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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時間點下,孟景雯和慕凌天恩恩愛愛,然而秦悅扭曲着臉強捂着還在一個勁流血的手臂,一瘸一拐朝着組織的隱匿地點行進。

這一坎坷的路上,秦悅在斷臂之痛中,還想着自己要如何面對即將要見到的太子南宮問川,難不成要和南宮問川老實交代?這斷然是死路一條!

儘管秦悅心思異常之多,但最終還是沒想好說辭,想到如何狡辯讓南宮問川留自己一條活路。

“真他娘的臭女人!”秦悅手臂處的痛意傳遍全身,忍不住發出嘶嘶聲,同時口中謾罵壞他大事的孟景雯,如果有可能,她真想將孟景雯大卸八塊!

秦悅依舊是怒火難消,然而此時前面忽然有着數到身影閃現,秦悅一時間心頭怒火被壓下,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恐懼,他看着眼前那個正緩緩走來對的男子,當即跪下低頭說道:“秦悅貿然帶領死侍打擊敵軍,請太子治罪!”

言辭誠懇,若不仔細看,都以為秦悅誠心負荊請罪,然而太子南宮問川卻是輕笑,一柄長劍出鞘,有鶴鳴之聲,劍心直指秦悅,秦悅雖然低着頭,但是感受到劍鋒的銳利之意,後背打濕了一片,跟隨南宮問川出來的商道天才宋千海也是眉頭緊蹙。

他不曾想過秦悅這個廢物再怎麼說,也算是北嶽有名的殺手刺客,入行十幾年並沒有太大的失手,這也讓秦悅即使在幾大國度的殺手排行上,也佔得一席之地,竟然在圍剿一個小小的孟景雯上吃了大虧,還讓太子南宮問川給逼到險境,這是何其的羞辱與無能!

按道理說宋千海這時候應該履行當時對宋千海許下的承諾,伸出援手勸說這個時候冰冷異常的南宮問川,但是宋千海卻是淡淡一笑,而後往後退了一步,這樣小小的舉動,恰恰是能夠讓有一定功夫的秦悅察覺,隨即秦悅緩緩抬起紅色血絲暴漲的眼,看見了南宮問川手上的劍依舊在月光下有着銀色的光,南宮問川一般藏在黑暗之中,一半裸露在月光下看不清是和情緒的臉,以及站在南宮問川身後嘴角上揚的面具小人宋千海!

“告訴我,你今夜去了何處,又為何只有你一人歸反。”南宮問川的話很平淡,但很震耳欲聾。

秦悅低頭流汗驚慌的回答:“回稟太子,屬下深夜帶死侍......”

嘶!

話沒有說完,秦悅感覺到身體被某件尖銳的金屬洞穿另外一隻手臂,劇痛感涌遍全身,但秦越不敢有所造作放肆,依舊忍着不動,腦中飛速想着對策。

“秦大人這又是何苦,明明簡簡單單說出今夜的真是目的,那麼太子殿下定然會從輕發落,讓大夫好好醫治好秦大人。”宋千海裸露在外的嘴角上揚,此時淡淡說道,好似整件事情都與他無關,他只是一個幫着太子南宮問川逼問秦悅所謂真相的幫手。

秦悅此時雖有有怨恨,但也改不了一敗塗地的事實,改變不了被宋千海利用算計,被南宮問天執劍刺傷,傷勢愈來愈深的狀況。

秦悅思來想去,咬緊牙關,說道:“太子若是不相信秦悅所說,秦悅也無話可說,甘願請辭是魔剎組織首領一隻,聽憑太子殿下安排。”

南宮問川一時間就停住了還要往手臂裡邊刺去的長劍,並沒有瞧見身後方宋千海的神情,靜默的幾個瞬息之間,南宮問川仍是感到震驚,魔剎組織可以說是北嶽的一股強大的江湖勢力,此前一直被秦悅掌控在手中,眼下秦悅願意交出這些所有組織成員的掌控權,無疑是給看南宮問川一份貴重的大禮,而且此時的秦悅就算再有什麼條件,也是含蓄的想要一條不用朝廷追究,不要被南宮問川殺死的交換條件就可以得到這個使用權,何樂而不為?

即使這份南宮問川同意這一樁沒有擺上檯面的交易,他還是再次握劍用力,當即挑起,鮮血再度橫飛,秦悅面色痛苦,但看見南宮問川已經收好了長劍,隨即趕緊又跪直磕頭:“謝太子不殺之恩!”

南宮問川懶得理會,就接過了秦悅此時遞過來的那塊黑色玄玉,南宮問川第一眼瞧見這玉石,聯想到多年前這江湖之上也有着另外一個聲名顯赫的門派掌門信物也是呈現這種黑色,一時間忍不住嘀咕一句:“這玉有何作用?”

