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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xzw 伴隨濛濛細雨,車馬一路行駛,待到達譙縣便已是清晨,一夜的車馬多少有些勞累,抵達譙縣以後劉協一行人立刻找了間客棧歇息。bxzw不過所有人中最有精神的當屬劉協,畢竟劉協只需要練功便可以當做睡覺之用。

如今豫州多少還是有些混亂,畢竟雖然黃巾大部隊已經被剿滅,但是餘黨卻並未完全剷除。譬如汝南的葛陂一代,乃至梁國山陽等地或多或少的都會存有黃巾余部,不過這些黃巾餘黨倒是少了些造反,卻多了些山賊的性質。這四周的城池也不敢出兵圍剿,如果上報朝廷,還會讓朝廷懷疑你治理的能力。區區一萬散亂賊兵,若是連一州之主都無法治理,要你這刺史太守有何用處。

所以便導致了山賊滅不盡,又隱瞞朝廷的情況。況且如今就算是上報,估計朝廷也無暇處理。這些盜賊如今便聰明了許多,從不攻打真正的縣城,畢竟打了縣城那就是坐實了造反,一旦傳出去,那朝廷必會治理,賊寇的首領也不是傻子,所以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這朝廷不管,州府管不了,所以百姓就不得不圖自保。

譙縣西部有一處小寨,名曰許家堡,如今人口較多的家族和村落處於自保多少都會類似如此的自家堡壘,畢竟普通的村落是無法抵禦山賊搶奪和入侵的,而那些無法抵禦山賊入侵的村落想要避過燒殺掠奪那便只有一途,便是交月供,每月都要拿出一部分收入糧食納給這些山寨,同時每個繳納月供的村寨每半年還要交出兩位女子到山寨去侍候一月,侍候滿一個月便會被放回,不過說是如此,但是到山寨的女子基本便沒有回來的可能,不是被活活虐待死,便是被做了某個山寨將軍的夫人。bxzw

不過能夠自保的村落多數是不會給山賊交供的,即使是繳納貢品,多少也只是象徵性的糧食金錢,這許家堡便是從來不繳納貢品的宅子之一,許家在譙縣一代是大族,與縣城多有聯繫和貿易,寨子中常居人口萬餘人,能夠做兵的也有三四千人。這樣,除了縣城以外,許家寨子是最安全的,所以商人百姓都喜歡到此交易居住。

許家堡家主名為許康,許家祖上也有做官,許康做過縣尉,但由於家底殷實,不願再做如此小吏,便分離出來,為了抵禦賊兵建了這許家堡,許康有兩子,長子許定,字家安,為人沉穩,稍有智謀,勇武果敢。二子許褚,字仲康,容貌雄毅,勇力絕人。此二人人稱“許家二虎”。而劉協此行之所以要路過這譙縣,就是為了此人。

待休整了兩日,一方面打探消息,另一方面劉協需要將自己的計劃在心中沉澱一會兒,兩日過後,劉協便啟程去許家堡一會。喜兒蕊兒和陳四隨身跟隨,至於東來則需要做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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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縣賭坊,一赤膊大漢帶着兩個僕從走入,這個赤膊大漢一進入這賭坊,立刻有小廝上前招呼:“又!三爺您來了!小的可是盼着三爺來好久了,三爺裡面請!今兒個三爺來可是交了好運了!說句不好聽的,過往您都是輸銀子,如今那位散財的大主顧可是等着三爺呢!”

那赤膊大漢一聽,立時笑道:“還不快帶我去。老子如此好的口碑,要的就是跟這等大手筆的人賭才有幹勁!”赤膊大漢本就好賭,近日聽聞這譙縣賭坊來一人,連續兩日只輸不贏,這幾日來輸了幾萬錢,他如今當然要來會上一會。bxzw

“那是!三爺的口碑那是有目共睹的!跟他賭就是那人的榮幸!”那小廝解下抹布為赤膊大漢掃了掃下擺和鞋子,躬身道:“三爺請!”

那漢子便大搖大擺的走入,旁邊有面生的人看着這漢子進來,牛氣哄哄,便問旁邊人道:“這是何人,連賭坊的人都供着,好生牛氣!”

“你連他都不識得?不過也不怪,他可有日子沒來了,他可是葛陂三當家,人稱焦三爺。”

“葛陂?那不是山賊么?”那人頓時變色驚訝。

卻見旁邊那人立刻給予噤聲的手勢:“你不想活了,這譙地西邊到汝南哪個不識這葛陂賊寇。只是人家上面通得官府,就算是大搖大擺的進入這縣城,誰敢管?這樣的話還是少說,這人殺人不眨眼的!”

