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柏木由紀???她是誰??”海頓將軍一頭霧水,眼睛直直的盯着莉安娜和拉魯夫。莉安娜上前一步說道:“父親,柏木由紀是akb48b組的隊長,是日本柏木財團的千金大小姐,同時也是邪神的緋聞女友之一。我們趕到的時候,現柏木由紀受傷昏迷不醒,所以我們堅信,柏木由紀的受傷就是這一次邪神暴走的契機。”

海頓將軍低下頭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問道:“那,這個柏木由紀現在在什麼地方?”真田優此時上前說道:“這個柏木由紀早在先前的時候,已經被微璞送到我這裡來了,現在正在住院部3o1病房裡。不過,她因為失血過多,可能現在還在昏迷狀態,所以還是不要去打擾她比較好。”

這個時候,渡邊麻友來到真田優的面前,輕聲說道:“真田醫生,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雛田嗎?”真田優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說不定你進去的話,可能邪神就會醒過來。”渡邊麻友在得到真田優的同意之後,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渡邊麻友便推開門,走進了病房。

渡邊麻友關上病房的門之後,輕輕的來到我的身邊。整個房間里沒有一絲聲音,只有我身上的治療儀器所出的“滴,滴”聲在房間里回蕩。渡邊麻友看着我蒼白的臉色,渾身上下纏着厚厚的繃帶,一副十分安詳的神情躺在病床上。渡邊麻友看見拿我這個樣子,眼淚又再一次流了下來。

渡邊麻友探出手,將手輕輕的放在我的左手上。就在渡邊麻友把手放在我的左手上的時候,渡邊麻友突然感到了一陣頭暈,緊接着一陣劇烈的頭疼頓時涌了上來。渡邊麻友由於受不了這樣的疼痛,慘叫了一聲,就這樣暈了過去。莉安娜等人聽到慘叫聲之後,立刻沖了進來。

但是,她們衝進來之後,沒有現有什麼可疑的人,就只現了暈倒在地的渡邊麻友和絲毫沒有醒過來跡象的我。莉安娜看見渡邊麻友暈倒在地上之後,立刻將她抱上了床,真田優立刻上前去檢查。過了一會兒,真田優輕輕的鬆了一口氣,莉安娜冷聲問道:“真田醫生,她出了什麼事?”

真田優起身說道:“沒有什麼的,她只是一晚上不吃不喝,又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虛脫過去了。我們先出去吧,讓她好好地休息一下。”海頓將軍點了點頭,隨後便帶着眾人離開了病房。

不知道過了多久,渡邊麻友輕輕的睜開了眼睛。先映入眼帘的並不是醫院的白色天花板,而是來來往往的車輛,人來人往的街道,以及大都市裡特有的喧鬧聲。渡邊麻友一臉茫然的看着周圍陌生而又熟悉的景色,嘴裡喃喃自語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兒?”

這個時候,一陣輕輕地滴水聲傳入了渡邊麻友的耳朵里,緊接着,一陣急促的喘息聲也跟着傳入了渡邊麻友的耳朵里。渡邊麻友回過頭一看,只見一條巷道中,一個人影半倚在牆壁上喘着粗氣,地上已經留下了一大灘血。渡邊麻友立刻捂住了嘴巴,慢慢的往後退去。

人影在喘息了幾下之後,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透過陽光,渡邊麻友看見此人居然就是我。渡邊麻友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立刻跑了上來,慌張的叫道:“雛,雛田?你怎麼了?振作一點!!”但是,我彷彿像是沒有看見和聽見渡邊麻友一樣,冷冷的自嘲道:“真不像樣子呀,一點都不像我呀,我居然會失敗!!”

渡邊麻友此時看見了我的肩膀,肩膀正在往外面淌着血。渡邊麻友立刻說道:“雛田,你被擊中了嗎?快點讓我看看!!把手那看!!”說完,渡邊麻友便伸手,想要把我的手給拿開。但是無論渡邊麻友怎樣的用力,我的手就如同鐵鉗一樣,絲毫沒有移動過。

我慢慢的抬起頭,看着蔚藍色的天空,繼續自言自語道:“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景色或許是現在最適合我的了。”說完,我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了聲息。渡邊麻友見狀,立刻哭着大叫道:“不行,雛田。你睜開眼睛,我現在立刻送你去醫院!!”渡邊麻友說著,便上前想要將我抱起來。

但是情況就和剛剛一樣,無論渡邊麻友怎樣的用力,也絲毫無法移動我。渡邊麻友再次用盡全身的力,但是也絲毫沒有將我搬動。渡邊麻友擦了擦臉色的淚水,然後轉身向周圍人來人往的人群大叫道:“快點來人呀,救命呀,這裡有人受傷了!!”

可是,周圍的人似乎沒有看見渡邊麻友似的,還是自顧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渡邊麻友稍稍愣了一下,便伸出手,想要抓住就近的一個中年男人,想向他求救。但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生了。渡邊麻友的手居然直接穿過了那個中年男人,撲了一個空。

渡邊麻友愣愣的看着自己沒有抓住的中年男人,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後,渡邊麻友起身又去找另外一個人。但是情況如同剛剛一樣,渡邊麻友再一次從那個人的身體里穿了過去。渡邊麻友接連試了幾次,情況都是一樣。在多次嘗試未果之後,渡邊麻友停了下來,然後站在了原地。

渡邊麻友淚眼汪汪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又回頭看了看已經陷入了昏迷的我,然後渡邊麻友悔恨的坐在了地上,眼淚又一次流了下來。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稚嫩的童聲傳進了渡邊麻友的耳朵里:“媽媽,你看,這個姐姐怎麼躺在地上?”渡邊麻友微微一愣,然後回過頭一看。

只見一名少婦牽着一名看起來只有1o歲,梳着雙馬尾的小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那名少婦看見我正在流血的肩膀,眉頭一緊,立刻上前蹲下身子,替我檢查傷勢。渡邊麻友見狀,立刻上前去,哭着說道:“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救救她。”少婦沒有聽見渡邊麻友的話,自顧自的替我檢查傷勢。

過了一會兒,少婦冷聲說道:“槍傷。”渡邊麻友一聽,立刻着急的大叫道:“我當然知道這是槍傷,快點把她送到醫院裡去。不然她會死的!!”這個時候,剛剛那名雙馬尾小女孩跑到少婦的身邊,帶着可愛的笑容問道:“媽媽,這個姐姐怎麼了?”

少婦帶着微笑,摸了摸那名小女孩的小腦袋說道:“沒有事的,麻友友。這位姐姐受了點傷,媽媽要把這位姐姐帶回家療傷,沒有問題吧?”這個時候,一直站在少婦身邊的渡邊麻友聽到少婦叫那個小女孩為“麻友友”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她終於明白了現在站在我身邊的這名少婦就是自己的母親渡邊惠,而那名小女孩就是自己十歲時候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看向渡邊惠和小渡邊麻友,不由自主的開始提升自己的殺氣。渡邊惠看見我醒來之後,冷聲說道:“哦,還有意識呀。什麼時候巴西僱傭軍的人員配置這麼差了,居然派你這麼一個小孩子來執行任務?海頓那老混蛋,腦子短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