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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着車,載着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向家裡駛去。一路上,一向十分活潑,喜歡說話的渡邊麻友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獃獃的看着車窗外快倒退的景色。

柏木由紀看着現在這個樣子的渡邊麻友,不由得輕輕地說道:“mayuyu,你怎麼都不說話了?以前你每次一坐上雛田的車哪次不是大吼大叫的,現在你這麼安靜,讓我們有點無所適從呀。是不是剛剛那場意外,打擊到你了?”

我聽到柏木由紀的話之後,微微笑了笑,說道:“土包子,這你都不懂了。mayuyu雖然看起來嬌嬌弱弱的,但是她的內心可是堅強得很,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受到打擊的。是不是,mayuyu?”

渡邊麻友回過頭,笑着對我說道:“還是雛田了解我,我當然不會因為剛剛那點小事而受打擊的。”柏木由紀頓時滿頭的黑線,無奈的說道:“這還不是小事?剛剛要不是雛田及時出手幫你,你就變成肉餅了。真不知道在你心目中到底什麼才算是大事,剛剛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這時想起一個問題,不由問道:“喂,mayuyu,我想起了一件事。剛剛那個布景倒下來的時候,還有我出手擋住布景的時候,我覺你的臉上,沒有一點驚訝和驚慌的表情,好像你早就知道我在那裡會出手相助似的。”

渡邊麻友湊上前,笑臉吟吟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和你在一起工作了這麼久,早摸准你的氣息了。你雖然隱藏得很好,但是還是隱藏不了你身上的那股特殊的氣息,聽你姐姐莉安娜小姐說那叫殺氣。所以當你出現在我的身後的時候,我早就感覺到了,只是我忙着排練話劇,就沒有去理你。不過還是謝謝你,雛田,你又救了我的命。”

我揮了揮手,說道:“謝什麼,你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對了,你在排練什麼話劇?看你這麼認真的樣子,應該是什麼大作吧?”渡邊麻友剛想回答,柏木由紀一巴掌拍在我的座椅上,不滿的說道:“好了,雛田,你還在開車了,問這麼多問題幹什麼?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看着柏木由紀一副管家婆的樣子,我不由無奈的說道:“知道了,土包子,你可真囉嗦。”渡邊麻友這個時候重新坐好,但是她十分不小心的將我的背包給撞翻了,渡邊麻友看見了,隨手就將我的背包撿了起來。

這個時候,渡邊麻友看到了我的記事本。出於好奇,渡邊麻友就將我的記事本打開,先引入眼帘的就是“淚之驚喜”這幾個字。渡邊麻友覺得奇怪,就拿給了身旁的柏木由紀看看。

柏木由紀看了後,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於是她完全不顧剛剛她不讓我說話的決定,開口問道:“喂,雛田。你這本子上寫的涙‘サプライズ’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解釋一下?”我透過後視鏡,看到了她們將我的筆記本給翻了出來。於是我便說道:“哦,這是我們下一單曲的歌名,秋元康那個胖子讓我接下了這次作詞的任務。不過由於最近太忙了,再加上沒有什麼靈感,所以也就耽擱在這裡了。”

“什麼??你會作詞??”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同時放聲尖叫起來,震得我一陣耳鳴,差點沒有讓汽車打滑。我趕忙調整好汽車,不滿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我現在正在開車,你們想車毀人亡嗎?”

意識到自己剛剛做錯了事,二人立刻吐了吐自己的舌頭,又重新坐好。渡邊麻友笑着對我說道:“雛田,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沒有顯露出來?”柏木由紀也笑着說道:“就是,你給我了我們太多的意外了。先是唱歌,再是格鬥,現在又是作詞。下一次會不會是作曲呀。”

“少耍貧嘴,這次是沒有辦法,我被拉魯夫那傢伙給賣了,被逼無奈才參與進作詞的。反正僅此一次,下次打死我也不幹了。”我不滿地的拍了一下車喇叭。柏木由紀笑着說道:“哦,你的叔叔還真是捨得。怎麼樣,要不要我和mayuyu幫你一起想一下,分擔一下作詞的痛苦。”

我剛剛想說話的時候,一輛車突然橫着衝出了馬路。我一驚,立刻踩了下剎車,讓車子立刻停了下來。那輛車也因為我車的緣故,失控打滑,一下子撞上了路邊的一棵大樹上。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由於事先沒有做好準備,被強大的慣性立刻帶到前排來了。我趕忙伸出手,將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給接住了。

柏木由紀揉着被撞疼的腦袋,不滿的對我說道:“雛田,你幹嘛突然停車呀?你想要我的命嗎,我的頭呀。”渡邊麻友也揉着自己的腦袋,不滿地看着我。我一臉委屈的看着二人,委屈的說道:“這不能怪我呀,誰叫那輛車突然衝出來,那違反交通規則也是他呀。你們呆在這裡,我下去看看。”

我剛想下車前去查看那裡那個害我差點翻車的汽車時。這個時候,兩輛響着尖銳警報的警車迅沖了上來,瞬間將那輛已經撞毀的車子給包圍起來了。我一看見這個陣勢,不由心想道:“怎麼又是這樣,上次在中國就遇到與這樣相同的情況,不會這次這麼衰吧。”

這個時候,兩輛警車,一共走出了六名身穿便衣的警察。八人剛一下車,就紛紛掏出手槍同時指向那輛已經報廢了的汽車。其中一名中年人高聲叫道:“喂,山下,死了沒?沒死給我吱個聲。”

那輛已經報廢了的汽車的車門,立刻被人一腳踢開。緊接着,從車裡面走出一名染着白色頭,臉上有着一道明顯刀疤的中年男人,滿臉陰鬱的走了出來,看着那名中年人冷聲說道:“喲呵,目暮警長,你可真是執着呀。你從青葉鎮一直追我追到了東京,厲害,還真是厲害。”

被叫做目暮警長的中年男人冷冷地一笑,說道:“山下久利,你涉嫌與多宗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們回警視廳。你有權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話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山下久利聞言,並沒有慌張,反而十分配合的伸出手,冷聲說道:“好啊,請便。”

目暮警長隨即一招手,立刻就有兩名警察舉着手槍走上前。我看見這個情形,立刻回到車裡,打開儲物櫃,將裡面的手槍拿了出來,上好了子彈。柏木由紀看見我將手槍拿了出來,不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連忙問道:“雛田,你幹什麼?幹嘛把槍拿出來了。”

我拉了一下槍栓,交給柏木由紀後,輕聲說道:“我出去幫一下忙。待會你們聽見外面槍聲響起來的時候,千萬不要出這個車門。”我指了指那個白色頭的山下久利,說道:“你們一旦看見那個人靠近車門,就一梭子彈打過去,不用客氣。”

柏木由紀再次握住了冰冷的手槍,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輕輕地拍了怕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的肩膀,然後便悄無聲息的跳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