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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12-07

“花開仁,你的記憶力真的很差耶!”天宇戲謔地說道。

“啊?”開仁沒想到他接下來會蹦出這麼一句。

“你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是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開仁不解。

“我不是有說過,讓你要記住凌天宇嗎?可是你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天宇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

“哦,哈,你凌天宇的大名,現在承前還有誰不知道的嗎?”開仁顧左右而言它。

“你別跟我打太極,要糊弄我可不是明智的選擇!”天宇似乎在向她發出警告。這個可惡的丫頭,當他白痴嗎?他做了那麼一大堆的事情就是為了能讓這個丫頭注意他,可她偏偏裝不懂,是想激怒他,還是這只是她的伎倆?如果這是她的伎倆,那麼她成功了,她已經成功地激起了他強烈的佔有慾。這種情況,在他以往交往的女友中是從來不曾有過的事。女人於他,不過就是鬱悶時的玩物,只要他想要,隨時會有很多女人撲過來。讓他討女人歡心、引起女人的注意,她花開仁已經成功地成為了讓他肯這樣屈尊的第一個女人,那麼作為回報,她花開仁是不是也應該多多少少地表示出一些主動?

開仁的表現真是讓天宇很不滿意,她仍繼續硬撐着:“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哦?是嗎?”天宇不怒,看着開仁的表情反倒笑起來。mht.la?超多好看小說這丫頭,裝傻的本事倒是一流。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夠演多久!

開仁嘗試用力地推開天宇的胸膛,想要擺脫這種難堪的姿勢。奈何天宇沒有要動搖的意思。

“既然你這麼健忘,我這有一劑良藥,你要不要試試,保證藥到病除!”天宇一副正經的樣子說道。

“用不着,還是你自己留着吧!”說罷,她就想去鑽個空子。奈何天宇的手力氣太大,眼見着那個空檔,卻沒能鑽出去,換來的卻是天宇整個身體壓在開仁的身體上。這下開仁更急了,連呼吸都混亂了,這個可惡的混蛋,若不是自己動彈不得,一定把他踹出門外。

“我,我想起來了!”如同急中生智一般,開仁大聲地喊出來。

“想起什麼了?”天宇不緊不慢地看着她。

“我記起你是叫凌天宇的。沒來學校前就知道你叫這個名字了。嗯,呵呵,整個學校也都知道你是凌天宇呀!大家都一樣嘛,都是很好的同學!”開仁哄着天宇。mht.la?超多好看小說

天宇側着腦袋故作沉思狀,“嗯,很好!你提醒了我!”

“提醒你?提醒你什麼了?”開仁又陷於迷糊之中。

“你我之間應該創造出一些與眾不同!”天宇肯定地說。

“啊?”就在開仁認為天宇的想法怎麼這麼天馬行空時,天宇的唇附上她的唇,開仁睜大了驚慌的眼。

“現在你滿意了吧,我對你與對其他女人是不同的,我先前怎麼就沒想到呢?”天宇笑眯眯地看着她。“呵呵,你倒是很聰明,知道如此討便宜。”天宇說著捏了一下開仁的小鼻子。

開仁回過神,一把推開他,用手使勁地擦着嘴,什麼嘛,這都什麼和什麼,怎麼會演變成這樣,怎麼就突然被他佔了便宜,而且明明是他佔了便宜搞得好像是開仁自己在討便宜,明明開仁是想把天宇繞糊塗,可是現在卻是她被自己繞得更糊塗。

佔了便宜的凌天宇,放開了鉗制開仁的手。開仁趁勢坐起了身子,不過卻使勁往床的另一邊閃了閃,她不想和這個理不清的男生靠那麼近。

“看來,你現在清醒多了。”天宇看着開仁依舊紅着的臉。

開仁憋着一肚子火:“我是很清醒,我也記起來你是那個在我家樓下硬把傘塞給我的傢伙,可是,你沒有權利強迫我,讓我記住你!就算你再怎麼了不起,就算你考多少個第一,那都不關我的事,所以請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請你離我遠一點!”開仁一口氣把心中的不滿統統宣洩了出來。

凌天宇似乎也有那麼一刻的震驚。她說什麼?居然叫他“傢伙”?剛剛還裝模作樣拿着他凌天宇的大名打着哈哈,這才幾秒鐘,就敢這樣大逆不道起來。什麼“強迫、打擾、離開”?這個丫頭簡直膽大包天,是不是自己對她太溫柔,讓她忘記了還有他凌天宇的存在?凌天宇從來沒有如此被別人無視過,還是這樣被當面無視,更何況她是他的獵物,從天宇第一次看到開仁時,就早已把她列為榜單首位,這樣的開仁怎麼能如此隨意地教訓他?

天宇一把將開仁拽入懷裡,有些氣惱地說:“被男人打擾,難道這不正是你喜歡的嗎?”

“你什麼意思?”聽到這句話的開仁停止了在天宇懷中的掙扎,用吃驚的眼睛望着他。

“裝清純,是不是你的習慣?你的戲演得太逼真了,如果我不知情,我也一定會上當!”天宇說這話時,死死地盯着花開仁,想從開仁的眼中了解真相,天宇沒有發覺,此時的自己是多麼迫切地想要推翻那個他曾自以為是的答案。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聽不懂你的話。快放開我!”開仁又開始掙扎,無奈天宇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怎麼掙都掙不脫。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我就乾脆一點直說了,你可以選擇做我的女人!”天宇面無羞赧之色。

“什麼!”開仁聽到這句話簡直要跳腳了,可是她仍舊強忍着,咬着牙關說:“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男人!”

天宇露出了笑臉,這個獵物,他選得果然沒有錯,也只有她如此大膽敢提出這麼頗具建設性的問題。

“做我的女人,不會讓你吃虧的!”天宇似乎像在安慰她。

“別做白日夢了!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我是花――開――仁!”開仁堅定地說著。

“你寧肯和實驗室里的那個男人暗搞,也不肯做我光天化日下的女人嗎?”天宇似乎有些氣惱。

實驗室這三個字如同當頭棒喝,一下子擊醒了開仁,開仁的腿軟了一下:“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是誰告訴你的?是米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