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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大喝了一聲,沖了過來,一把推開了男人的身體,並把水滴姐姐的衣服拉了下來,為她整理好,這才瞪大了鳳眸警戒的看向蔣奕勛。

虧的哥哥還記得水滴姐姐的葯已經吃完了,電話遙控讓她親自把葯送過來,沒想到,卻讓她看到這個男人如此齷齪的一面。

即使水滴姐姐想要嫁給這個男人,只是為了拯救司氏,就連那樣深愛水滴姐姐的哥哥,都選擇了遠走他鄉,也不想讓她為難,那諸葛甜心還能說些什麼?只能尊重他們的選擇。

可是,現在看來,哥哥的選擇真的是正確的嗎?把水滴姐姐交給這樣的男人,她真的會幸福嗎?甜心的心裡打着鼓,她覺得答案是否定的,不會!水滴姐姐不會幸福的。

“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快跟我出去!”

聽到裡面那熟悉的咆哮聲,高遠剛剛從外面回來,就立刻推開這裡的房門走了進來,二話不說,拉起諸葛甜心就要往外拖。

“你放開我!高遠!你混蛋!快放開我!不能把水滴姐姐和這個無恥男人關在一起,高遠,你聽沒聽到我說話啊!你這是助紂為虐,啊!你快放開我!啊!……”

不管諸葛甜心如何的掙扎,她都沒有選擇的被高遠給拖了出去,而原本抓在她的手裡,那瓶治療胃絞痛的葯,也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蔣奕勛轉頭看了一眼,卻沒有立即撿起來,因為他知道,那個葯,根本就治療不了水滴的毛病,她似乎,被人下了蠱。

“是誰?難道是……何睛?”

男人的腦子裡,立刻閃過那個女人陰險的笑臉,真的會是她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水滴的小臉越發的蒼白了,蔣奕勛想也沒想的就把她抱了起來,走出了帝國聯盟。

此時是上班時間,大樓里的人很多,所有的職員都在用疑惑的視線,盯住這對莫名其妙的男女。

“她怎麼了?好像暈倒了!”

“是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哪有?剛才她來的時候,我就看到她的臉色很蒼白!”

“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嗯!沒準!”

“噓!你們小聲點,不怕被總裁聽到呀?”

蔣奕勛抱着水滴的身體一路走來,一群女職員就在一旁指指點點,蔣奕勛就當自己沒聽到,他大步流星的抱着水滴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直接將女人放進了后座里,而他,則坐進了駕駛座,快速發動車子離去。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高遠。

“怎麼了?”蔣奕勛一邊開着車子,一邊劃開了接聽鍵。

高遠的聲音很低沉,從那邊清晰的傳了過來:“剛才盛俊來了電話,說他找不着盛夏了,讓我幫着找一找,我給盛夏打去了電話,?話,可是一直無人接聽,而我打去她的家裡問過,家裡的傭人也說她這幾天沒有回去!我總覺得哪裡有點可疑?你最近,有沒有見過她?”

“我陪水滴去選禮服的那天看到過她,後來她先走了,就再也沒有聯繫過,你再好好的找找,有什麼消息再給我打電話!”

“她會不會是因為你和水滴小姐要結婚,所以賭氣,去了別的什麼地方?“

“不會的!盛夏做事不會這麼沒有分寸,她很了解我的脾氣,知道這樣和我使性子,只會讓我對她反感,所以她是不會這樣做的,派人去找她,看看她最後出現在哪裡?”

“是!我知道了!對了!水滴小姐沒事吧!”

“我會照顧她的,有事再給我打電話吧!”按下了手機,蔣奕勛把車子拐彎,上了高速。

一路上,水滴依舊昏迷不醒,蔣奕勛的手緊張的握着方向盤,露出了一絲青白的顏色。

他為什麼會如此的緊張?男人擰緊了眉頭,更加的不解了。

“何睛?”

蔣奕勛抱緊了水滴,一路向自己的房間跑去,他一邊跑着,一邊呼喊着那個女人的名字,可是,除了空曠的迴音,沒有人回應他。

把女人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蔣奕勛去浴室里放滿了一缸子的溫水,然後又折回到床邊,幾下就扒光了水滴的衣服,把她抱了起來,放進了溫水裡。

女人的體溫,剛才在急速的下降,蔣奕勛把她泡在了溫水裡,並把自己的手覆在了她的胸口,眼眸瞬間轉變成藍色,閉上眼睛,開始稀釋水滴體內的寒氣。

像上次一樣,水滴體內的寒氣被男人吸走,女人這才悠悠的轉醒,蔣奕勛的藍眸消失,手也縮了回來。

水滴感覺全身無力,甚至還莫名的疼痛,她的記憶開始倒轉,很快,她就想起了自己暈倒在辦公室里的一幕,她的胃絞痛又犯了!

