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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3日,騎乘基地開始成立的第三天。

沈飛明和姚一男騎着戰犬來到李峰毅辦公室。

因為沒有電,無法在安全的地下室辦公,又因為考慮到可能隨時發生的空襲,又無法隨便找個樓房辦公。

於是特選個樓房群中的平房辦公,以前是清潔工堆放清潔工具的庫房。

李峰毅從打開的窗戶看到遠處他們騎狗小跑過來,眉毛一挑,這麼快取得成績了?

他站了起來,仔細打量兩人,還有兩人的裝備。

只見高頭大狗毛色發光,狗匹衛生打掃的不錯。兩人穿着板甲,斜背陌刀、特委會最新定製的19式突擊步槍,口徑19毫米,射程高達2000米,點射和三連發點射方式,刀柄則還是鋼管槍樣式,別在腰間,其餘的行軍被褥、給養都掛在狗背上。

李峰毅覺得兩個人動作挺吸引人,一顛一顛的,再仔細看看,“這不是狗顛么?原來狗跑來真是一顛一顛的,怪不得老祖宗造出狗顛的詞兒來啊。。。”

李峰毅不由得讚歎漢語博大精神,果然是象形文字的象形造詞方法。

等到狗顛少校和狗顛中尉軍官來到屋前的時候,李峰毅已經出門迎接了。

話說領導人出門迎接那是有講究的,因為客觀來講,領導人每天都要和很多人來往,如果是個人都專門迎接,一天也接不了幾個客,呃,接客這次詞也很生動。。。

所以李峰毅入鄉隨俗,在領導幹部諮詢小組建議下,不是重要人士,不是重要事情一律穩坐中軍帳,等人報名拜見。

今天的事情,不論是狗騎兵的重要性,還是姚一男的親情因素,都值得李峰毅親自出門迎接。

果然小兵們都會被這種禮遇感動,臨時中尉沈飛明感動的眼眶發紅。

當下沈飛明彙報完結果後,李峰毅讓他去到總參報道,彙報詳細情況,身為最高領導,只要知道事情成還是沒成,具體經過細節由有關部門負責。

待沈飛明敬了個不標準的軍禮出去後,姚一男找張椅子坐下來,端起李峰毅的杯子,喝了一口,“大紅袍,好茶哇。”

李峰毅笑呵呵看着他,沒有了沈飛明在的時候嚴肅認真的樣子。

姚一男點點頭,“沈飛明對動物挺有一套,”又搖搖頭,“對人差點火候,幾天功夫,已經有好幾個戰士氣的在背後想放狗咬他。”

姚一男的話是重要參考,兼聽則明才是王道,火狐在騎乘基地的內線也給了同樣的評語,於是沈飛明目前只能做技術副隊長,姚一男獲得正式任命,出任騎乘基地第一任政委兼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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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參很快根據沈飛明、姚一男的彙報,做出了快速和李強建立通訊聯繫的計劃,呈交李峰毅。

不管任何時候,建立通信聯繫,讓指揮系統順暢乃是首要任務,不見叛亂造反都要先佔領電台、電視台么?當然末世前造反不知道有沒有佔領服務器、網站的?

時間緊,任務重,前途莫測,不能耽擱。

騎乘基地首任隊長兼政委姚一男受命帶隊,目前除了沈飛明,整個騎乘基地數他相對熟悉狗性,關鍵那些戰士們也願意聽他指揮,派沈飛明出去,很擔心被人放狗咬了。。。

2019年4月3日下午5點,李峰毅在六環軍庄漫水橋親自為姚一男送行,他端起酒碗,看着眼前的100名狗騎兵,默然掃視,好像要把眾人都放到自己的腦海中。

過了片刻,大聲喊道,“一定要把信帶給李強總司令!”

又盯着姚一男的雙眼,放低聲音,說道,“多保重,把信送給李強,你們都要好好活着。”

李峰毅站在六環軍庄漫水橋頭,手在眉毛上搭個涼棚,好似孫悟空的造型,看着夕陽照在姚一男一行戰士身上,漸漸往西面去了。

姚一男帶着狗騎兵一路小跑。

目前還沒有測試出騎狗的各種指標,不知道狗類平均耐力有多遠,持續最大速度有多少,兩天功夫,能讓戰士們在顛簸的狗背上能坐住,不掉下來,已經很好了。

儘管末世後這麼多年後,由於植物的旺盛生長,特委會採用反引力交通工具,導致公路損壞,缺乏維護,談不上存在什麼平坦的公路,姚一男還是準備走G109國道直達大同。

4月3日晚上8點,姚一男已經帶隊趕到卧佛寺鄉,查了查攜帶的紙質地圖,大約開拔了80公里左右,看看狗匹沒有明顯疲勞的感覺,只是舌頭一直伸出來,哈哈吐着熱氣。

狗沒有汗腺,吐舌頭算是出汗了,姚一男心裡略微放鬆了,看來狗的速度、耐疲勞程度遠超他們想象。

姚一男下令放狗覓食,除了幾個值班遛狗人員外,其餘人員就地找房屋建立防線休息。

命令一下,狗騎兵們呻吟着從狗背上滑落,一顛一顛的坐騎,可把他們顛慘了,想起還要如此行軍數天,很有幾個兵眼眶裡越發明亮,透着股水汽。

其實總參已經指出,從北京到山西一路上喪屍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不需要擔心,除了大型動物,敵人可能的空襲,不會有太大危險。

但軍校出來的姚一男決定一板一眼按照敵占區行動指導進行,誰知道會出什麼意外呢?

在漫天星光下,姚一男聽着漫天遍野的狗吠聲,對狗很有些了解的他,知道狗們在興奮的圍捕獵物。

不到8點半,打獵結束了,炊事班開始做飯,狗坐騎們興奮的嗅着鍋里的香氣,被特委會再次圈養後,狗們很快恢復了跟着人類吃熟食的習性,也越發讓狗類更加忠心起來,話說末世後,即便對狗群來說,打巨大型獵物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能吃口熟食真是享受哇。

“也許吃到熟食的狗們覺得現在已經是末世前的人類寵物時代了,”姚一男平靜的看着自己的狗群,“可我們人類卻要困難多了。”

4月5日狗騎兵們到了蔚縣北水泉鎮,這段路果然沒有喪屍,除了打獵,被馬群踩死幾隻狗之外,再無傷亡,算上姚一男從沿途村鎮順手收編的適合騎乘的犬類,不適合騎乘的姚一男視而不見,結果騎犬部隊犬類達到了四百餘只,尾隨的還有數百隻,狗仗人勢威風大,沿途獸類莫不迴避,倒也沒什麼危險發生。

姚一男還把在這片區域活動的人都帶上了,失去各種信息聯繫,他們處於慌亂中,正不知如何是好。

人人都有狗騎,跟不上隊伍就要掉隊,在得知最新敵情,不知道喪屍啥時候打到這一片的生存壓力下,不論是新入伙的,還是原騎乘基地的戰士們,騎術增加的飛快。

再往前走就是桑乾河了,橋樑早被特委會在初次恢復空中力量的時候,為阻隔喪屍群自由活動,給有目的的炸斷了。

姚一男站在狗背上,從望遠鏡里看到,水勢充沛的現在,河流寬度達到300多米,河裡眾多巨型可疑水怪此起彼伏,姚一男覺得事情不太好辦,如何渡河成了一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