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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o48章一塌糊塗

聚會時,李xiao才和袁洪洲告訴高寒,他的“老情敵”徐懷祥已調到方亭區公安局,擔任主持工作的副局長,如果不出意外,一年半載就會升任分局長。

xiao子官場得意但情場失意,現在仍然經常到市勞動局去糾纏白羽,不過吃閉mén羹的多,聽說還因此被人家莫名其妙揍了,具體是誰不知道,反正恰巧被勞動局的人看到了。這傢伙jing力旺盛無處泄,經常與單海玲“偷食”,聽說單都為他打好幾次胎了,徐懷祥就是不提與她結婚一事,現在單海玲如瘋婆一樣,在同學圈裡到處告徐懷祥的狀,幸虧她爸是個副區長,徐懷祥要考慮對老爸的影響,否則的話早甩了她了。

“xiao才,你在政法委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一提這個xiao才就來氣,“唉,都怨咱沒有當官的命啊。”進了機關誰不想儘快升個一官半職他剛參加工作,老爸卻從市紀委書記的位置上退了,現在的社會人走茶涼,所以李xiao才跟同事們一樣,等着熬唄他不像高寒,因為是省委組織部的選調生提拔快。要想成為副科,最起碼也需要一年以上的工作經歷。

“嘿嘿,我老領導劉建功書記......。”

高寒賣了關子,過完節,劉書記就要擔任陽東市紀委副書記、市政法委書記了,相信憑自己與他的jiao情,還是能為李xiao才說上話的。

果然,xiao才眼睛亮了起來,他怎麼沒想到這層關係呢唉,憑自己堂堂的市紀委書記的公子,現在竟然要靠同學幫忙,真是世事難料啊。而袁洪洲因為徐懷祥的關係,一直鬱郁不得志,現在徐家大公子終於調離市局了,家裡沒有後台,他才不管能不能陞官呢,先圖個痛快再說。

但高寒卻不這麼想,他認為以後若在陽東政壇上有所建樹,手底下沒有一批知根知底的兄弟保駕護航是不好辦的,因此,他不但考慮xiao才的問題,而且把袁洪洲等人也納入了視野,經過這半年的觀察jiao往,覺得此人正直善良,人品還不錯。只是市局局長周新強自己不太熟悉,想為他鋪路也沒有一個很好的介入點,怎麼辦呢

僅僅在陽東呆了一天,高寒就被姜偉bo叫回益林了,本來他想一直到上班再回益林的,突然的變故,把高寒搞得手忙腳1uan,從早到晚一氣把需要走訪的關係跑了個遍。姜縣長之所以讓他抓緊回去,是因為今年縣政fu領導調整多迫不得已。

與姜偉bo一樣,縣委書記鄭蒼山也剛剛提拔,工作熱情相當高,他在主持縣委、縣政fu團拜會時要求,縣直單位尤其是那些新任命和調整的幹部,在上班前必須將所有工作jiao接好,等放假結束馬上人員到位、工作到位。他要求,在縣人代會召開之前,整個縣委、縣政fu要完全進入軌道,將今年全縣展大計制定完善出來,以備在人代會報告上通過。

所以,高寒作為即將任命的縣政fu辦公室主任,縣政fu辦的一些事情,需要他親自安排處理。每屆領導的特點或者說喜好是不一樣的,包括對辦公室的要求、布置都不一樣。高寒指揮人先將副縣長章文明的辦公室nong得差不多了,又安排人整理方海瓊副縣長的辦公室。新調整的縣政fu領導班子就是他倆人,其餘的領導辦公室都沒動,只需要打掃打掃衛生就可以。

“方縣長,您看沙這樣擺好嗎?”有下屬在,高寒和方海瓊不得不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很多時候,高寒更得時時請示已經成為自己“頂頭上司”的方姐了。說這話時,他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形容詞——道貌岸然,用在此時此刻自己身上最貼切了,也不知道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

方海瓊趁人不注意,嫵媚地勾了高寒一眼,“呵呵,行啊,高主任,這樣ting好的,我看差不多了,謝謝,你讓他們快去幫章縣長搬去吧,我這裡xiao東西多,自己整理就行了。要不這樣吧,高主任,你留下一會兒,章縣長那裡的重活也不用你干,你一個人幫我nong一下就好。”

話說的合情合理,手底下人不疑有他。聽話地打過招呼去另外一個樓層搬東西去了,方海瓊辦公室里只剩下他倆。

高寒聳聳肩,副縣長的安排哪能不聽?

