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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辛容睡著了,贏家兄弟倆在書房集合。

“看來那個游佳不知道自己青豆過敏。”贏成意味深長的說,“她是假的?”

贏望擰眉:“能不被游佳的家人發現,至少她的臉是一模一樣的。”

“這個好辦,整容唄!”贏成聳了聳肩膀,“游佳的父親說她小時候過敏過一次,時間那麼久了,難怪這個假的不知道。”

“如果她是假的,目的是什麼,是衝著容容來的,還是我們。”贏望眼底眸色幽暗,“去萬叔那借個人來,看看她是不是整了容。”

萬老闆手下人才多的是,看一眼就知道那張臉是不是動過。

因為棉花還要喝奶,辛容的日子過的忙碌起來,每三個小時就要給棉花餵奶。當然,晚上由贏望代勞。

“辛容!”這天齊琪琪張瑾和阿爾奇過來玩,確切的說,他們是來看棉花的。

齊琪琪一進來就大呼小叫的撲到棉花跟前:“天,我竟然可以和獅虎獸一起玩!”

“我覺得它一點都不想和你玩。”阿爾奇湊過來,“喲,長的挺帥啊!我哥那有隻成年的,不過沒活多久。”

辛容瞪了他一眼:“烏鴉嘴,趕快呸掉。”

“呸呸呸!”阿爾奇吐口水。

張瑾蹲下來,小心的碰了碰棉花的腦袋:“真的是獅虎獸啊,好神奇!”

“又過的不如動物了。”齊琪琪指着棉花脖子上的名牌,“看看這鑽石,閃瞎我的狗眼。”

辛容把棉花抱起來:“你的重點總是偏的,來!看看我們帥不帥。”

“嗷嗷嗷嗷!”棉花好像不喜歡這麼多人圍着它,示威性的嚎了兩嗓子,把頭埋進辛容胸前不動了。

齊琪琪不死心,從旁邊啊嗚的飯盆里拿起塊牛肉乾:“來小乖乖讓姐姐抱抱!”

“汪汪汪汪!”啊嗚怒了,衝上來咬齊琪琪的褲腿。

張瑾一把奪過牛肉乾還給啊嗚:“小心它咬你!”

“啊嗚才不咬我呢對不對!”齊琪琪馬上抱住啊嗚蹭,“還是狗好,這小傢伙太傲嬌了。”

阿爾奇一臉你是白痴的表情:“廢話,怎麼說也是百獸之王。”

辛容抱着棉花,大家坐在花房裡聊天,外面冷風啪啪的響,裡面卻溫暖如春。

“對了,游佳怎麼樣了?”齊琪琪幸福的喝了一大口巧克力奶。

“上周出院了。”辛容把點心推過去,“聽說最近在做新的花茶。”

張瑾點點頭:“我之前和她發過簡訊,她說做好了要免費送我們。”

“那可不行。”辛容揉着棉花的耳朵,“回頭把錢轉過去。”

“嗯,我也這麼想。”張瑾道,“上次你過生日就白拿了人家的,再不給錢怎麼好意思呢!”

齊琪琪見阿爾奇伸手去拿點心,忍不住道:“阿爾奇,其實你是個同性戀吧?”

“噗!”阿爾奇吐了一身餅乾沫,“你說什麼?”

“你看,我們三個女孩子聊天,你也要來。我們吃點心,你也吃。”齊琪琪指着漂亮的玻璃杯,“就連巧克力奶你都喝兩杯了。”

阿爾奇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那又怎樣?誰規定男人就不能和女孩聊天吃點心喝巧克力奶了!”

“是沒人規定,因為根本就沒有男人這麼做。”齊琪琪啊了一聲,“你是例外,因為你是同性戀。”

“誰也別攔我,今天我不揍她,我就倒着走出去!”阿爾奇跳起來撲向齊琪琪,兩個人尖叫着跑了出去。

辛容樂呵呵的對張瑾說:“我倒是覺得他們倆很配呢!”

“我也這麼覺得”

快放寒假的時候,游佳來給辛容送新品花茶。正好趕上辛容的大姨媽剛過,贏成便提議大家出去吃飯。

“這次我們去吃火鍋,肯定沒有青豆了。”贏成開玩笑似的說。

游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呵呵,有我也不會再吃了!”

“望望哥,你不是說還有人跟我們一起去嗎?”辛容坐上車後問。

“是公司的人,他直接去飯店了。”贏望坐在她對面。

因為游佳在,他不能和小丫頭親熱,這筆賬也算在游佳頭上。

到了飯店,包間里果然已經坐着個年輕男人,見到他們進來笑嘻嘻的打招呼。

“大少,二少,小姐!”

