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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sado分手之後,我正準備回家的時候。我看見高橋南一個人坐在公園裡的長椅上,手裡拿了一張照片,獃獃的想着什麼事情。我微微嘆了一口氣,走了過去,一把拿起照片,說道:“你又在想以前的事情了嗎?”

高橋南見照片被拿走,剛想發飆打人。不過見是我,也就咽下了氣,不滿的說道:“雛田,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要順便拿走我的東西,也不要在我想事情的時候來打攪我。”

我將照片還給她,笑了笑,說道:“又在想敦子的事情嗎?”高橋南小心的將照片收好,說道:“是呀,敦子已經連續經歷了兩場戰鬥,雖然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q10,但是我感覺得出來,她的心裡還是有了一定的變化。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說道:“你是在想,敦子變成以前那個一天只知打架,一天混日子不知道活着的意義的人嗎?”高橋南抬頭看着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我拍了拍高橋南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高橋南,你不要這麼杞人憂天。敦子自從得知你‘死’了之後,在心理上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好勇鬥狠了。這幾次打架也還是這樣,打完了也就重新恢復了以前那副q10臉,這也說明,她已經得到了很大的改變,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高橋南聽了我的話後,不又陷入了沉思:“雛田說的沒有錯,敦子的確是改變了很多,也許我真的是多想了。”隨後,高橋南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好了,我不再亂想了。現在準備幹什麼?”我點了點自己的下巴,說道:“對了,你還記得上次那個歌舞伎姐妹嗎。我們去找她們聊聊吧。”高橋南點了點頭,便跟隨着我離開了公園。

而此時,在上次前田敦子和歌舞伎姐妹決鬥的天橋下面,大歌舞伎河西智美此刻正在和一個人戰鬥着。此刻,河西智美已經渾身是傷了,小歌舞伎已經倒在地上喘着粗氣了,可以想象來人十分強大。來人一下子擋住河西智美的掌擊,一個轉身來到河西智美的身後,一肘打在河西智美的後背上,隨後立刻轉回來,一膝蓋頂在她的肚子上,最後一拳將她放倒。

河西智美倒在地上,也沒有再次站了起來。來人見河西智美沒有在站起身來,就從自己的褲襪里拿出一張卡牌,扔在地上,帶着一絲不屑的眼神看着河西智美,冷聲說道:“山櫻幽處見,彼此倍相親。世上無知己,唯花解我心。”河西智美和倉持明日香雖然很不甘心的看着她,但是實力差距擺在這裡,她們也只得忍氣吞聲。來人說完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我和高橋南來到了天橋下面。我們一走進去,就發現歌舞伎姐妹倒在地上。我們二人微微一愣,立刻來到二人的面前,我將她們扶了起來,高橋南立刻上前為她們檢查。我問道:“高橋南,她們沒什麼事吧?”

高橋南點了點頭,拿出繃帶來給她們包紮,一邊包一邊說道:“沒有什麼事的,只是皮肉傷而已,包紮一下就好了。只是最近不要在動武了就行。”我點了點頭,也開始幫忙包紮。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桀驁不馴的河西智美,在高橋南和我的面前始終沒有脾氣。要是別人,她才不領情,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再幫倉持明日香包紮完成之後,我和高橋南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河西智美和倉持明日香也起身,活動了活動自己的身體,發覺已經不這麼疼了。於是她們倆扭扭捏捏的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我微微一愣,搖了搖手說道:“沒有什麼的。不過話說回來,什麼人居然能把你們揍趴下。本來我還想來找你們玩了,這樣看起來是不行了。對方到底是誰?”河西智美一想起剛剛那個人,一臉不甘心的說道:“我也不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只是從她的服裝上來看應該是馬路須加的人,而且嘴上還念着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高橋南一聽,不由說道:“哦,居然還是同校的。不過,既然是同校的人,為什麼要同室操刀了?”河西智美和倉持明日香同時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我卻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臉壞笑的說道:“哦,既然知道是本校的人那就好辦了。明天逮住荷爾蒙組的人,問問她們。然後,嘿嘿嘿嘿嘿嘿”

看着我渾身散發出不明意義的黑氣,配合我一臉的壞笑。高橋南和歌舞伎姐妹集體後退一步,河西智美不由一臉驚恐的看着我,說道:“日向雛田,果然很恐怖耶。”高橋南看着我這個樣子,也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第二天,我和高橋南風風火火的來到學校。然後我一把將正在一邊烤肉的鰻魚和阿宅拎起,放在我的面前,然後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們。鰻魚和阿宅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嚇懵了,二人冷汗直流,一臉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亞樹茶,蹦極和無口雖然想上前幫忙,但是迫於我和高橋南的武力威脅,也就沒有上前。

過了一會兒,鰻魚戰戰兢兢的開口道:“雛田老大,你有什麼事情嗎?”我冷冷的一笑,看着二人問道:“據說,你們可以說得上是馬路須加學園裡的萬事通?”鰻魚和阿宅點了點頭。我拍了一下手,然後問道:“那就好辦了,你知不知道這所學校里誰打架打完之後,嘴裡還會念一下稀奇古怪的東西。”

“耶?比如念些什麼?”阿宅聽了我這麼儱侗的解釋,不由問道。高橋南這時將昨天晚上河西智美告訴我們的那首像是一樣的語句說了出來。阿宅和鰻魚聽了之後,恍然大悟。鰻魚上前說道:“你說的應該就是馬路須加學園三年級的雕刻吧。”

“雕刻?居然還有人叫這麼奇怪的名字?”我聽到之後,不由得憋了憋嘴。阿宅繼續說道:“她嘴上念的是百人一首,這是她的招牌,她每打完一個對手,就會放下一張紙牌,然後念着紙牌上面的語句離開。”

我點了點頭,剛想繼續發問。這個時候,松原夏海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她先是向我和敦子敬了一個禮,然後來到荷爾蒙組的眾人面前,揣着粗氣說道:“我剛剛,在走廊遇見了一個人,長得就像希臘雕塑一樣,嘴裡一些不明不白的話語,向上面走去了。”

亞樹茶嘆了一口氣,說道:“她念得是百人一首。”“百人一瞬!!”松原夏海聽完之後,立刻大叫。教室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松原夏海的身上,就連前田敦子也回頭看向松原夏海。

阿宅對於松原夏海的反應有些莫名其妙:“你反應這麼大幹什麼?”松原夏海驚訝地說道:“也就是說,她在一瞬間可以解決一百人??!!”

這次不只是荷爾蒙組的眾人,連我和高橋南也不由自主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高橋南不由說道:“你這傢伙,偏差值是0嗎?”松原夏海從眾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自己理解錯了,但嘴上還是不服輸,說道:“我偏差值還是有20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