女人以為自己在醫院,可是她睜開眼睛,入目的景像,卻很陌生,但又似曾相識。

“這裡是……”

“我家!不認識了嗎?”蔣奕勛的聲音,陰冷的在女人的頭上響起,水滴騰的一下從浴缸里坐了起來,意識一下子就恢復了。

一陣涼風飄過,水滴低頭,看到了自己的赤,裸,這一次,她沒有大叫出聲,而是雙手抱住胸部,有意的往浴缸的邊緣退去。

“剛才,我暈倒了!是你救的我?”這一次,水滴很淡定,也很理性,她的臉色由剛才的蒼白轉變為現在的血紅,女人逃避一般的轉開頭,不去看蔣奕勛那雙讓人緊張不安的眸子。

“你最近,是不是經常這樣?”

“什麼?”女人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你最近,是不是經常感覺到痛?”

水滴點了點頭,輕輕的嘆氣。

尤其是這幾天的晚上,經常睡不好覺,水滴以為自己只是休息不好,所以疼痛才會加劇,這已經是老毛病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從父母離開之後,一直到現在,她一直在以藥物維持着,這個病是去不了根的,因為飛揚叔叔也不太確定她到底是哪裡的問題?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救了我!是你去飛揚叔叔那裡拿的葯嗎?”可是,他認識飛揚叔叔嗎?水滴很懷疑。

“不是我!是諸葛逸辰的妹妹給你把葯送來的!”

蔣奕勛不能讓水滴知道自己是怎麼讓她清醒過來的,所以只能扯了一個謊,

其實,他也不算是扯謊,因為諸葛甜心真的把葯給她送過來了,只是,她可不是靠着那個藥物才醒過來的。

蔣奕勛不同於一般人類的這件事情,普通人是接受不了的,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盛夏,對這件事情也不清楚。

突然想起那個女人,蔣奕勛的眉頭不禁又皺了起來,高遠說那個女人失去了聯繫,她到底去哪裡了?是自己走了?還是有人帶走了她?男人眯起眼睛細細琢磨着。

水滴見這個男人愣了神,似乎是在想些什麼?她悄悄的從水裡站了起來,想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出去。

雖然說,她的身體這個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見了,可是水滴的心裡,就是有陰影,她很難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坦誠的赤,裸自己。

“你要去哪?”

男人的聲音攸的響了起來,水滴弓着身子站在門口,因為他冰冷的音色而渾身一緊。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當然要回司氏了,你……還有事嗎?”女人背對着蔣奕勛,緊張不安的問道。

蔣奕勛從浴缸前站了起來,拿起一條浴巾扔到了水滴的身上:“我還有話問你,披上它就出來,我在卧室等你!”

男人面無表情的走過水滴的身邊,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水滴的心跳,隨着他的靠近而跳的越來越大聲,可是那個男人,根本就對她的**視若無睹,直接打開浴室的房門走了出去。

水滴看着他走了出去,長吁了一口氣,剛才的緊張與不安,這才稍稍平緩了一下,女人拿起浴巾,幾下就包好了自己,緊隨着他的腳步,來到了床邊。

水滴睜着不解的眸子,遠遠的望着:“你找我,有事嗎?”

“你感到胃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蔣奕勛拿起床頭柜上的紅酒,習慣性的給自己倒上一杯,喝了一口,這才將視線抬了起來,瞟了水滴一眼。

“問這個幹什麼?”女人很奇怪,她疑惑的反問。

“你就只要回答就行了!”

“從我父母離開後!怎麼了?”

“除了感覺胃疼,你還有其它的感覺嗎?”

“你是醫生嗎?要給我治病?”水滴越來越奇怪,她又再一次的打岔道。

蔣奕勛不耐煩的瞪過來一眼,女人不屑的撇嘴,繼續回答:“睡不好覺,鼻子還會經常流血,偶爾會昏迷,就這些,還有什麼問題嗎?”

“我已經開始準備我們的婚禮了,儘快結婚吧!”

“這麼快?”水滴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張着嘴,不過,這個男人的思想是跳躍式的嗎?剛才還說到她的病,現在怎麼又扯上了結婚?

他剛才問自己的病,難道……他希望自己早點死,好將司氏據為己有。

“別想那些沒用的!”蔣奕勛看着她懷疑的眼神,就已經知道她又在想那些沒用的了,男人騰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來到了水滴的身邊。

下意識的,水滴轉身想跑,可是男人已經一把抓住了她。

“你幹什麼?”女人用冷冰冰的聲音問道。

蔣奕勛把她往床上一甩,自己則脫去了上衣:“問完該問的了,現在,我們就做點正事吧!”

“什麼正事!”女人反射性的問了出來,然後閉上了眼睛,暗自罵著自己的愚蠢。

“就是這個正事!”蔣奕勛的身體壓了上來,快速的奪去了水滴沉重的呼吸。

“嗚嗚!”女人努力的推拒着,並紅了紅眼睛,憤恨的瞪着,她還以為,這個男人變了呢?

桌子上的手機就在這時候響了起來,水滴的嘴被男人暫時放開,她匆忙的想要推開蔣奕勛,並大聲的喊道:“你的電話,快去接呀!也許有什麼重要的事呢?”

蔣奕勛伸長了手臂,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低頭看了看水滴,女人還有用力的推着他,並催促着:“你快接呀!可能是司氏出事了呢?”

“這不是司氏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