“你好!”辛容好奇的看着他。

年輕男人沖她擠擠眼:“我姓萬,小姐可以叫我小七。”

萬小七辛容一臉同情的看着他:“你上面還有六個兄弟姐妹嗎?幸好不是排行第八。”

小七呵呵笑道:“嗯,我也挺慶幸,不過排第八的是個姑娘。”

“太可憐了!”辛容想到一個女孩子每天被叫小八小八的。

贏成瞪了小七一眼:“容容別理他,他們家兄弟姐妹一大堆,叫什麼都無所謂的。”

“那隻獅虎獸呢?”小七問。

辛容一聽來勁了:“你也知道棉花啊?”

“棉花?”小七反應過來,擠眉弄眼的說,“真是個好名字!”

贏望看了他一眼:“這裡味道太雜。”

“也是。”小七見他眼神帶着警告,暗中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和辛容說話了。轉頭開始游佳。

“這位是我們小姐的朋友嗎?”

整頓飯吃下來,就聽見小七一直在說話。說的還都是特別逗的話題,辛容和游佳一直在笑。

害的贏望一直得盯着她,怕她燙着。

等吃完飯把游佳送走,辛容在路上就睡著了。

“怎麼樣?”贏成小聲問。

小七搖了搖頭:“沒有整過容。”

“怎麼可能?”贏成瞪着他,“難不成這個世界上有一模一樣的人?”

贏望很淡定的開口:“雙胞胎。”

“她不是雙胞胎。”小七得瑟道,“她帶了人皮面具。”

辛容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上。棉花正咬着她的頭髮玩,見她醒了就往她脖子里拱。

“醒了?”贏望從浴室出來,下面圍着浴巾,上半身還在滴水。

辛容臉紅了紅,抱着棉花滾進被子里。

“今天讓它和啊嗚睡。”一隻手伸過來,把棉花提溜出去。

“可啊嗚好像不喜歡它。”辛容坐起來,“就讓它跟我睡吧!”

贏望彎腰含住她的唇瓣:“難道容容想讓它看着我怎麼親你嗎。”

“啊嗚!”辛容推開贏望喊了聲。

門口很快傳來啪啪聲,啊嗚用腦袋頂開門跑進來。

“晚上好好照顧棉花,不許欺負它哦!”辛容把棉花小心的放到啊嗚頭上,就見啊嗚一下子把棉花甩下來,用嘴巴叼住。

“嗷嗷嗷嗷嗷嗷!”被吊著半空的小傢伙揮舞着爪子示威,可惜它還太小了,啊嗚仰着頭雄糾糾氣昂昂的走了出去。

贏望翻身,辛容支支吾吾的想要去洗澡。

“等會再洗。”男人壓住她。

第二天一醒來,辛容牙都沒顧上刷就跑到樓下,結果看見棉花正在比卡丘的籠子里竄。比卡丘則站在一塊跳板上高高的看着它,毛都炸起來了。

“啊嗚!”辛容趕緊跑過去,啊嗚正蹲在籠子跟前,眼睛笑的都眯起來。

“誰讓你把棉花放進去的?”辛容把籠子打開,大概是聞到了她的味道,棉花馬上跑過來求抱抱。

比卡丘發出鴨子似的叫聲,憤怒的在籠子里跳來跳去。

“汪汪汪汪!”啊嗚指着比卡丘。

辛容想到比卡丘會自己開籠子,啊嗚可不會。

“讓你以後再自己開籠子。”她把棉花放到啊嗚頭上,想去抱比卡丘。

比卡丘轉身用屁股對着她。

辛容:

“啊嗚,棉花我們走了!”

哼,回頭讓望望哥嚇唬你。

“哥,你打算怎麼辦?”贏望的辦公室里,贏成坐在他對面,“小七說那種人皮面具除了萬家,目前只有歐洲那邊的基地可以做出來。”

那麼很明顯,游佳背後的人和霍寧是一個老闆。

“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我。”贏望眼裡划過道陰冷,“可是有一點很奇怪,就算游佳戴了面具,她是怎麼做到和真游佳一模一樣的。”

一個人就算臉再怎麼像,性格也不可能一樣。

“我調查過,游佳的家人和鄰居都沒有懷疑她。”贏成想了想,“只能說她的演技太好了。”

贏望微微搖頭:“還是不對。”

“哪裡不對?”贏成攤開手,“反正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假的。”

“上次在醫院裡,她說起忘記吃青豆會過敏這件事時,完全不像在演戲,她就是真的忘了。”

贏望敲了敲桌子:“我的感覺不會錯,她絕不是在演戲,她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游佳。”

“怎麼可能?”贏成翻了個白眼。

贏望卻淡淡的開口:“在一種情況下,就有可能”

游佳被綁架了,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要綁架她。她一個普通人,沒錢沒勢的。

“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她帶着眼罩看不到周圍的情況,只知道自己剛剛坐了電梯,現在應該是在房間里。

“我沒有錢的,你們綁架我沒用。”

房間里靜悄悄的,游佳又喊了幾句,就在她以為沒人的時候,終於傳來腳步聲,接着她眼前一亮。

當看清楚眼前的人時,游佳忍不住喊出聲:“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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