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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雪身為大雪山神尼座下首席大弟子,自然有資格參省上業當玩家大比拼。說起來,這次活動雖然是借門派之名,但實則是華夏遊戲公司策利的一次活動。

如今,人妖大戰的契機還沒有到,以目前人妖兩族的實力來看,也每到打通天塹的時候。但是,久無大事,玩家漸漸有些沉悶了。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刺激一下玩家們的興奮點,以目前玩家們的狀態,對於虛擬遊戲世界的下一步發展動作都是很不利的。

故此,遊戲主腦自高到底,針對不同階位的玩家。都規發打手,屋說,小了一些活動,來進一步活躍遊戲世界的氣氛,並給予各階層優勝玩家獎勵,來帶動遊戲進程。

人族如此。妖族亦是如此。不過名目不同罷了。

像這處人族正道大比,如峨眉,青城,崑崙這些一等一的大門派,入圍人選便都是五人之多。而如靈橋、武當、優曇、這些實力稍差一籌的,便是各有三人入圍。再就是海外一些小門派,或是各個散仙傳承,如、寒月、一音、模姆、枯竹等,門下弟子便是有一到兩人有資格參與不等。

即便是有一人參與入圍,也足以說明這些散仙舊在這遊戲世界中的地位。

這些散仙固然地位尊崇,但門下不過三五人,幾個人不等。哪如那些大門派,門下幾個萬玩家都不止,卻只有五人能參與這大比。

如此一比較。這一到兩人的入圍,已經令很多玩家呼其不公。

雲飛雪適才在玉虛宮外,人群之中,看到峨眉眾姍姍來遲,面色冷的便如冰雪,甚至比大雪山上恆古不化的那冰川還要寒冷。那兩道劍眉,更是豎立如刀。

那一玄,在她身邊的幾個舊識,如上硯居士,如逆小寒,都能感覺到那撲面而來的冷意跟殺氣。

不過,這幾人可不會傻到去問,雲飛雪這爆脾氣,熟人都知道,眉頭一皺,便是要殺人。心道,不知是那個得罪了這位大小姐,飛雪流花,個字中分。殺人四段,曝屍荒野,那凄慘,那懲罰,可不是鬧着玩

不過,當這幾人把目光順着雲飛雪的視線投過去時,驚訝的發現,雲飛雪這股子殺意。明顯是衝著峨眉去的!

峨眉五強人無聲而來,但卻給先到的眾人帶來一種極強的壓迫感。尤其是,這隊伍中有蕭沉水,有西門冷血,更有四極天之司馬中原!

這時候,久候的人群中,爆發出了低沉的轟鳴聲,這裡面有驚嘆聲,更有隱約的“司馬,司馬”的嘀咕聲,還有不屑的哼聲,帶着嘲諷意味的冷笑聲。

峨眉一行人。剛網來到,便成為了焦點,成為了強人們敵視的目標。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峨眉太過強勢了,對其敵意重的,不僅僅

“這姑奶奶什麼時候跟峨眉強人結仇了?”

眾人皆很納悶。雲飛雪內測時殺戮雖盛,但活動範圍多是在西域,跟峨眉搭不上邊,如今遊戲正式運營打手,屋說,小更是沒出過大雪山,怎麼會有這麼大怨氣呢?

再說,這是峨眉啊,目標要是司馬中原,或是蕭沉水,可就有些沒趣了。要是其他幾人,恐怕就有熱鬧看了。即便是那個無名者,能入這五人名單,又豈是善輩!

這幾人自然不會知曉,與雲飛雪結仇的,真的便是峨眉隊伍中那灰白頭髮的新面孔。雲飛雪恨不得此時此刻便將那峨眉新金丹集屍四段!

待到大殿之事完了,眾人散去,雲飛雪想到江上柳那張淡淡的,若無其事的面孔。心中氣悶不減。

便在這崑崙玉虛宮內穿行,倒也不是想找到那人動武,再度一決高下。雲飛雪雖然好勝,但在沒有把握之前,她也不想自取其辱。再說這玉虛宮內可是有禁令的,只是心緒難平,便想走上一走。

玉虛宮內。各派玩家甚眾,但也不是各個都是逆天強人。更多的是抱着姑且一試,或者是“公費旅遊”見識一下強人手段的玩家,見到這逆天強妞怒氣沖沖的,面色陰沉,身上隱隱透着冰寒之極的殺氣,就是那些與她相熟已久的人也不敢上前多說一句。

行禮完畢。趕緊低頭自做自事,唯恐招惹到她。

雲飛雪來到四御殿前,正欲前行,突然眼前出現一白衣女子靜立在那裡,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猛看上去,那如淡月般的身姿中透出一種孤寂的意味。雲飛雪仔細看去,只見其翠眉淡掃,雲鬢高聳,玉釵斜墜,面如寒玉,有着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艷。見到這女子,子飛雪驚喜的呼出聲來:“慕容,又見到你了!你是在等我嗎?”

這女子自然便是崑崙第一女玩家,僅在逆天之下的慕容了。

慕容見雲飛雪到來,也很是驚訝,眉眼清冽,一笑燦然若花,說道:“知道雲師姐會來,便隨便出來走走,沒想到真的遇上了。”

口中說著,

青蓮如花,灰發間雪。那人,肯定會來的。不知他是否也會走過這裡,是否會想到。我便在這昆崙山上,靜靜的守望。

江上柳確實想到過慕容。不過,心中習慣性的悵然之後,他要找的人,卻是滄海狂歌。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自己如今祝融法體攜紅蓮可以威懾四方,斬逆天如草芥,究其根源,還是拜這崑崙強人所賜。

雖然天姥山匕。自己奮力一擊,成就了幾派的任務功績,這滄海狂歌也從中得利不少。但是,自己那一搏,為的是自身。幫的是自己。江上柳可不會舔着臉,讓別人感激自己的功德。這不是對滄海狂歌昔日所為的回報。

再者,江上柳想到。欠人情這東西,有時候反而是人際交往的潤滑劑。

自己欠滄海一個人情,那他應該很樂於再度幫助自己,提供自己消息。畢竟,當初的那點幫助,在這崑崙強人眼中,或者是微不足道的,人情的累積。才是交往的正道。

此刻,除了一些禁制外,入玉虛宮的各派玩家擁有等同於崑崙弟子的權力,例如,飛劍傳書。

江上柳一封飛劍傳書發出,那劍光在玉虛宮上空略一盤旋,便貫入一間樓閣當中。

這間樓閣內。一石桌,五石墩,三人圍坐。

滄海狂歌見到眼前傳書的飛劍,微一錯愕,便停下口中言語,打開書信,看罷,面色不定。那兩人目光故作不經意的掃過,發現他似震驚,似歡喜,似迷茫,似疑惑。一時間,面上表情竟然是生動之極。

這兩人心中亦是錯愕,心道滄海此人表面豪氣,其實一貫沉穩,今日為何如此?難道說是跟這大比有關的消息不成,好還是壞?

江上柳只是稍等了片刻,便有了回應,飛劍迴轉。

江上柳看罷,依言等候。

片刻後,這崑崙大豪便趕到此地。

白面微髯,目光炯炯,身材挺拔,聲音清朗,一如往昔。而且,語氣中,親切之意更勝。

“歧路。方才我還在想,你會不會代表峨眉而來,便收到你的傳書,哈哈,昔日一別,至今三月有餘,再見難得,你我可要好好敘敘

滄海狂歌便如多日不見的好友般,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