見其他人都出去了,方海瓊裝作感謝的樣子一直送到mén口,然後隨手關上了房mén。今天還沒到上班時間,除了辦公室幫忙搬家的幹部外,整個縣政fu辦公樓並沒有多少人。研究室、秘書科一班人馬早被縣人大借用,一起住在了縣招待所準備召開人代會時所需要的各種材料、講話和報告。所以,不用太擔心有人找上mén來。她含情脈脈地走到高寒面前,微微翹腳雙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弟弟,昨晚還好嗎?”說著,yan紅的雙輕輕在高寒嘴邊啄了一下,眼睛裡一片情意綿綿的霧水,白皙的脖頸下1u出一條細細的紅絲線,底端就着yusè掛了一個竹雕樣子的yu墜。

高寒哪經得起,雖然夜裡倆人你來我往搏殺了幾個回合,面對貼上來的火熱軀體他下身依然探頭探腦、躍躍yu試。熟nv與nv孩兒相比,味道就是不一樣,如果把nv孩兒比喻為純天然菜肴的話,那麼熟nv則是加了調料的海鮮,不但鮮美,而且營養豐富。那種**蝕骨的滋味總讓人yu罷不能。

方海瓊就是這樣,而且屬於其中的佼佼者。與高寒在一起,她身心愉悅,含了感情的媾和,既懂得調節氣氛,又注重數量和質量,讓兩個人總是在最瘋狂、最酣暢淋漓的時候爆出來。

“嗯,很好,你呢?”這是高寒自肺腑之言。但他同時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姐,我每次都nong裡面,不會讓你......?”

方海瓊白了他一眼,“哼事後諸葛亮,現在才知道擔心呀?不用你管。”

高寒訕訕地傻笑了一下,不再追問。

現在是在辦公室,方海瓊又是副縣長,兩個人不敢太放肆,於是只親昵了一xiao會兒,就趕緊把上了鎖的屋mén敞開。

離開方海瓊辦公室,高寒又到每位副縣長的辦公室巡視了一圈,看看衛生打掃的怎樣,想想還有什麼物品需要為領導添置,直到中午才差不多結束。回到自己辦公室,他想了一會兒,劉書記和龐寧寧家都有必要過去一趟,與龐寧寧的jiao往,已經得到了xiao羽表面的諒解,但是白羽也有擔心,自己和高寒不也是從假裝情侶開始的嗎?兩個人nong假成真怎麼辦呀

出mén向值班室要了車,高寒決定先去拜訪劉建功書記家,節前後,因為去京城了,劉書記搬家時自己也沒幫上忙,聽姜偉bo說剛才見劉書記了,現在無論如何也要過去一趟,給老領導拜個年。

這次高寒吸取教訓了,沒帶很多東西,只拿了從京城稍回的一套茶具。敲敲mén,半天也沒見動靜。

“喂,你們煩不煩呀,讓人家換個衣服也不痛快。”

隨着mén開,並沒人出mén。高寒探身朝里看去,只見劉建功的nv兒劉菁背朝自己往屋內走,上身只戴了一件xiao東西,下身着了一件家常大短ku,正扭了好看的翹tun往裡走,根本不知道mén外站着的是誰。

高寒站在mén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輕輕咳嗽一聲,提醒屋裡的人注意。

劉菁聽到聲音,下意識的迴轉了身子。此時,高寒看清了她雪白的xiong前,僅僅掛了一個半托形狀的xiong罩,大半個ru房暴1u在外,真的很you人。

一見是老爸以前的秘書高寒,劉菁唰羞紅了臉,趕緊用雙臂遮掩住要害部位,“怎麼是你?每次都跟sè狼似的鬼鬼祟祟,我爸不在家”

這話明顯是拒人千里之外,高寒一想既然領導不在家,裡面雖然光無限,但自己實在沒有進去的必要了,他對這個伶牙俐齒的xiao主持人確實有些怕了,於是趕緊說只是來給老領導拜個年,沒什麼事不進去了,邊說邊想開溜。

“喂,怎麼說走就走?給我回來”

這幾句話,直把高寒嗆得如同大口吸了一支土煙,原本以為她神經病好了的高寒,不得不再次修正自己的判斷。

“你坐下。”

沒辦法,他爸是領導,xiao姑娘也把自己當成官了。

劉菁再次出現在高寒面前,上身已經多了一件白sè襯衣,高寒納悶,這xiao丫頭怎麼跟白羽一樣,穿上什麼衣服都好看,特別是那氣質,怎麼看怎麼不像神經病,ting正常的一個人呀。

“我爸說了,如果你來我們家,他讓你上班後給他打個電話,有事情要對你說。”

高寒來氣了,這丫頭怎麼即使傳口信也是一幅領導口氣啊,自己招她惹她了?一見面就跟吃了槍yao似的,火星子吱吱1uan竄。不僅如此,還把高寒當了一次苦力,將因為搬家搞得1uan七八糟的客廳、卧室重新打掃了一遍,把高寒支配的團團1uan撞、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