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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參謀長,我這邊時刻在關注着案件的進展,一旦有賊”入破,我立刻向你通報情況,好不好?”房興盛打着哈哈說道。

方天雷見房興盛到這個時候還一味給他打着太極,不由得勃然大怒,他說道:“房局長,我看你們公安局以後改個名字,叫扯淡局好了!”說著啪地一聲把電話扣重重地扣下。

房興盛聽着電話里傳來的那聲巨響。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不是他不肯儘力。只是李正強這件案子牽扯的背景太大。他實在是惹不起掛了電話。方天雷臉色鐵青的說道:“長風,果不其然,房興盛那個混蛋還是一味的推脫,看來不來點硬手段是不行了。”

趙長風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證據在手,怕什麼?雙管齊下吧。”

“好,就按你說的辦。”方天雷說道:“你去省里,我去找崔中凱。我倒是看一看,這南江市的渾水究競能有多深!”

這邊方天雷又讓王連長把刨帶走內容刻錄了一個光盤,交給趙長風帶走,至於原始證據,還保存在方天雷這裡。南江市雖然是楊一斌的地盤,但是借給楊一斌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到八一賓館打方天雷的主意。

趙長風拿着刻錄好的光盤,方天雷安排兩個特種兵,找了一輛普通的民用車,把趙長風悄悄送往省城。送走趙長風之後,方天雷立即帶着兩個警衛員,風風火火地趕到南江市委書記崔中凱的辦公室。

崔中凱辦公室外面的會客室。坐了十多個局長書記,排着隊等候崔中凱的召見,等着向書記彙報工作。有幾個性急的還站着在崔中凱專職秘書高相成的辦公桌前,和高相成套着近乎,試圖從高相成嘴裡獲的一些有用想信息。高相成每天應付着這樣的場面。早已經習慣了。他隨口敷衍着,既不得罪這些部委辦局一把手,卻也不會透露一點有用的息就在這個時候。方天雷帶着兩個警衛員大步走了進來,看也不看會客室里的人。邁步就往會客室裡面那道們走去。

高相成抬眼一看。這個一臉嚴肅的軍人肩上扛的是兩扛四星的大校軍銜。不敢怠慢,連忙擺脫再前幾個人,迎上來問道:“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情嗎?”

方天雷沒有說話。目光望向通向崔中凱辦公室的那道房門。他的警衛員接過高相成的話說道:“這是我們師方參謀長,要找你們市委書記崔中凱。他在不在?”

“啊,參謀長,您好您好。”高相成笑着說道:“我們崔書記房間里還有客人,要不您先坐下來喝杯茶,我進去向崔書記彙報一聲。”

“他在就好。”方天雷點了點頭。邁步就往裡間辦公室闖去。

“囁……方參謀長,請您等……”高相成還想阻攔。兩個警衛員一下子把他推開。方天雷兩步來到門口。一把將門推開,率領着兩個警衛員。大步流星地闖了進去。高相成邁着小碎步在後面追着,嘴裡還說道:“請等一等,請等一等……”

崔中凱正在聽財政局長彙報工作,猛然間聽到辦公室門被推開,見一個開軍大校領着兩個警衛員闖了進來。後面高相成一臉惶急地跟着,心中就是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高相成見攔不住,就快步搶到方天雷前面,對崔中凱彙報道:“崔書記,這位是方參謀長,找您有急事。”一邊說著。一邊給崔中凱遞了個眼色。

崔中凱心中詫異。不記得自己和部隊之間有什麼瓜葛,眼前這個方參謀長雖然是個大校,但是他堂堂的粵東省委常委、南江市委書記,地位可比一個大校要高得多。而這個大校還這麼沒有禮貌,不顧高相成的阻攔之間闖了進來,實在是有點……心中這麼想着。崔中凱就坐在寬帶的皮轉椅上沒有起來,抬眼望着方天雷說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財政局局長見方天雷忽然間闖了進來,本來想先起身迴避。但是又見崔中凱的神情,顯然沒有讓他出去意思。於是也就坐在那裡靜觀其變。等摸准了崔書記的意思之後。再決定是走是留。

方天雷沒有回答崔中凱的話。只是沖兩個警衛員一揮手。兩個警衛員心領袖會。一個人上去一把抓起財政局局長的胳膊。生硬地說道:“我們參謀長要和崔書記談的工作。請你迴避一下。”說著不管財政局局長什麼反應,拽着他就往外走。

另外一個警衛員則上去拖住高相成的手,說道:“對不起,也請你配合一下。”說著也拉着高相成往外走。

高相成和財政局局長兩個人拚命掙扎,但是如何是這兩個警衛員的對手。很快就被拖了出去。拖出去之後。兩個警衛員把崔中凱辦公室的門一關,一左一右地站在辦公室門口,同時把腰間的武裝帶往前一扭。兩隻槍套就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會客室內頓時響起一片吸冷氣的聲音。這是從哪裡跑過來的方參謀長,他又打算唱什麼戲?

高相成愣了兩秒鐘。扭頭就往外跑。他本想去找駐紮在行政中心的武警中隊過來。轉念又一想。如果武警中隊戰士過來了。這個動靜就太大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他一個小秘書可擔當不起。於是就往樓下跑。去找市委秘書長羅達功彙報。究竟該怎麼辦,還是讓羅秘書長拿“你們這是幹什麼?誰給你們的權力,把我的客人給趕走的?”

崔中凱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你是哪全部隊的?你們領導是誰?”

方天雷冷笑一聲。手往腰間一探。就拔出他的手槍。啪地六聲,重重地往桌上一拍,崔中凱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大校竟然是個二百五脾氣。上來什麼話不說就先掏槍,看着寒氣逼人的手槍,聽着那一聲巨響,他不由得渾身一顫,心中的怒氣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恐懼:這個二百五大校究竟是來幹什麼的?難道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