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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xzw 殷紅的鮮血漸漸從喬公的背部向周圍滲透,大小喬同時趕緊扶着喬公,着急的哭了出來。bxzw

劉協快步上前,忽然又出現了兩抹寒光,直指大小喬而去,劉協手中精光一閃,隨身湛龍長劍已經出鞘,只聽鐺鐺兩聲,兩抹寒光分崩兩邊,直插在地。

劉協趕忙將大小喬護在身後,他本想先查看喬公的情況,之後幫助大小喬先將受傷的喬公摻回屋內。

可正在這時,一個人影在夕陽下閃現而出。

劉協見此便斷喝道:“卑鄙小人!偷襲豈是大丈夫所為!速速出來與我正面一戰!”

劉協緊盯着四周,雖然他知道偷襲之人不是傻子,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出來。但這麼做多少是為了保護大小喬。因為這樣至少能夠對敵人心理上造成輕微的震懾,也就是告訴敵人,不要輕舉妄動,我有與你尚有一戰之力!

正在這時,一人大笑而出,身着道士衣冠,拂袖翩翩,長須棕髯,似是仙風道骨,自院門款款而出,那人手持二尺拂塵,拂須道:“小小孺子,也有如此膽量本領,怪不得能殺得了雷霸那廝!”

劉協眯眼看向道士,他感覺這個倒是應該與那晚的四人有關,但還是喝問道:“汝是何人?吾叔父可是你所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那道士也不着急,輕言笑問,之後又繼續道:“至於吾之名諱,還沒有必要告訴你這小小童子。”。

劉協見此反倒冷笑一聲:“很簡單,如果是,吾便取你狗頭!如果不是,那麼誰人出手,吾便殺誰!”

道士一聽,沒想到劉協竟然口吐如此狂言。

劉協話音畢,道士未怒,另一個人卻從房頂暴跳出來,此人身着棕色麻布衣,面生橫肉,倒顯得壯實,那人手指劉協輕蔑道:“小娃娃乳牙未退,也要猖狂殺人,真是可笑之極!傷你叔父的便是老子。bxzw吾野狼倒要看看你如何取老子的頭顱!”說罷哈哈大笑。

那道人拂袖道:“野狼退下,此乃皖城現任之主。你豈可如此無禮?”道人語氣輕蔑,隨是如此說,但是卻是有意小瞧劉協。

劉協眼神眯起,接着手中黑色寒光一閃,只聽嘭的一聲,一陣火光閃過,轉眼即逝。

只見那自稱野狼的額頭上頓時多了一個銀紅色的彈坑。那野狼兩眼一翻便緩緩向下倒去。

那道人一愣,接着又是嘭的一聲,那子彈直射道人,道人趕幫抽出長劍,手段之快簡直讓人看不清,只聽鐺的一聲脆響,一抹星光自劍上亮起,道人一臉驚愕後退了兩步,持劍之手微麻,細劍已經彎了。

待他看向旁邊野狼倒下,頓時大驚!

剛才畢竟大意,並沒在意劉協手中暗器。如今一看竟然有如此功力不由凜然:“你。。你小小年紀,怎能有這般功力!汝師從何處?”

劉協雖然殺了那野狼,心中也不解氣。但是對於眼前的道人卻無比驚訝,這道人是何人,竟然能夠擋得下子彈?雖然這左輪槍乃是老式,威力不是最大,但是殺人是絕對沒問題的。劉協心中凜然,本來想直接解決了道人,如今看來,還要另議。

劉協轉眼一想,便回道:“武功何必從師,從師那是廢柴之舉,吾乃自學成才,乃是天賜的!”劉協這話也不假,這槍功可確實是劉協自己練出來的,作為一個攜槍警察,劉協最喜歡的就是跟同事賭靶。自然也練出來了一身好槍技。如今雖然三年未碰,但是這不過十米的距離,要打中一個人的額頭還是如臂使指般輕鬆。

那道人顯然不信,不過還是忌憚劉協手中暗器,並不敢輕舉妄動;“沒有師從怎能練得如此功夫,你當我傻了么?只是瞧你這般閃爍其詞,想必汝師不過是個無膽之輩,連讓弟子報上他的名諱都不敢!”

道人此言是激將法,畢竟江湖中還是很忌憚師從的關係,一旦打了猢猻,來了個孫行者,打了孫行者,又來者行孫,這般無休無止,誰能受得了,這些都不是他們願意看見的。bxzw

劉協只道:“那就算你猜中好了,不過你們聖教之人井底之蛙,沒聽說過吾伯和之師也不奇怪,畢竟你們教主要算輩分還得叫我劉協一聲師叔!吾看你這等小輩,都敢出來叫囂,便知道你們聖教之人都不自量力,無甚本事!”

