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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谷被我的氣勢包裹住,冷汗“唰”的一下流了下來。這個時候,涉谷彷彿發現我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修羅的面容,凌厲的眼神直勾勾的瞪着自己。涉谷雖然被我的氣勢所攝,但是出於“喇叭叭”四天王的尊嚴,涉谷強制壓下去自己心裡所產生的那股恐懼心理,冷聲看着我說道:“是又怎麼樣?”

本來以為等一下我就會大打出手,好好地教訓眼前的涉谷。但是等了半天,我都沒有出手,而且剛剛那股懾人的氣勢也在瞬間消失不見了。這下子包括涉谷在內的所有人全部都奇怪的盯着我,前田敦子自下而上的看向我,發覺我此時又一次閉上了眼睛,輕微的鼾聲又一次傳了出來。

荷爾蒙組的眾人和涉谷差點摔在地上,前田敦子一頭黑線的捂着自己的額頭,輕聲說道:“這是服了她了,這個樣子都睡得着覺。”鰻魚和亞樹茶趕忙走上來,將我扶到座位上,讓我坐下接着睡。松原夏海見我被人扶着坐下,隨後氣勢洶洶的走了上來,冷眼看着涉谷說道:“你這傢伙是誰?”

涉谷冷冷的看了松原夏海一眼,輕蔑的說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敢跟我來叫板?”“什麼?”松原夏海剛想動手,但是這個時候,松原夏海看着涉谷的臉,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隨後連連往後面退着,似乎是在害怕眼前的涉谷。前田敦子發現了松原夏海的異狀,不由自主的擔心的看着她。

阿宅看着松原夏海,奇怪的問道:“這傢伙怎麼了,以她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居然會看到涉谷會後退。”蹦極似乎看出了什麼,滿臉腹黑式的笑容說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

涉谷上前一把抓住松原夏海,厲聲說道:“由你開始嗎?”說完猛的推了松原夏海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松原夏海倒在地上之後,沒有站起來,眼神迷離的看着涉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涉谷冷漠的笑了一下,又瞪了荷爾蒙組一眼,嚇得荷爾蒙組的眾人集體後退一步。

涉谷冷冷的笑了一下,不屑的說道:“解決你們這些小角色完全是浪費我的時間,”說完,涉谷來到前田敦子的面前,伸出拳頭,對着前田敦子的臉比划著,繼續說道:“不要以為我會一直忍着,我絕對會把你打得體無完膚的,給我等着。”說完,涉谷便一臉得意得離開了教室。

前田敦子一臉漠然的看着涉谷的背影,然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蹦極也嘆了一口氣,輕聲道:“終於要和四天王對上了嗎?”前田敦子起身,將自己的桌子重新搬了回來,然後將掉在地上的便當盒撿了起來。這個時候,前田敦子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松原夏海。只見松原夏海還是一臉驚恐的想着事情,絲毫沒有起身的樣子。前田敦子奇怪的看着松原夏海,本來還想上前詢問的,但是想一想詢問別人的隱私是不好的,所以前田敦子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涉谷回到“喇叭叭”活動室,她剛剛一進門,sado便一臉憤怒的走上前去,冷聲問道:“你剛剛去哪裡了?”涉谷一臉無所謂的坐在沙發上,說道:“沒什麼,我就是去2年a班,向前田敦子打了一聲招呼而已。對了,sado,讓我去把前田解決了。”

聽見涉谷又一次舊事重提,冷聲說道:“我已經說過了,不要去跟前田動手。這不是優子的指示,而是我的命令!!”涉谷抬頭看了sado一眼,一臉冷漠的起身說道:“哼,最近外面的人都在傳言,笑話我們‘喇叭叭’怕了前田敦子。這話聽起來,難道不覺得刺耳嗎?”

一把抓住涉谷的衣領,冷聲說道:“被人笑話就有那麼的討厭嗎?啊?”說完,sado渾身的殺氣釋放了出來,冷冷的看着涉谷。涉谷被sado的氣勢所懾,低下頭,輕聲說道:“是的,對不起。”

放開涉谷,轉過身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冷聲說道:“滾出去,好好的反省一下。”涉谷怨恨的看了sado一眼,快速走了出去。臨出去的時候,涉谷一臉不甘心的表情,然後一拳搗在活動室的大門上,瞬間就將大門打出了一個大洞,隨後便離開了。見涉谷離開之後,sado一臉擔憂的看着優子的沙發,頓時不由陷入了沉思。

現在的涉谷彷彿就像一個隨時就會爆炸的炸藥桶,前田敦子的漠視,我的輕蔑,sado的不講理和懦弱。所以涉谷現在是有氣無處撒,所以,走廊上的太妹們就遭了殃。涉谷現在是見一個就揍一個,瞬間走廊上就屍橫遍野了。涉谷瘋狂的大叫着,四處打着人,方便自己撒氣。

這個時候,老鼠從另一個拐角處走了出來,她冷冷的看着正在撒氣的涉谷,冷聲說道:“好急燥,好急燥。沸點還真是低呀,所以說笨蛋就是笨蛋,在修鍊一百年也還是笨蛋。”

第二天上午,由於今天是星期天,學校里沒有課。所以今天一大早,松原夏海就扛着大包小包的外出購物。轉眼間,松原夏海就已經買了兩大口袋了,她順手將背包抗在自己的身上,此時松原夏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逃難的。這個時候,從松原夏海的背後傳來一陣叫喊聲:“松原夏海?”

松原夏海微微一愣,回過身看去。我一臉驚訝的看着松原夏海,搞不懂她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於是我便上前去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逃難還是搬家?”松原夏海笑着上前,對我說道:“雛田老大,今天這麼好的興緻出來購物嗎?”

我伸手幫松原夏海拿過一個包裹,說道:“本來是這樣的,不過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倒是很感興趣,有興趣聊聊嗎?”松原夏海看着我的眼神,不由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雛田老大。”

我們來到一處公園裡,我丟給松原夏海一瓶飲料,問道:“上次涉谷來挑釁的時候,聽敦子說你表現的很差勁,似乎十分害怕涉谷。怎麼回事?”松原夏海喝了口飲料,有意迴避我的問題:“這有很正常呀,‘喇叭叭’的四天王聲名在外,害怕她們也很正常。”

我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是嗎?但是根據敦子的說法,你那種害怕不是一般的害怕。你的這種害怕是擔心有什麼事情被敦子知道,害怕她以後對你有什麼成見,是不是?”松原夏海微微笑了笑,說道:“還是瞞不過雛田老大你呀。沒有錯,我是有些事情瞞着敦姐。你能不能聽我說一下?”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示意松原夏海說。

松原夏海雙手撐住自己的下巴,皺着眉頭說道:“那個時候,在我意識到涉谷就是我以前幫派的老大的時候,我真的是怕得要死。我的心裡一直在叫喊着:‘敦姐,救救我!’我總是這樣,想着和哥哥姐姐那樣的努力學習着,結果,我發現自己根本不是那塊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