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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吃蟲的鳥兒們開始在窗口唧唧喳喳地亂叫,夏洛特被這些可惡的小東西吵醒了。“怎麼這麼重?”夏洛特感覺身上壓着什麼,低頭一看,是一個黑乎乎的腦袋,“這個壞蛋。”夏洛特當然知道這個腦袋的主人是誰。

“起來了。”夏洛特推了推馮德勞的腦袋,不過馮德勞卻更加得寸進尺向夏洛特胸部深處拱去。

“我知道你醒了,快點起來!”夏洛特不停地推着馮德勞,想讓他放開自己,“不然呆會要被僕人看見的。”

不過馮德勞卻越來越抱緊夏洛特的腰,“昨天我去找食物可是找了半天,讓我多睡一會兒。”說完張開一隻眼睛調皮地看着夏洛特,“除非你親我一下。”

“哼,無賴。”夏洛特只好應馮德勞的要求,親了額頭一下,不過馮德勞還不滿意直接吻向了夏洛特的櫻桃小嘴。

“你們兩個!”站在門口的塞西莉亞正好看見馮德勞吻夏洛特這一幕,氣得高聲叫道:“夏洛特你太卑鄙了,居然色誘馮!”說著走到窗前一把撲倒馮德勞,“我可不會認輸的。”

“你在幹什麼!”夏洛特吃驚地看着強吻馮德勞的塞西莉亞,她沒有想到塞西莉亞居然這麼大膽,“你才無恥呢,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婦男!”

馮德勞雞飛狗跳的一天,從三流狗血愛情漫畫開始。

腳踩兩隻船的惡果,馮德勞終於明白了。被兩個年輕貌美少女夾住兩隻手的馮德勞,被路上的行人們指指點點,當然訓斥之聲一般都是老婦人而嫉妒之聲一般都是些年輕男性。

“馮,這個梳子怎麼樣?”塞西莉亞將馮德勞拉進一家首飾店,指着一把象牙梳子說道:“你看這上面的花紋是不是很漂亮。”

“恩,不錯。”讓馮德勞看看漫畫還可以,什麼花紋的美麗他可看不懂。看到馮德勞心不在焉的樣子塞西莉亞雖然十分不爽,但是為了在夏洛特面前奪得一籌便強顏歡笑地叫老闆把象牙木梳包起來。至於付賬的人,當然不可能是塞西莉亞,只能是馮德勞。

出了店門,夏洛特看見塞西莉亞那副喜滋滋的樣子,便諷刺了塞西莉亞一句:“五個金幣的象牙梳子果然還是要大小姐才能買得起,馮領地一年的稅金還不知道有沒有五個金幣。”當然夏洛特說的領地當然是莫艾村,而不是法蘭福克和霍恩思道芬堡。

“這是馮送給我的,五個金幣怎麼可以相提並論。”塞西莉亞當然不會忍受夏洛特的諷刺,便直接回嘴:“至於馮的領地當然不會只是那麼個小村子,只要他得到外公的頭銜,不僅是信科城就連雄鷹城的稅收都是他的。”話中透漏出的信息讓夏洛特喪失了所有的自信,畢竟兩座城市的稅收可不是小數目。

“你們兩個就不能和品相處嗎?”馮德勞雖然很嫉妒那些教材多隻船的主角,但是現在他當了那種人卻感覺十分辛苦,‘怎麼她們兩個不能像花瓶一樣接受對方啊。’

“你說呢?”夏洛特和塞西莉亞兩個人默契地同時回答了同一句話,而且兩個人臉上都露出可以殺傷所有死宅男的笑,如同舞檯燈光下盛開的花朵。

不過這花朵在馮德勞看來就是食人花,因為兩人身後的怨氣可不是一般得濃烈。就連路邊的野狗都知道自動避開這兩朵花。

“喂,小子。”一個粗厚的聲音叫住馮德勞,同時一隻如同巨熊的手拍向他的左肩,“聽說你是東方來的人。”

馮德勞側過身體,那隻手掌並沒有拍到他。不是說馮德勞不願意讓人拍他的肩,畢竟昨天巴布多老爺子可不止一次拍他。而是這隻手可不是善良之輩,幸好馮德勞反應靈敏,不然的話肩膀肯定受傷。

“你找我什麼事?”馮德勞當然不會直接揭穿對方對自己的偷襲。不僅因為是對方有三個人,最重要的是在雄鷹城而敢直接襲擊自己的,如果不是背後勢力強大就是有人唆使。

“呵呵,聽說你誘拐了老城主的掌上明珠,所以我們這些野蠻人不服你這個低地人。”為首的那個男人,便是剛才偷襲馮德勞的人,“怎麼敢不敢和我們比試一下。”說完直接出手。

斗大的拳頭沒有任何花招便沖向了馮德勞,馮德勞雙手抵擋,勉強地擋住了攻擊。不過馮德勞雙手感覺到有點麻,看來這男人的拳十分有力。

“不錯,居然能擋住我一拳。”男人笑了笑,露出自己潔白的牙齒,“那麼看看下一拳你怎麼抵擋。”說著便使出一個右勾拳。

馮德勞捏住男人手腕部,只是輕輕一推,這個壯漢便像喝醉了一樣向前栽倒。在場所有的人都吃驚地看着馮德勞這一手,只是這麼輕輕一推便讓一個壯漢跌倒,難道馮德勞比壯漢還有有力?不過看到馮德勞那並不強壯的身體,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你怎麼弄出來的?”塞西莉亞興奮地拉着馮德勞的手,“只是這麼一推他就倒了,你怎麼辦到的?”

