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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沒有上班,堂堂公司的大boss找上了門,見俞貝貝一副要死不死的鬼樣子,托比已經猜出了八九分。

二話不說拉着俞貝貝到了附近了一間十分有格調的酒吧里,打着響指叫來了服務員,卻是要了兩瓶礦泉水。

俞貝貝只是用自己一隻眼睛看了看托比,也正好是渴了,短短一分鐘之內一口氣喝光。

既然到了酒吧就沒有不喝酒的道理,既然喝酒就要一醉方休才是,既然喝醉了,什麼都是浮雲了……

托比滴酒未沾,就是看着俞貝貝從喝酒到喝醉再到發酒瘋,任由俞貝貝發脾氣,砸東西,離開的時候留下了一紮現金放在桌上,扶着俞貝貝出了酒吧。

“我告訴你蘇一陽……你不喜歡本小姐,可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排着隊的想要和我談戀愛……給你陽光你還燦爛你……嗝~”

托比聞着一股酒味的飽嗝,極力的將俞貝貝塞進了車裡,送回到自己的家後,無奈自己心裡到的不快無處放肆,靈光一閃,便是開車跑到了畢安的公司。

順便帶上的還有兩瓶二鍋頭,見鬼一般出現的托比,畢安先是沉思了一會兒,隨後指着門,“要麼留下二鍋頭人走,要麼人留下把酒就給扔了,自己看着辦吧~”

托比委屈的趴在畢安的辦公桌上,“我也知道我有錢,可是,浪費是多可恥的事情。你就看看我好不容易找你玩耍的份兒上,停下手中的工作陪我喝幾杯,我倒還是還沒有喝過你們國的白酒呢。”

畢安合上了電腦,可是視線依舊不在托比的身上,“我不想要重複,我現在沒那個閑余時光陪你發瘋,沒事就走人。”

然而,托比已經徒手打開了酒瓶,頓時,室內飄着一股……二鍋頭的酒香。

托比似乎被辣到了,不過,倒也不在意,再一次直接抽倒了瓶子咕嚕喝了一口,不過,顯然喝多了,嗆而吐着不知道是酒水還是口水在畢安擺在茶几上的文件上。趁着畢安低頭簽合同的間縫,為了不被痛罵一場,只好拿着自己品牌的潮服的袖子擦乾淨,嘴裡還念念有詞:“都不準備一盒紙巾,人都要忙傻了。”

畢安想着反正今天是星期天,只有自己加班,拿着那一瓶未開的酒,“走吧,我們去茶水廳去喝酒。”

畢安也是徒手擰開了酒瓶,喝了一口,“說吧,哪根筋搭錯了,非得現在來找我給你診治?”

托比放下酒瓶,雙手捧起畢安的臉,被一手甩開後,老實的坐在原位,“我就是想要問問,蘇一陽究竟是有什麼好的?讓貝貝痴迷到現在為了他買醉,什麼都不在意的發瘋~”

畢安一笑,踢了一腳托比,“我又不是女人,我知道她腦子想一些什麼?你怎麼不自己去問她本人?”

“我也是想,可是我見到貝貝就問不出口,我……到底那一點比不上蘇一陽?”

“看來我那一腳是白踢了~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你來這裡這麼久了沒有聽過嗎?”

托比悶着氣沒有說話,最後乾脆自己一個人喝着酒,一邊嗆着一邊咳嗽幾聲再繼續喝。

畢安奪過酒瓶,略顯憂傷,“放手不就好了嗎?”

托比錯愕收回欲要搶回酒的左手,走到柜子前,翻出了一盒紅茶,自顧自的找着杯子,最後竟然是泡上了一杯紅綠混合茶。

畢安嫌棄的看了一眼,沒有說話,自己齜牙得喝完了一瓶,起身抓着站不穩的托比,離開了公司,想着索性輕鬆半天。

可是畢安想錯了,如果不帶上一個醉態的外籍人,自己斷然不會吸引路人的頻頻回頭。

畢安拽着托比,迫不得已的穿進了街心公園,扯着托比紅的臉,將其丟在長椅上,往嘴巴里灌水。

托比一邊喝着一邊吐着,神志清醒了幾分,愣神站起來,看看四周,“咦?這是哪兒?不是在你公司嗎?怎麼穿越到這裡來了?”

畢安捂着托比的嘴,按在長椅上,“你就這在里醒酒,我就回去了。”

“你回哪裡去呀?”

托比追着問,餘光卻是因為瞟見了萬金由而停下來,揮着手,“嘿嘿~金由,我們好巧~”

“托比你腦子……”

畢安回頭時,萬金由已經抱着一摞書走到了兩個人的中間。

“你們兩人是來公園約會的嗎?”