正在這時賭桌的叫喊買賣,兩人也顧不得焦三爺,重新加入到賭桌中。那焦三爺被小廝帶着,穿過外圍的大眾賭館直朝內院走去。這內院與外院不同,這外院叫“賭眾”,內院叫“賭雅”,相比之下,這喜歡自持身份又好賭的人都會到這內院來賭。焦三爺雖然不是什麼風雅之人,平民出身,只是做了山賊發了家,卻有幾分暴發戶的氣質,每月月供一上山寨里分了糧餉,總喜歡來這裡賭兩把。

走入裡間便另有一番裝飾,稍稍有些士族的風氣。里桌分為八間,分別對應八卦,小廝將焦三爺帶到地字號房中。

只見剛一進門便有人叫嚷:“真他娘的晦氣,老子就不信這回還能輸!老子這回要賭大小!”

卻見另一個頗有風韻的少婦道:“我說許爺,這您可合計輸了五萬錢了,不是小數了。您這一味的賭,要是拿不出錢來,我們再陪許爺玩那可就沒什麼意思了。”

“我許少還能欠你們賭債不成?”只見一書生打扮之人拍桌子道,接着便從自己的懷中掏出兩塊真金錠,咣的一聲砸在賭桌之上,那金錠發出的燦燦光芒幾乎耀花了同桌几人的雙眼。“看到沒有,這是真金!可抵數萬錢!老子還能抵賴?”

剛才那少婦見得真金,便知道這許少不是好相與的主,頓時賠笑道:“呦,許爺說笑了,既然有真金自然可以賭,只是還得提醒許爺,畢竟我們開賭坊的也不希望主顧總是輸銀子,許爺今天這運氣不好,正所謂這好賭好散。。”

“休得廢話!老子還能讓你們總贏不成。”那自稱許少之人,一把鋼扇插在腰後,沒有一點書生之氣,倒是痞氣十足。

這時,那娘氣之人見焦三爺走進來,不由眉開眼笑,焦三爺是什麼人?自然也是常給這賭坊送錢的主顧,大輸家,雖然有把子脾氣,但是卻總是自認為口碑信譽好,要不然這樣的人耍了潑皮,賭坊還真不敢將他怎麼樣。

“焦三爺,這來的早不如來得巧,一起賭兩把如何?”那少婦一見焦三爺來自然嬌媚說道。

焦三跟這少婦熟得很,她是這賭坊少東的奶娘,人稱徐娘,不過這個徐娘倒是跟“徐娘未老”的那個徐娘有所不同。徐娘隨時年過三十,卻也是風韻猶在,尤其是那副悶騷的模樣,折磨了不少心癢的老男人。同時這女人本事也了得,對於那些看起來賭品不好的賭家,總是能照顧的服服帖帖讓人掏了銀子心裡還渾然不覺,沒有怨氣,可謂是功力老道。焦三爺是徐娘的常客,但是跟那些為色而來的賭客有所不同,他是因為徐娘會哄人,給人面子所以才與徐娘賭,正所謂花錢買臉面。

焦三爺道:“吾聽聞今日有一人在這賭桌上的豪氣比我焦三還盛,特來瞻仰一番,幾位繼續,吾焦三在旁觀看幾局再說!”

少婦笑了笑,他自然知道焦三爺的意思,還是怕人使詐,不過這焦三爺要是遇到了這許少說不準還真能贏兩把,畢竟到現在除了第一天第一把徐娘有意相讓之外,這許少還一把沒有贏過。

過了兩局,許少已經輸了一錠金子,他顯得極為懊惱,但是卻滿面通紅,大有不輸光不走的架勢。焦三爺見此頓時眼睛亮了一把,沒想到這世界還有比他焦三賭運還背的人,有些後悔剛才兩局沒分得一杯更。

只是這時許少又從懷中拿出一錠金子,數枚金刀幣,繼續要賭,這焦三爺見況便道:“吾見這許小哥頗具賭品,對我焦三的胃口!這次吾也來賭上兩把!!”

少婦一見自然不阻攔,有焦三爺加入自然更加不怕許少賴賬。只是許少見焦三爺一上勾嘴角掛起了不易察覺的微笑,等了兩天,這魚可終於要上鉤了。

ps:這章難產了,細節設定不好整,推翻了好幾遍。。五小時一章傷不起啊。。。。沒守時,歉意十足。。。bx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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