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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為張恆斬斷了罪孽後,他看着那個哈哈大笑着飄上年久久不語,隔了好半天后,才猛的一拍張恆的肩膀道:“好,很好,你是個好人......”

張恆立刻便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他拍開了裴驕的手道:“被發好人卡已經是非常難過的事情了,比被發好人卡更難過的事,就是由男人來發給我好人卡......好了,帶我去地府吧,估計還有門限時間吧?畢竟傳說中也有說,閻王叫人三更死,絕不留人到四更,走吧走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地府了。”

裴驕沉默了一下,忽然問道:“是為了快些見到那個女孩吧?名字叫作王雪蓮嗎?這名果然很有這遠離俗世的小山村味道,你是打算儘快去見到那個女孩子吧?”

張恆愣了一下,依然不改他爽朗的笑容道:“是啊,看來你們這些神仙還真是什麼都知道,沒錯,我就是想快些見到她,卻不知道這麼多年了,她過得好不好,地府的生活又順不順暢,找到好工作沒有,唉,越想心裡越激動,快些走吧!”

裴驕變得是越發沉默了,他不知道該不該打破張恆內心的期望......這世界是沒有地府的啊!只有地獄......而他所愛着的那個人,那個少女已經是徹底沒了。

“張恆,靜下心來,我給你說一些事情......關於這個現實世界的事,關於我們這些靈魂的事......”裴驕不過也是略略一遲疑,此刻的他已是真魔級強者,身具前人聞所未聞的包容氣勢場,隨心所欲,而不越矩過略略一遲疑間,立刻就將靈魂界的事情向張恆敘說了出來。

張恆本來還是滿臉興奮表情是越聽心裡越沉,待到最後,他也只能默默的坐了下來,只是在那裡唉聲嘆氣了老半天。

因為裴驕已將張恆的罪孽給驅除乾淨,所以即便是到了深夜也並無所謂此刻他擔心的是這個張恆的精神狀態如何,說實話,相比於楊頂天對於這個張恆的期望更多更大一些,因為這個張恆的性情非常之洒脫,很有一種隨心所欲的味道,雖然這種性格的擁有者往往會失卻堅持與堅毅是這個張恆卻算是憑藉經歷而再度重獲堅持與堅毅。

而且其性格光明正大,很有些有爽任俠之氣,光是這點就很是讓裴驕對其有着好感,想一想吧,能夠為喜歡的人一個夢想,就拋棄舒爽的城市富家少爺生活到這苦巴巴的山村裡教書,而且還教得極為真誠真心樣的人會為了所謂的利益而出賣夥伴嗎?

所以裴驕在斬斷張恆孽後,這才說出了很好的評語因為他對這個張恆的期望頗深,依照其性格特徵非常適合成為真魔級,而且也是非常容易成為真魔級的人,這點至少比楊頂天容易得多,畢竟楊頂天的執念卻是非常難以達成的......現在裴驕就只擔心張恆因為期望破滅,而損了他的本性真如,那時再要恢複本心,卻是一段極其漫長的道路了。

誰知道張恆沉默之後。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又仰頭高嘯了幾句。這才大聲說道:“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煩憂。其實我早就知道。人死如燈滅。過去如夢境。已是不可改變。不可追憶地事情了。今天反倒是在這裡急慌慌地想要再回夢境。卻是那裡可能。算了算了......”

張恆這才看向了裴驕道:“我打算先看看鄉親們。這五年里他們非常照顧着我。突然死了之後還不怎麼習慣。彷彿昨日仍在眼前。覺得似乎明天一大早還要去孩子們過河一樣。呵呵。這些孩子們可真是苦啊。一座鄉親們建起來地茅草屋。光線非常黯淡。連那課本也是鄉親們好不容易打獵賣豬才湊地錢買地。唉。這五年里我好幾次都差點堅持不下來了。但是看着他們那渴望地眼睛。還有她曾經純凈如水地眼睛。不知不覺間就一直堅持到現在。若不是這次出意外地話。估計我會在這山村裡終老吧。”

此刻天色已經發沉。但是夕陽餘光仍然留了少許在那山顛處。映照着山上地潔凈白雪。還有山下那些碧綠地植物。山谷幽靜。只有聲聲鳥鳴。若不看此處貧窮地話。倒真是值得終老地好地方。

張恆猛地伸手拍了拍自己地臉龐。這才大聲笑道:“不想這些了。說起來也有五年時間沒回去見見父母了。前些日子偶爾進縣城去買東西。和父母通了回電話。雖然父親依然不理我。但是母親卻一直在那裡哭......唉。讓他們擔心和難過了這麼久。也是該回去見見他們才好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嚇一跳啊。自己地兒子忽然變成了鬼回去見他們。哈哈哈......”說到最後。張恆地笑聲越發爽朗起來。

裴驕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覺得眼前男子與自己脾氣真是非常對味。他又拍了拍張恆地肩膀道:“快去見見鄉親們吧。不過你現在還不會燃燒標準能量。也不要強行露出形體來嚇唬他們。山裡人比較實在。他們認為只有冤死地人才會靈魂不散。若是讓他們知道你靈魂還完好着。估計就更會自責了。”

張恆笑了笑。飄浮起身體就要向那山村飛去。不過剛剛飛出數米。他彷彿想起了什麼一樣問道:“對了。你之前提到過自由靈魂很是賺錢地吧?隨便一個任務地薪水都是以萬計算地?”

裴驕愣了一下道:“確實是這樣沒錯,自由靈魂確實很賺錢,不過你大概不會缺錢吧?你的父母該是很有錢的商人才對啊。”

張恆卻是苦笑了起來道:“我這五年里沒向他們拿過一分錢......而且為這些鄉親們做事,我也想用自己賺的錢來辦理些事,我希望能夠用我賺的錢為村裡修一條大路,也希望給他們牽來電線電纜,也希望能夠為他們蓋一間大屋子教室希望能夠招些老師來教導孩子們。”

裴驕又是沉默了一下,他再度嘆了口氣道:“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是嗎?”張恆轉身就向村莊飛了過去,飛走前他的聲音也傳到了裴驕的耳朵里:“如此,我便可以放心離開這裡了。

直到張恆從村莊回來時,時間已經是深夜凌晨時分,看着張恆那略顯疲倦與難過的臉驕知道張恆其實並沒有如他外表上表現的那樣洒脫,至少對於他的死就是如此,任誰也無法坦率的面對自己的死亡即便是聖人也不能,所以他也沒有去寬慰張恆,而是帶着他就向山區之外飛了出去。

此刻時間已經是三月一號,離三月七號的復活島十七國峰會已經是越來越臨近來以裴驕的速度而言,要從這四川西藏交界處飛回去北京,也過是七八個小時的時間而已,但是多了一個張恆,若是要飛回去的話就必須要好幾天時間了,總不可能臨近到三月七號再去復活島吧?

這次的十七國峰會意義重大有墮落者集團在旁邊虎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