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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12-31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嘉莉問道。

“我這兩天會替別人代駕幾天,一會兒我就得過去了,這樣,你先回去吧,再幫我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工可以打。”開仁回答道。

“嗯,也好!開仁,你自己要小心點!”

“知道了!”

開仁目送着嘉莉離開,她也很快地離開了尊爵賓館前的廣場。

開仁離開沒多久,一台高檔轎車停在尊爵門口。

“少爺,您請――”門童恭敬地對從車中走出來的凌天宇說道。

凌天宇下了車,用手輕撣了下外套,步履優雅地走入尊爵,上了電梯。隨着叮咚的電梯開門聲響,二十八層到了。天宇走出電梯,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史珍珍正收拾着開仁丟下的“亂攤子”,一抬眼看到了風度翩翩的凌天宇開門走了進來。

“啊,總經理,您好!”史珍珍的臉刷地紅了,心不住地狂跳。

“嗯。”天宇沒有正眼看她一下,徑自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史珍珍偷眼去看凌天宇,天宇覺察到她還在辦公室,眉頭不爽地擠到一起,“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史珍珍還沒欣賞夠,站在那發痴。

“怎麼還不出去!”天宇的口氣明顯不善。

史珍珍這才回過神,慌忙地往外退去。

天宇坐在椅子里正為剛才父親的話惱火,哼!是怕他凌天宇娶不到媳婦嗎?居然拿他的婚事做籌碼,如果母親還在……那個老頭的頭腦中除了錢究竟還剩下了什麼,若不是有着父與子這層關係,他真想把那老頭的腦袋打開看看,裡面的構造究竟比其他的父親少了什麼?若不是他們眉眼間一模一樣的神情,他凌天宇真的會懷疑老頭子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爹。

“唉――”天宇嘆了一口氣,每次只要一見過父親,他的心情就會一落千丈。如果她在就好了,雖然未必能在事業上幫上什麼忙,可是至少在這件事情上卻可以幫他很大的忙。況且,說到要結婚的話……如果那個對象是她的話……或許……這樣的婚姻還不壞吧,儘管天宇還完全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想到這裡,天宇下意識地打開了寫字檯下的第一個抽屜,取出了一個精緻的盒子――這是他特意找人做的盒子,為了搭配這條項鏈,也為了有一天他能親自將它物歸原主。

天宇用手撫摸了下盒子,小心地打開盒蓋,表情在看到空空的盒子的一剎那徹底僵掉。項鏈呢?他的項鏈呢?隨身攜帶了五年的項鏈怎麼會在剛回國沒幾天就不翼而飛?項鏈,怎麼可能會不見了!

一通電話,當天所有來過二十八層的人統統被叫了進去。天宇注視着面前的幾個人,眼睛裡的光像是要把人吃掉,隱忍待發的咆哮被硬生生地壓了下去,低着嗓音問道:“是誰翻了我的抽屜拿走項鏈的?”

一排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應該怎麼說。這其中有蔡班長,也有史珍珍。

沒有得到回答的凌天宇,顯得更加氣憤了,“都是啞巴嗎?我在問是誰拿了我的項鏈!如果沒有人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你們統統都可以回家了!”

幾個人都推搡着史珍珍,蔡班長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如果她再包庇史珍珍,就連她自己也要喝西北風了,於是她趕緊說道:“史珍珍好像比較了解具體的情況,請她向您解釋吧!”

凌天宇把目光轉向了史珍珍,死死地盯着她。史珍珍只覺得自己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外貌如此帥氣的男人發起火來竟然如此可怕。難怪,她就覺得那條項鏈背後一定隱藏着什麼事,可是又無法阻止花開仁留下項鏈,現在東窗事發,史珍珍只覺得後背都冒着冷風。

“總經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疏忽了,花開仁才會趁機溜進您辦公室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項鏈……”

“什麼?你說誰?”凌天宇愣在那裡。

史珍珍仍舊滔滔不絕着:“我就說項鏈不是她的,可她偏偏強詞奪理,我,我,我說不過她……”

“你說項鏈被誰拿走了?”天宇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我沒想到她會偷偷上來二十八層的,我沒想到她會那麼大膽――”史珍珍還在為自己辯解。

“我在問你是誰拿走的!”天宇幾乎是吼出了這一句。

“是,是花開仁。”

“花開仁,真的是花開仁?”凌天宇走過去,搖着史珍珍,史珍珍大氣都不敢出。

“花開仁,沒想到你在這裡,你居然就在我的賓館工作?”凌天宇像是自語一般。

“那麼,現在她人在哪裡?蔡班長,去把她找過來!”凌天宇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這,這個――”蔡班長滿臉都寫着為難。

“嗯?為什麼還不快去?”

“花開仁,她――,已經辭職了!”蔡班長硬着頭皮說道。

“什麼?辭職?誰准她辭職的!可惡!”凌天宇就這樣看着花開仁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溜了,你說他怎麼能不生氣。“一群沒用的東西,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一群人灰頭土臉地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辦公室內的凌天宇握緊了拳,“花開仁,明知是我,你還膽大包天地玩失蹤,看來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是不會學乖了!花開仁,別讓我找到你,如果你掉到了我的手裡,我一定讓你插翅也難飛!”

“逃”出了尊爵的花開仁徑自向最近的公交車站台走去。心裡雖然因為躲過了凌天宇而有那麼一點慶幸,可是失去那麼大一筆收入,也讓她心痛不已。可惡的凌天宇,他不是被他父親捉走了嗎?他怎麼會在這座城市出現?他不是應該在國外的嗎?如果不小心被他抓到……天!她真是不敢再往下想了。無論是被她弄壞、無疾而終的米黃色雨傘,還是那個她棄如敝帚的移動電話……開仁這麼一想,便覺得她當初實在是留下了太多的小辮子,就算她現在自己把自己剃度了,恐怕也很難還上欠凌天宇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