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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沒事吧?”俊俊關心道。

“沒事,不會耽誤隊長的計劃的,請放心。”肥仔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俊俊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問下去。

“言峰綺禮怎麼辦?直接殺了嗎?可我實在想不到這種傢伙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們受益的?”蛋的問題是關鍵,足夠引起另外兩者的注意。

“空間不可能會放任這種情況發生的,若是說可以讓人繼承言峰綺禮的氣運問題,估計會牽扯到後續的命運之夜劇情當中,當然好處也是不可忽略的,最起碼能夠得到吉爾伽美什這個強力的色rvant,可我認為絕非這般簡單,作為這一部劇情的反派人物直到成為命運之夜的最終boss,言峰綺禮此人的作用之大,對劇情世界的影響也是顯而易見的,貿然將他殺死,怕是劇情直接降臨懲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俊俊的分析不無道理,可這個問題擺在這裡找不到解決方法也不是個事,隊長那邊還需要支援呢!

“難道就把這傢伙扔在這裡不管嗎?我們是不是太虧了?”蛋糾結道。

“那你還有什麼更好的方法?”

“我來吧。”

肥仔突然道,快速的身上摸出一個草制的人偶,放在言峰綺禮的身上,從自己的手指上逼出一滴鮮血,滴在人偶上面,說也奇怪,血滴在人偶身上,沒有側漏,反而被人偶如海綿般吸收了進去,除此之外,人偶所散發的藍色光澤彷彿在言峰綺禮的身上打開了一個通道,人偶則藉助這個通道直接沉入言峰綺禮的身體之內。

“起來吧,我親愛的孩子。”

隨着肥仔一聲令下,言峰綺禮的身體產生了劇烈的顫抖,他的臉上有着濃重的痛苦之色,然而總歸的來說,還算是聽話。俊俊和蛋感覺一陣惡寒,雖說已經成為了傀儡,可言峰綺禮的外表無論如何都沒有改變,看上去總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好了,又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不要擺出一副噁心的模樣,差點忘了,蛋貌似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不用擔心,言峰綺禮暫時性成為我的所有物,在這裡解釋並不方便,反正你只要理解成他目前站在我們這一邊就行了,既沒有那惡劣的性格,有如此聽話,這種打手哪裡找得到。”

肥仔倒是如數家珍般的向隊友吐露自己的手段如何如何的厲害,如何如何的方便,只可惜,作為聽者的一方完全沒有想要理解的意思。

“趕緊走吧,在被別人發現之前。”俊俊直接竄入了前方的林子的當中,蛋和肥仔還有‘言峰綺禮’同樣不甘人後。

“啊!!!真受不了,這兩人要不要打成這樣,照這個節奏下去,saber什麼時候才能成為我的人啊!!!”

鄭磐煩惱的揪着自己的頭髮,從一開始就像中了**彩的運氣直接抽中了saber成為自己的貼身從者,到系統發布任務,任務的是不錯,可進程非常不對勁。

saber的第一場勝利照理而言應該是與caster一戰,由於有別的空間輪迴者的插手,導致caster的變異,就連那種怪物都召喚出來,本着好心,鄭磐親自消滅了對方。

若說assassin的死亡屬於非常規進程內,鄭磐的隨手為之也造成了聖杯戰爭局部變動性,現在呢,牽一髮而動全身,一開始自己挖的坑,結果不得不自己來收拾,更可氣的,自己還無法親自動手。

若不是因為assassin的死亡,對caster的狩獵也不會提前;狩獵不提前,caster……不對啊,貌似這兩者聯繫不上來啊,雨生龍之介的死雖說是預料之外,卡米的參戰也不是走的正規手續,正是由於卡米的出現,導致了caster的變化,召喚也不按常理出牌,這才有了接下來lancer的一系列變化。

說到底,貌似自己進入這個位面開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錯誤,不對,如果真的有錯的話,應該是那些不知死活的空間安排的團戰影響到了聖杯戰爭的變化,哪怕沒有自己,聖杯戰爭同樣不會正常的進行下去,那幫唯利是圖的輪迴者不做點什麼才怪呢。

依目前的戰局變化來看,saber應該是佔據上風的,lancer的master已經處於昏迷狀態,落在衛宮切嗣的手裡下場和死亡並無本質區別,或許會更慘,但這都不是鄭磐需要關心的,自己插手戰鬥的話會引起saber的反感,作壁上觀有無法忍受這種慢吞吞的節奏,到底該怎麼做才是正確的呢?或許,真的該去會會那傢伙了。

鄭磐的目光穿過街道,落在間桐的府邸上。

“貓!你在哪?貓……這是?!”

黑足快速的穿梭在間桐偌大的府邸當中,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深不見底的門洞出現在黑足的眼中,直覺告訴他這裡面一定隱藏着什麼。

好奇心驅使着黑足走進了暗門之內,沒有燈光的照耀,反而陰冷的氣息隨着自己的前進逐漸加強。

“你不會有事的,貓。”

黑足的心中祈禱着,實際上並沒有底,只期望這裡不是自己的終點。

然而,這件府邸真正的主人告訴他這個外來者一個不折不扣的殘酷事實,那就是期望往往和現實的呈現一種相反的節奏。

“貓!!!”

黑足所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蟲海,以及那一朵盛開在污穢當中的美麗鮮花,很可惜,那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另一半。

“年輕人,你總算是找對地方了,有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要提醒你,不過這樣做似乎就不太好玩了,不是嗎?你的女伴不錯,她的體內雖然不存在魔力,卻擁有一種奇異的能量,我對此非常感興趣,可你也看到了,我一個老頭子,就算有心也已經無力了,不得已,只好藉助這些孩子們的力量來達到我的目的,你不會怪我吧?”

間桐臟硯眯着他的小眼睛,斜視着黑足,他非常欣賞對方絕望且瀕臨暴走的情緒,因為那才能他的精神食糧,也是為了下一步的計劃打好堅實的基礎。

“我要你死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