萬金由只是開開玩笑,而還帶着酒意的托比,大大方方的摟着畢安,“被你發現了,哈哈哈~”

畢安沒好氣的彈開了托比的手,看着站在陽光之下,萬金由顯得略略可愛的模樣,不禁有些害羞的紅了兩頰。

“你不要聽他胡說,我也是被攤上了他這個麻煩,幫他醒酒而已。你是一個來公園嗎?”

“原本是要和空夏還有胡楊一樣來,可是一個要在家加班,一個還要趕畫稿,所以我就一個來寫生了。”

“胡楊?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這個名字?”畢安緋紅色的臉變得有些發白。

“哦,他是我的男朋友,是畫漫畫的。”

“啥?金由你竟然有男朋友?”托比叫出聲。

突然之間托比的電話充滿騷氣的鈴聲響起,讓畢安欲言又止,正是覺着有些尷尬,哪知道托比這貨竟屁顛屁顛的回家去。

尷尬如此時,兩個人都不知道說什麼,彷彿說什麼都可以,彷彿說什麼都不可以,那麼的糾結,那麼的無可奈何。

靜默了好長時間,萬金由咧嘴笑,“沒想到托比竟然還是這麼逗的一個人,先開始我還覺着他是哪一種特別深沉的男生。”

沒有忍住,畢安笑出了聲,“說實話他現在已經是一大把年紀了,而且,他的夢想就是讓萬千少女、大嬸、老太對他傾心,不要被他認真的外表給騙了。”

“不會吧~哎~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哈哈哈~”

你一句我一句,說著有的沒的的,看似開心的笑着,真正清楚的還是當事人。

和畢安分開之後,站在自家樓下,萬金由心有失落、無奈,在心裡告訴自己: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就不能夠讓自己還沒有走出去就要後悔。

眼看着已經到了十層,萬金由遲疑了一會兒,按下了一。

繼續抱着一摞沉重的書,萬金由再一次走進了電梯,有些焦急的等待電梯打開的那個瞬間。

看見冉空夏時,萬金由感覺自己受不住了,放下書,抱着空夏,“我今天看見畢安學長了……”

“吶?”

空夏牽過金由的手,一起回房,自己對着電腦發獃,耳朵聽着金由的故事。

“不是我說你,金由,當時聽見你要和胡楊交往的時候,我就說過,要慎重。胡楊他一看就是哪一種特別老實會疼人的男人,若是你傷害了他的話,我都覺着你很過分。”

“可是我高一開始就喜歡畢安,現在都還放不下,我知道胡楊很好,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着自己特混!”

空夏看着已經紅了眼睛的金由,輕輕環住,“多大的事兒,你不是挺硬漢子的么?怎麼這麼輕易就掉眼淚了?不許哭了!”

“空夏,我說了你可千萬不要打我啊~”

冉空夏騰起身,看着萬金由,“你說。”

“要不我撮合你和畢安在一起吧,我們不要闕吾了,讓你守了多少天空房了都,太不像話了,你說是不是?”

冉空夏生氣的擰着金由的嘴,撓着頭髮變成了雞窩才是住手。

“以後可不許再說這樣的傻話,聽見了沒?”

萬金由撇着嘴點頭,理順了自己的頭髮,看着時間安慰了冉空夏幾句,被趕出了出去。

重新回到電腦前,冉空夏已經無心工作,昂着頭,攤着手,“啊……夏毛來救救我……”

聞聲跑來的夏毛舔了舔自己的嘴巴兩邊沾上的奶油,抬爪,掌着冉空夏的腿,“空夏姐姐,我有感應,闕吾哥哥今天就能夠回來了。”

空夏拍着某狗的傻腦袋,“你呀你,這句話都說了多少遍了?”

“可是這一次是真得哦~”

“呵呵~你也是每一次都這麼說~”

“額……空夏姐姐我給講笑話好不好?從前有一隻豬,它上樹了……”

“等等……”冉空夏身子輕,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跑出了房間,看見闕吾站在自己的面前,抑制着淚水,背過身不去看闕心眼。

闕吾從身後抱過,摸着空夏的腦袋瓜,“看見我不應該給我一個擁抱嗎?怎麼就不看我了呢?”

空夏鬆開某人纏繞着自己的手,“怎麼現在才回來?是不是被那一個姑娘絆住了腳啊?”

“不就是嗎?要不是心裡的姑娘天天都想要見到我,我估計還得呆上幾天。”

“切~那是你的事,誰想你了?”

“可我想你了,空腦子!讓你等我這麼久,對不起。”

硬是被逼的臉對臉,空夏羞紅的模樣,看得闕吾心裡頓時就是痒痒的,啄了好幾口。

“快說,說你想我了,這樣我才高興。”

“我想不想你難道不知道?”

“空腦子~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闕吾抱住空夏,下巴抵着空夏的腦袋,撫着她的背,“我就是想要聽你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