“哼,孤陋寡聞。”夏洛特站在塞西莉亞身後開始冷嘲熱諷起來:“不過是區區合氣道而已,真是坐井觀天。”其實夏洛特知道合氣道也不過幾天而已。

馮德勞使用的這手並不只有合氣道,還包括了柔術和太極。當然馮德勞能使出這手,還要多謝澤諾斯的殘酷訓練。

“不錯啊,小子。”男人笑得站了起來,不過看他那齜牙咧嘴的笑可見剛才馮德勞那手對他的傷害,“空手搏擊練得不錯,不過武藝可不包括空手搏擊。老二上。”男人手一揮,站在左邊手臂修長的青年便走了出來。

“額,我可沒有武器。”馮德勞看着青年手裡的兩把短劍,滴下一滴冷汗,開玩笑自己可不會什麼空手奪白刃啊!

“放心,你想要什麼武器我給你。”說話的是站在壯漢右邊的絡腮鬍,說完還打開了自己的披風,裡面掛滿了武器。

“兩把單手劍。”馮德勞接過絡腮鬍的武器,發現這兩把單手劍都不亞於自己之前繳獲的那兩把短劍,“很好的劍啊。”

“廢話少說。”青年看來很不耐煩,直接舞着兩把小短斧一個箭步穿到馮德勞面前。

馮德勞雖然被打個措手不及,但是還算好防禦住了。不過青年將短斧向下一拉,打算直接拉掉馮德勞的劍。

馮德勞看出青年的意圖,雙劍交叉,打算用劍柄敲擊青年的頭。青年大概十分熟悉這種反擊手段,兩隻胳膊向外一揚,抵擋住了馮德勞危險的一擊。

雖然馮德勞第一次遇到有人這麼抵禦自己這一招,不過馮德勞並不擔心,因為青年將整個下巴露在馮德勞面前。

馮德勞直接放開手裡的劍,狠狠地用手肘攻擊了青年的下巴。青年也許是第一次遇見戰鬥沒多久就放棄武器的敵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馮德勞那手肘攻擊自己的下巴。

“你這是作弊,說好用武器的。”壯漢跑到青年那裡查看他的傷勢,“你居然不用武器,這是侮辱決鬥!”

“我的全身都是武器,再說了我什麼時候答應你決鬥了,你自己不是說比試一下嘛。”馮德勞搖了搖頭,像是滿懷期望的長輩看見玩物喪志的晚輩一樣,“這個教訓就是告訴你,不要太相信比試的人了。”想想當年奧格門口插旗的那幫人吧,喝水、開無敵的人不要太多啊。

“你厲害。”壯漢和絡腮鬍扶起青年向來時的方向逃跑,三個人搞笑的退場方式惹得路人一陣狂笑。

而作為勇斗惡人的馮德勞卻直接讓那些看熱鬧的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散去。廢話要是不散去的話,怎麼繼續逛街啊,馮德勞有沒有臉皮厚的可以不理別人的眼光。

雖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比較搞笑的插曲,但是馮德勞悲慘的逛街活動還要繼續搞下去,下面進的應該是夏洛特喜歡的店了。

搞笑三人跑了一陣後,直接拐進了街邊一家已經關門的酒吧。進了酒吧的壯漢把自己的二弟放在酒桌之上,讓絡腮鬍找點東西弄醒青年,而壯漢自己則走上了酒吧的二樓。

“夫人,屬下無能,沒有讓那個小子出醜。”壯漢單膝跪在卡葉琳娜的面前,“那個小子武藝不錯,我和薩烏德斯都不是他的對手。”說完便把頭埋得更低,打算接受卡葉琳娜暴風雨般地訓斥。

“你們聯手了嗎?”卡葉琳娜並沒有訓斥壯漢,只是平淡地回了一句。她當然知道馮德勞的身手不可能低於壯漢和薩烏德斯,畢竟是擊殺了維斯蘭和奧蘭多的人,武藝不可能平凡。不過卡特琳娜不知道那兩位一個是被撞死,一個是被偷襲而亡的。

“沒有。屬下手臂被他弄傷,而薩烏德斯直接被他擊暈。”壯漢看着漫不經心泛着書的卡特琳娜,知道自己今天不會受到懲罰,因為如果卡特琳娜真的生氣話可不會拿着書。

“這麼高強。”卡葉琳娜倒有點驚訝了,沒想到那個小白臉居然這麼強,把自己手下打敗了,一傷一暈。

“是的。”壯漢直接將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了卡葉琳娜,壯漢雖然身體強壯但是腦子十分清楚,把整個過程講得十分仔細認真。

“恩,好了。你先下去吧。”卡葉琳娜聽完壯漢的話便打發壯漢離開,“放你和薩烏德斯三天假,醫療費由組織直接出了。”說完便不再理會壯漢,而壯漢也知趣得離開二樓。

“這小子還算可以吧。”卡葉琳娜雖然看着書,但是心裡卻一直思考着馮德勞。覺得馮德勞的言行還算可以,沒有搬出塞西莉亞,還算是個男子漢。現在的卡葉琳娜似乎有點認同馮德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