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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澤這時也爬出了水面。他抹了把臉,終於看清楚了這個把自己嚇的半死的東西,

不曾想這個該死的東西,竟然只是一隻麻雀般大小的小鳥。

準確的說是它還一隻十分漂亮的小鳥,全身披着彩色的羽毛,映着陽光顯得無比的絢麗。兩隻眼睛出奇的大,看起來倒是很有靈性的樣子。

奶白色的嘴巴直直的,不過卻很是短小。爪子上長有三指,均如羊脂玉一般透亮無瑕。整隻鳥看起來沒有半點兇悍的模樣,反而給人一種很是可愛的感覺。總的看起來它長的倒很像是一隻鸚鵡。

“靠!”邱澤的右手猛砸着水面。被一隻小鳥嚇成這個熊樣,此刻他的心情沒法形容。憋了半天,只能用着一個字來抒發一下自己憋屈的情感。

“嘻嘻嘻嘻……”小可愛停在半空中,微扇着自己那絢麗的翅膀,嘻嘻哈哈的在那樂的不行。美麗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狀,像在看耍猴戲一般戲謔的看着邱澤。

“死鳥……”被一隻鳥如此的戲弄,邱澤本來就覺得很憋屈了,又看到這可惡的八哥居然還在嘲笑自己。這讓他更是怒火衝天。

就見邱澤此時,一邊往岸上爬,一邊咬牙切齒的咒罵道:

“你這個該死的,就會裝神弄鬼的雜毛東西,老子今天非烤了你不可。”

看着邱澤凶神惡煞的模樣,小可愛也不害怕。只是稍微提升了點高度,悠閑的飛在半空中,並還不斷嬉皮笑臉的數落着邱澤。

“你這個小屁孩,不光膽子小,竟還是那麼的低俗。恩,眼神也不大好使。還有啊,連一點的文化修養都沒有,罵鳥都罵的那麼的沒水平。總結一下,你就是一個四肢凋敝,頭腦簡單,胸襟狹隘,膽小如鼠而又素質低劣的文盲!”

邱澤此刻臉色鐵青,牙齒咬的咯咯的響,眼睛冷冷的瞪着半空中的小雜毛。他先是被這雜毛鳥戲弄。而後有被這小畜生,臉對着臉的如此數落。這讓他此時殺鳥的念頭是無比的強烈。

“看什麼看?沒聽懂我說的話嗎?看來是理解能力也有問題了,算了,以你這種理解能力來看,我就算再給你解釋一遍你也不一定能聽的懂了,你就繼續的迷茫去吧。唉,和個廢物說話,真是費勁。這孩子完了,沒希望了。”

小可愛在那搖頭晃腦的,一副很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費你大爺……我砸死你個死雜毛……”邱澤恨極了,怒火無論如何再也壓制不住了。他抓起地上的石頭就往上砸,恨不得一把抓住這個小東西,撕爛它的鳥嘴。

小東西左躲右閃的躲避着向自己飛來的石塊,一點都不以為意。短小白凈的嘴巴一開一合的,依然是不見它停下。

“哎喲喲,小屁孩開始變暴力男了。講不出道理來就要動粗,還跟個小無賴似的亂丟石頭。再過會,是不是該學小姑娘又哭又鬧又上吊了啊。唉,太沒出息了,這孩子完了,這輩子算是沒救了。”

“啊……”邱澤實在沒轍了,砸了半天的石頭,卻連人家的半片羽毛都沒有碰着。一腔怒火更是無處發泄,只能對着那破鳥瞪着大眼仰天長嘯,以此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哎呀,急眼了?…真急眼了啊?算了算了,就算你還有救吧。真沒意思,這就急了,一點都不好玩。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小東西看着此時的邱澤。就見他怒瞪着雙眼,額頭上的青筋暴漲,呲着大牙,咧着大嘴,倆鼻孔都呼呼的往外噴着白氣。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了,便打着哈哈說道。

“別再盯着人家看了,哈。乖。看的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嘻嘻嘻……走了啊,下次再來找你玩。”

小東西裝作很羞澀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扇着絢麗的翅膀,噗啦噗啦的飛走了。

就留下了邱澤自己,在那裡使着勁的瞪眼。

無比鬱悶的邱澤回到了演武場,一邊練着功夫,一邊在那使勁的咬牙。心裡琢磨着,等胡言回來後,一定要合計合計,設計一下怎麼能抓住那隻該死的雜毛鳥。

邱澤這會改變主意了,他決定等抓住那死雜毛後,絕不能輕易的弄死它。一定要讓它把十八般酷刑全都嘗個夠,然後再弄死。弄死都不能算完,還要再把它丟到茅坑裡去,捂上個十天半個月才行。不然難解自己心頭恨。

就在邱澤在那咬着牙暗爽的時候,演武場上的和尚們都呆了。大家這會也沒什麼心思練武了,都一臉不解盯着邱澤。

就看他倆手抱着個沙袋,咧着嘴,咬着牙,瞪着眼。兩隻抓着沙袋的手,在那使勁的擰。嗓子中還不時冒出“哼哼···哼哼”的獰笑聲。

“呃……我說小澤子,你這是在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青柏也是一臉很不解的問道,此時的他,也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這些和尚不止跟看傻子似的看着邱澤,時不時的還往他身上瞅上兩眼。這讓他覺得渾身上下很不舒服。

“啊?嘿嘿…呵呵…沒什麼,沒什麼,沒看見在練功呢。”被青柏叫醒的邱澤,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撓着後腦勺有些尷尬的說道。而後便有朝着那群和尚一瞪眼,嚷嚷道。

“看什麼看,沒見過練功的。該幹嘛幹嘛去。”

青柏對此很是無語,過來摸了摸邱澤的額頭,很是關心的問道。

“發燒了嗎?還是哪裡不舒服?腦子沒問題吧?”

“你腦子才有問題呢,你全家腦子都有問題。”

一聽這話,邱澤跟被點了火藥桶似的,立刻反擊道。而後又皺着眉頭看了看青柏,甩了甩手,轉身便走開了。他一邊走着,一邊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便小聲的嘟囔道。

“算了,懶得跟你說啦,先撤了。”

這更是讓青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心想這個小子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沒發燒啊。跟個神經病似的,太不正常了。難道是練功把腦子給練壞了?

邱澤這會也是相當的鬱悶,他覺得這都是讓那該死的雜毛鳥給害的,讓他又當眾出醜。他真恨不得立刻抓住那個小雜毛,拔了它的毛,再割了它的舌頭。

邱澤這一路都是咬牙切齒的恨的不得了。然而他剛回到了經樓,就看到胡言氣喘吁吁的跑了來。

“咦···你不是回家了么,怎麼又跑回來了?”

邱澤很納悶的問道。

胡言蹲在地上,大喘了幾口氣,一臉的苦悶。

“澤子……快…去跟師父說一聲,你今天地回家一趟。”

“怎麼了?家裡出事了?”聽胡言這麼一說,邱澤立刻雙手抓着胡言的肩膀,一臉緊張的問道。

“是茹兒……她外公要送她去修仙……給,這是她給你的信。”胡言一邊大口的喘着粗氣,一邊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粉紅色的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