長,讓我吃點飯前甜點吧。”

“不要,陛下。”可惜雪莉的話並沒有讓馮德勞清醒,她的求饒只會讓被某種液體灌滿大腦的馮德勞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