“小人只知道當年太祖開創北嶽時,這玉就存在了,這是家族信物,只要公子拿着這玉找秦悅手下的魔剎,魔剎之中,沒有一人不敢聽從太子殿下的指令。”秦悅趕緊解釋。

南宮問川心中暗喜,果然和自己猜到的大致一樣,隨即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黑色小玉,轉身離去,並沒有就此讓人放開地上的秦悅,秦悅一時間終於鬆了口氣,自然是不會抱怨南宮問川沒給自己解開鬆綁,然而這個時候秦悅察覺到一個並不友善的目光。

“他日宋大人的這一份恩情,我定然是要報的!”秦悅惡狠狠的衝著一臉陰沉的宋千海說道,兩人關係也開始出現了一些撕裂問題,但礙於還是一個組織中做事的人,誰都不願意把事鬧開,撕破大家的臉皮,交過一兩個信得過的手下,將他往大夫那邊送,也算是暫時度過今夜的風波。

南宮問川並不知道此時身後兩人的想法,但對於兩人的事情,密探呈現上來的消息,南宮問川恐怕是這件事情最清楚的,秦悅刺殺孟景雯,不敢說,南宮問川知道,宋千海故意利用秦悅的貪婪給秦悅下套,南宮文川也能夠知道,但南宮問川見兩人不想提及,那麼權宜之後南宮問川也就不打算說破,只是一個勁的試探秦悅,沒想到還居然給了南宮問川一個不錯的組織掌控權。

“小妹,看來你的能耐確實挺大,哥哥我也好放心!”南宮問川想着事情,隨即孟景雯的身影也出現在了腦海之中,隨即感嘆今夜發生的事情,覺得孟景雯讓人驚奇的地方是越來越多了,不免有些為她感到驕傲開心。

另一處對的林海之中,夜幕森森,司馬長安和幾個人快速的穿行過一個接一個的山丘,而後又停下,斟茶地形,轉到身後,看着那些手下的二十多號兄弟都已經成功穿過毒霧僧林出來了,一時間也是鬆了口氣,若是有下一次,司馬長安定然是不會再從這裡穿過的,隨即他弄開扇子,看着此時的天色,還有蟲鳴鳥叫喊叫的程度,判斷已經快要到凌晨時分,這樣速戰速決下去,保不準還能提前慕凌天兩人,三人並肩作戰打敗劍瘋子也不是不可能。

司馬長安鄭洋洋得意時,一名身穿黑色夜行衣對的下屬上前說道:“公子可知道我們還需要前行多久和門主匯合?”

司馬長安又翻開地圖上面的標識,猜想到孟景雯等人應該在某一點上,隨即笑着說道:“再越過一片胡泊,那麼就能很快見到他們。”司馬長安這麼說著,右眼皮煞風景的開始跳動,而且越來越厲害,這讓司馬剎那干一陣犯愁,難不成是孟景雯他們出事了?

還是說自己即將遇到危險的境地,隨即司馬長安吩咐一聲下去:“嚴加戒備,切不可掉以輕心。”

一眾下屬聲音低沉,小聲回答。

司馬長安這個時候確實是有管理軍隊的才能,眼下後方的下屬個個都是打起會兒分警戒,觀察周圍任何風吹草動。

秦悅在一陣心驚膽戰之中終於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大夫也已經給除了好傷口了,最後趴伏在床上,還依舊是疼痛難忍,臉部扭曲。

秦悅在裡間思考問題,但這個時候一名下屬回來,咬耳朵說道:“今日北約那邊幾個皇叔已經看不慣南宮問川,現在正在陛下面前給南宮問川施壓,最後,爭取這一次......讓太子殿下知難而退。”

北嶽和楚國也差不多是那點皇權爭鬥的破事,你今日看我不舒服,操起一把長劍和你的飛鏢,明理暗地裡都是爾虞我詐,秦越知道南宮問川必然是逃不出這個圈子的,隨即也就有些笑意:“看你還敢鎮老子!”

心中謾罵的同時秦悅也突然意識到自己還需要小心處理好這些關係,走好每一步。

秦悅問下屬:“我記得以往你都沒有今天這般迅速,為何今夜會跑來向我這個落魄的人提醒?”

這是有一定道理的,往往患難見真情,然而有時候出手幫助的往往也是利益置換有所圖謀的,秦悅意識到這一點,隨即看着那名下屬,下屬從進來到此時,都低着頭,秦悅這個時候有些不耐煩們就要開罵,然而這個時候手下抬起頭,秦悅看見了一個長相俊俏二十齣頭的男子,秦悅一時間大為驚慌失色,當即就跪下拜倒在地,說道:“下官魔剎統領秦悅,未曾知道小王爺深夜前來,有失遠迎,還望小王爺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