道人一聽勃然變色,但是不為劉協後話,乃是驚訝劉協竟然知道他們的身份。

“你知道聖教?吾教主上無師從,你怎可能是教主的師叔?小小年紀,口出狂言,吾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他對劉協的話並不相信,但是他能知道聖教,就代表他跟聖教有一定的關係,因為聖教從來都是暗中行動的。

豈不知此番劉協滿口謊話,說出聖教只是為了唬他,乍一乍他口中的言語,讓自己確定對方的身份,同時也對聖教做一定的了解,以後應對時不至於措手不及。劉協感覺到這道人的功力很可能不次於當初那個看守寶庫的人妖長老,再加上剛才擋子彈之威,劉協也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吾剛才也口出狂言,但卻殺了那漢子。如今又口出狂言,你怎知我不是教主師叔。況且,你不是教主,怎知教主沒有師傅,他只不過是為了樹立威信罷了。要不他的一身本事又是從何而來,難道還能是上天賜予憑空蹦出來不成?那小爺也會說我的本事也是上天賜的!有何不可?”劉協不由裝出一副坦然的樣子道。

那道人想了想,卻被劉協繞了進去,竟然覺得有些贊同,剛想點頭。但他立刻反應過來,向四周瞥了一眼,負手道:“吾教主的本事,它就是從天上賜的!汝一屆孺子怎可媲美教主!小孺子,我看你還有些本事,但還遠遠不是本道的對手,我勸你還是束手就縛,免得受皮肉之苦。如今只需本道為你種下‘道心’,讓你這迷失之子回歸大道,便不會讓你受到半分苦楚。不然到時候,有你苦惱之處!”

劉協一聽,種下“道心”是何物,說得倒是好聽,但估計是控制人心神的一種功法,自己如今穿越的三國世界蹊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個聖教來,自己必須要小心,免得栽了跟頭!

“你說種便種?你當我是傻子?我倒要看看你這老道如何欺負得了我這一屆孺子”劉協說的大義凜然,好像絲毫不怕那道人。

卻只見那道人笑而不言,只見拂塵一揮,接着劉協頓時看到三個身着青衣的道童般人物出現在了劉協身後。接着又有兩人從廂房而出,只是他們手中各寢一人,兩人與青衣道童不同,是兩個彪悍的漢子,其中一個滿臉的麻子,另外一個尖腮猴臉,看起來便齷齪的很。

其中麻臉的人道:“道長我看也不必給這小子浪費什麼道心,直接殺了便是!這兩個姑娘可是水靈的很,帶回去跟自家兄弟享受,殺了這小子,老子就先吃了這頭痰湯!”說罷便摸向喜兒小臉,喜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接向他的手咬去,但是那麻子手快,躲過了喜兒一咬,還是在她臉上摸了一把。

“小姑娘臉蛋倒是白嫩,還挺潑辣!不過老子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麻臉看着喜兒越看越是精蟲上腦。要不是那道人在震着,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的兩個水靈的美人辦了。

卻見旁邊尖腮猴臉的人笑道:“我說麻子,我看這回你還是將兩個姑娘留給兄弟們享用,要不讓‘了真長老’知道,你這屁股可就要開花了!”

那麻子一聽頓時動怒!變臉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要不是上次為了保住你們幾個狗腿子的命,老子能受那般屈辱!再跟老子提這事,老子戳穿你的狗嘴!”

那尖腮之人知道麻臉有氣,也不說話。

只見那道人也不阻止二人,只道:“你也看到了,他們兩個可不是我的麾下,我也管不了他們。如果你乖乖的種了道心。那麼什麼事都沒有。貧道立刻就讓他們把人放了,就是剛才那老漢我也可給葯救治。但如果你不乖,那難免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事,還會受到很多的苦,但是最後結果也是一樣。其實若不是上面的人叫我不要殺你,我大可以馬上將你殺掉,如今願意給你這次機會,小小童子,可要想清楚了,好好把握!”

劉協皺眉,他確實忽略了蕊兒和喜兒,剛剛還奇怪,為何出了這般響動,蕊兒喜兒還沒有動靜,原來是被綁了。

如今劉協身後還有大小喬需要保護,而蕊兒和喜兒則又被人威脅。看來只有暫時投降一途,劉協皺眉道:“你確定種了道心便能讓這些人全部安全?”

那道人笑道:“我青須道人說話向來有一不二。自然算數!”

劉協向地一坐,似是放棄嘆息道:“小爺我這次認栽了,你要種什麼道心,快中了便是!”

那道人哈哈大笑:“伯和公子果然少年才俊,識時務者為俊傑。如今一見確實如是。既然如此,那就請公子伸出手腕,我自取出道心與公子種下,公子種下道心便與我們聖教同氣連枝!公子既然說是教主的師叔,大可去與教主好好敘敘舊,倒是別忘了青須的引薦之功啊!”

劉協伸出手腕便道:“種便種,廢話作甚!”

接着只見那道人拿出一五色錦盒,錦盒一打開,劉協登時便愣住了,那黑色的深邃晶石讓他如此印象深刻,這莫不是黑曜琉璃石?

只見那道人念誦什麼咒語,接着手指向黑曜琉璃中注入一絲青氣,那黑曜琉璃竟然自動飄起。劉協頓時愣住,沒想到竟有這等使用方法倒是他見所未見。

那黑曜琉璃帶着青光緩緩向劉協飄去,待到劉協的手腕處寒光一閃,竟然直接沒入其中。劉協呆在那裡,絲毫沒有反應,彷彿被種下道心的不是他一樣。

青須道人微微皺眉,正常剛被種下道心之人都會痛苦不止,如今這劉協怎麼沒有反應,但按照剛才所見,道心確實已經種下。

劉協絲毫無所覺,有些驚訝,又有些哭笑不得,因為他已經聽到了系統傳來的提示音。

“您得到了初級升級寶石,系統獎勵兌換值1”bx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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