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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一行的隊伍壯大了,精靈們主動要求做他們的嚮導,一路前去黑岩鎮之前的總督府。沈南交了解救精靈的任務,如願拿到了第二把魔紋手槍。對於第二把手槍的分配問題,沈南糾結了,他可不是雙槍老太婆,一把槍都玩不溜,更加別說兩把槍了。

沈南第一個想到了老約翰,問了老約翰後,老約翰說他年紀太大了,打打殺殺的事情他已經不適合了。第二個問了吉謝爾,吉謝爾對魔紋手槍還是有些興趣的,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要,他說他只信任自己手中的劍。黛安娜倒是對魔紋手槍這種新奇事物表現出了強大的佔有慾望,動不動就問沈南要手槍拿去把玩。沈南腦子裡轉了個念頭,精靈是玩弓箭的好手,她們的種族在眼力這方面遠遠超過人類。如果能收服精靈為己用,那無疑是得到了一個強大的助力。

魔紋手槍的威力已經得到了確認,據矮胖子交代,那個斗篷男是個風系法師,和吉謝爾一樣,有着白銀級別的能力,不得不說沈南的運氣好到了極點,一個白銀法師就這麼華麗的被爆了頭,有夠冤枉的。如果那斗篷男有防備的話,鹿死誰手可就不好說了。‘領主的征途’這個系統現階段的任務獎勵全都是魔紋手槍,沈南懷疑是不是領地升級之後新手禮包里出現什麼,會不會任務就給什麼,這個很有可能。

一個領地要發展,不可能只靠武器吧!既然是領主,也不能只想着武力征服,內政也是需要的,估計以後任務也是會出內政需要的物品的。

現在的首要問題是拉攏精靈等一批原住民,打擊走私,打擊捕奴隊。但是要想做到這點,手上一定要有強大的勢力才行。牽一髮而動全身,打了人家的狗,主人也是會出頭給你顏色看的。這一次和亞爾維斯的火拚,一方面是沈南優先爆掉了對面的最高戰鬥力,打掉了對方的士氣,這才能取得壓倒性的勝利。萬一那一槍打偏了,一個白銀法師的戰力就夠沈南喝一壺的了,據亞爾維斯交代,那個斗篷男可是白銀中段,比吉謝爾還要強一些。就這樣禁軍士兵還戰死了十幾個,重傷了一批,騎士們也有光榮負傷的。

查理三世送給沈南的這一百個禁軍士兵都是經過挑選的,基本全是孤家寡人,要去黑岩鎮那種危險之地,也只能挑些沒有後顧之憂的士卒了。當時查理三世的一番考慮,倒是為沈南省去了許多麻煩,至少死亡撫恤金不用出了。沈南還是讓吉謝爾對負傷的士兵每人發了兩個金幣的撫恤,重傷的加倍。

吉謝爾對戰後處理做的夠絕,僱傭兵的屍體就地掩埋,居然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沒斷氣的補一刀,活捉的直接砍頭。真想不明白吉謝爾對這些刀口混飯吃的傭兵哪來的這麼大怨氣,有必要全殺了嗎?留點做做苦力也是好的,畢竟不要花錢啊。禁軍戰死的士兵屍體按沈南要求焚燒掉了,骨灰留下來,吉謝爾對此表示不能理解,沈南就和他解釋了烈士紀念碑的意義。吉謝爾的腦子很靈活,沈南一說他就明白了,這也是對戰後處理沈南唯一提出的一項建議。

沈南坐在馬車裡,外面的車隊綿延的很長,原本用來關押精靈的篷車經過改裝,現在用來坐人。禁軍負傷的士兵被安排在上面修養,有精靈美女服侍着,那些沒受傷的士兵巴不得受傷的是自己呢,精靈善良,他們懂得知恩圖報,這一點和古代中國受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思想很接近!禁軍士兵們是為了她們的自由而負傷的,是她們的恩人,於是她們便客串成了侍女,服侍受傷士兵,

這點讓沈南很眼紅,怎麼說他也是精靈們最大的恩人,可是就沒看到一個精靈來服侍他的,他可也是負傷了的,而且還不輕呢。吉謝爾和老約翰倒是來服侍他過,但是沈南不樂意啊,強烈要求換人!這一要求華麗的被吉謝爾無視了。黛安娜偶爾會出現在沈南的馬車上,她只是過來陪沈南聊聊天,順便把沈南的魔紋手槍借去把玩。沈南對黛安娜這個精明堅強的大美女還是很有想法的,想要推到那是任重道遠啊!黛安娜對他不咸不淡,每次都恭敬的稱號他布蘭特伯爵,這個稱呼明顯帶着隔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這稱呼改成布蘭特哥哥,或者沈南哥哥也不錯。

沈南隔着馬車窗口看着外面緩緩變動的風景,馬車行駛的很慢,整個車隊都保持着這麼緩慢的節奏前行着。在整個車隊中傷員佔了很大一部分比例,為了不影響到傷員恢復,只能慢速行駛減少顛簸。

“布蘭特伯爵,您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黛安娜像一隻靈活的兔子,從外面跳上了馬車,掀開了布帘子進了車廂。

“黛安娜,我說過很多次了,你一直不聽,你可以叫我布蘭特。你不覺得你的稱呼很生分嗎?咱已經這麼熟悉了。”沈南拍了拍身旁的坐墊,招呼黛安娜坐下,黛安娜像是沒看到一樣,在沈南對面的位置坐下了。沈南很是腹誹,這馬車沒事造這麼大做什麼?吃飽了撐的。

“伯爵大人的腿還疼嗎?”黛安娜沒有接沈南的話頭,她刻意迴避了這一話題。只是輕輕的摸了下沈南腿部受傷部位,臉上帶着些自責。只從那一晚過去之後她就一直是這個態度,自責,疏遠,刻意的和沈南保持距離。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沈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沈南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他卻知道他對黛安娜已經有了好感,患得患失的心態讓他不敢向黛安娜表白。

“不疼了,差不多已經好了!你看,還能動呢!真的一點都不疼。”面對黛安娜的嬌顏,沈南的智商有明顯下降的趨勢,他費力的晃動着受傷的大腿來加強他說的話的可信度。卻全然不知道他臉上那因為疼痛而留下的冷汗,和發白的臉色已經出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