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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葉薈綺走出房間,沈浪小心冀冀的取出印有鑰匙紋理的橡皮泥,然後把它裝在隨身帶來的紙袋裡。

出了賓館大門,在沿街拐角處找到一家配鑰匙的小店。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光着上身,一股刺鼻的汗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從沈浪手裡接過橡皮泥,略微皺了皺眉,上下打量了一眼沈浪,然後不緊不慢的問道:“自家的鑰匙?”中年漢子擺弄着橡皮泥上的紋理,卻沒有動手。

這年頭利用這種手段,私配別人家的鑰匙行竊,屢見不鮮,配鑰匙的中年老闆倒也有些謹慎。

沈浪從兜里掏出五十元人民幣丟在桌上,很隨意的道:“配吧!我女朋友家的,用着方便。”

沈浪的行為立刻換來老闆一個曖mei的眼神,嘴角邊帶着淫邪的笑意,喜滋滋的把錢放到錢盒裡。心裡想着,家裡有錢的少爺就是出手闊綽,什麼時候手頭寬裕了,也弄個十七八歲的小姐爽一爽。

“年紀小,可別亂來,出了事可別說是我給你配的鑰匙,辦事時最好戴上安全套,對面那家店就賣,五塊錢一盒,要多了你可別給他,那家老闆娘才黑着呢!上次找小姐,他奶奶的要我十元一盒......”

老闆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嘿嘿”一笑,不在做聲,專心的去做鑰匙。

錢的作用是巨大的。沈浪無耐的笑了笑,被他當成了偷腥的小子也不為過,要不是自己臉嫩,以這種方式讓他明目張胆的配鑰匙,真還沒人敢冒這個險。出了事,一但被供出來,小本買賣也別想做了。

十多分鐘的工夫,一把嶄新的鑰匙出現在沈浪手裡,邊上的紋理磨得比較平滑,沈浪同橡皮泥上的紋理和厚度做了一下對比,基本上嚴絲合縫。

老闆見沈浪把鑰匙揣進兜里,沒有要走的意思,疑惑的問道:“還有別的事要我幫忙嗎?”心裡想着:“是不是這小子臉嫩,想要我幫他到對面的店裡買安全套。”想到對麵店里漂亮的老闆娘,老闆心裡也有些熱起來。南湖公園裡的站街女郎也就五十元打一炮,這一會工夫,今晚的炮費就出來了,越想心裡越熱,恨不得這天立刻就黑下來。

“你好像還沒把錢找給我!”沈浪平靜的說道。

老闆就有些窘。

沈浪丟錢過來就是那種心照不宣的意思,不帶母本鑰匙,只以橡皮泥上的紋理做為基礎來配鑰匙,百分之九十九是有問題的,公安系統對這樣的問題打擊力度還是蠻大的。買賣雙方心理都清楚,沒人去捅破那層膜。沈浪這樣做,老闆的臉色就有些難看,心裡憋着一股火,玩人也不帶這樣的。

壓着就要暴走的火氣,老闆瞪着眼道:“小夥子,成心耍我呢,是吧!這鑰匙怎麼個配法你不清楚?”

沈浪不理他滿臉的煞氣,指着玻璃上的字道:“普通鑰匙二元,專業鑰匙五元,這是你自已定的吧!就算我這把是專業鑰匙,你是不是也應該找我四十五元。你要是隨便漲價,配鑰匙前就應該先說明,難不成,非要我到工商部門反應嗎?”

沈浪指着不遠處的一輛工商局的車輛,裡面正走出兩個穿制服的工作人員。“也好,我正有個親戚在那上班,我過去打聲招呼。”

老闆的臉就有些白,剛才的那點火氣被沈浪這樣一嚇就憋了回去,見沈浪就要出門向那邊走去,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在惹一身騷,就得不償失了,只好咽下這口氣。

“算了,小兄弟,算我倒霉。”老闆不甘的從錢匣里找出四十五元塞到沈浪手裡,擺着手讓沈浪離開。見沈浪並沒有向兩個工商人員那裡走去,這才把心放到肚裡,不停的詛咒着“晚上去的時候,最好被女孩的父親發現,把你的狗腿打斷。”望着沈浪的背影,老闆左手狠狠的比划了一下。

來到賓館門口,遠遠的看到邵兵的‘小弟’土豆向他比划著。沈浪向他微微點了點頭,知道徐佳還沒有回來。

推門進了大廳,就見迎賓台前葉薈綺板著臉,旁邊的趙岩聲音不大的討着好,另外一個女孩則站在葉薈綺旁邊,把頭扭向了一旁,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感慨着美女的待遇。

見沈浪望向這邊,趙岩不屑的白了白眼,繼續賣弄着他的學問。沈浪就沖葉薈綺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道:“那個誰,剛才幫我看電路時把東西掉在我屋裡了,才出去時忘記給你帶下來,你自己過來取下!”

葉薈綺連忙走出服務台,也不理一臉怒意的趙岩。

開了門,兩人走進房間。沈浪道:“陪我聊天總比對着那張木乃伊似的臉要好多了吧!”

葉薈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趙經理就長得瘦點,讓你損成這樣。”這一會工夫兩人熟悉了很多,葉薈綺在也沒有了拘束,先前對沈浪的成見也淡了不少。

接着又長嘆了一聲道:“你們男人就不能剋制一下嗎?見到漂亮女孩就這個樣子?”

沈浪就笑道:“這就說明群眾的眼晴是雪亮的,放着那麼多的女孩,幹嗎就纏你!”

葉薈綺翻了翻白眼道:“難道是我的錯!”

沈浪笑道:“你要願意,我也忍不住纏你。”

“就知道你也不是好人,小小年紀不學好。”葉薈綺此時到不把沈浪當成賓館的客人,氣惱的站起起身來,就要往出走。

“每天被他纏着,你也能受得了?在我這裡,怎麼也要比外面的安全係數大得多,你還真想出去面對那個大馬猴。”

“受不了又能怎樣,已經換了四五個工作了,在這樣下去,又要失業了。”葉薈綺瀉氣的坐在床前,前傾着身子,單手捧着臉,柔順的碎發搭在雪白的臉上,眉頭皺着,飽滿的胸部隨着俯下的身子垂下來,將制服撐着鼓鼓的。

沈浪心魂就是一盪,湊到葉薈綺身邊,用手托起她胸前的胸牌讀道:“葉薈綺!很生動的名子。”

葉薈綺連忙伸手打掉沈浪放在她胸牌上的手,臉上有些微紅:“動手動腳的,你可別打什麼歪主意。”

沈浪就笑:“我怎麼敢,你要是不配合,我決不調戲你。”

“就知道,你們男人不論年紀大小,就沒一個正經的。”葉薈綺嗔怒說道,別有一翻風韻。

兩人又聊了一會,葉薈綺站起身來道了聲謝,就要出去。沈浪笑道:“就坐這麼一會?我這裡隨時可以做你的避難所。”

葉薈綺攤了攤手回應道:“沒辦法,離開崗位太久,被經理髮現會扣我的獎金。”

“就那木乃伊。”

“切,他還管不到我,他也就一客房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