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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氣氛已經十分的劇烈了,只要稍稍一顆火星就能引爆現場。sado站在遠處,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們這裡,因為sado現在迫切想知道前田敦子和我的真正實力。而就在我們快要開打的時候,一聲怒喝傳了過來:“喂,你們在幹什麼?”

眾人回頭一看,一名警察騎着自行車快速向我們這裡奔來。那些混混們見情況不妙立刻撒丫子跑路了,警察也鍥而不捨的追了上去。我和前田敦子看着眼前這一情況,不由的同時一轉身,離開了現場。sado見我和前田敦子都沒有動手,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sado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冷聲說道:“怎麼,老大沒有動手,你感到很失望嗎?”sado頭也沒有回,冷笑着說道:“哼,是挺失望的,本來想趁此機會探查一下這兩個人的真正實力。沒有想到被那個警察壞了事。還有,你躲了這麼久,也終於肯出來了吧,乾大地七枷社。”

七枷社冷冷的笑了一下,說道:“看起來你對於我的出現你感到很不意外。”sado回頭看了七枷社一眼,冷聲說道:“當然,我跟蹤了我這麼久,不外乎也想探查‘喇叭叭’的事情而已。”七枷社伸了一個懶腰,冷聲道:“呵呵,既然被你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現在我就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們‘八傑集’總有一天會和你們‘喇叭叭’戰鬥一場的。而且時間也快了。”

冷冷的看着七枷社,說道:“嗬,是嗎。只要你們‘八傑集’提出挑戰,我們‘喇叭叭’絕對不會怯戰的。”七枷社轉過身,冷聲說道:“是嗎,希望你們真的可以和我們一戰。”說完,七枷社便離開了。sado冷冷的看着七枷社的背影,也轉身離開了。

學服看着那幫連滾帶爬的混混們,不由一臉嘲笑的說道:“切,真是一幫垃圾呀。”可當她轉過身,想和我們打招呼的時候,卻發現我們三人已經走遠了。學服看着我們三人的背影,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喃喃道:“又錯過了。”

我們三人來到一處岔路口,松原夏海恭敬地對着我和前田敦子說道:“敦姐,雛田老大,今天我就先告辭了。”說完還向我們兩人輕輕鞠了一躬。前田敦子也微微鞠了一躬,輕聲說道:“再見。”我拍了拍松原夏海的肩膀,說道:“路上小心。”松原夏海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前田敦子看了我一眼,不由說道:“看起來你已經接受了這個手下了嗎?”我微微一笑,反問前田敦子道:“別光是說我,你不也是一樣嗎?”前田敦子看了一眼離去的松原夏海,說道:“有這樣一個朋友,感覺挺不錯的。”

松原夏海經過一處公園,這個時候,學服突然出現,擋住了松原夏海。松原夏海見是學服擋住了自己,不由臉色不善的上前問道:“怎麼又是你?”學服看了松原夏海一眼,沒有說話。松原夏海可不管這麼多,繼續說道:“拜託不要再做跟蹤狂了。”

學服這時微微笑了一下,帶着一絲靦腆的問道:“喂,你到底喜歡前田和日向什麼地方?就是”學服話還沒有說完,松原夏海就已經知道學服下面想要說的話了,所以立刻打斷她,冷聲說道:“你還真是煩人呀,你要是敢對敦姐和雛田老大做什麼的話,我可饒不了你!!!”說完,松原夏海理也不理學服,徑直離開了。

學服看着松原夏海離開,不由下定了決心,冷冷的說道:“沒有辦法了,只要打了。”說完,自己的拳頭已經捏得十分緊了,身上的氣勢也徒然增強了。

晚上,在醫院的頂樓上,大島優子帶領着那幫病友們正在天台上大玩特玩這螢火棒。雖然醫院是禁止玩這些易燃的物品的,但是大島優子可不管這麼多,只顧玩着自己的。這個時候,sado又在同一時間來到醫院裡看望大島優子。看着大島優子開心的笑容,實在是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女孩會是被譽為“惡魔”的喇叭叭部長。sado看着大島優子這個樣子,不由自主的也掛起了笑容。

大島優子開心的揮舞着自己手裡螢火棒,不時的向那幫病友們襲去。那幫病友們紛紛抱頭鼠竄,但是過了一會兒,他們又聚集在大島優子身邊,開心的和她玩着。sado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兒,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大島優子這時也發現了sado的到來,不由開心的上前說道:“sado,你來了。要玩嗎?”sado笑着搖了搖頭,婉言說道:“不了,我不喜歡這些東西。”

大島優子見sado這副摸樣,不由嘟着嘴巴說道:“怎麼了,一副沒精打採的樣子。快點來玩吧。”說完,大島優子上前,一把抓住sado的右手,將她拉到了中央。然後將自己手裡的螢火棒遞到她的手裡,sado苦笑着,剛想拿過來,但是螢火棒這個時候十分配合的熄滅了。

大島優子不由抱怨道:“真是的,你總是這麼慢慢吞吞的。”sado聞言,立刻道歉道:“對不起。”大島優子重新拿起一根螢火棒,邊點邊說道:“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你呀,你可是副部長,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用不着事事都來對我說”

笑了笑,說道:“不,我還不行。”大島優子看着自己手裡艷麗的螢火棒,不由說道:“離畢業典禮沒有多少時間了哦。”sado知道大島優子話里的含義,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大島優子看見了躲在一幫偷看這裡的那幫病友們,不由笑了笑,上前招呼道:“你們在那裡幹什麼,快出來,我們繼續。”

那幫病友們聞言,一個個的走了出來。大島優子抓着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大叔,對sado說道:“這個傢伙,因為被公司裁員,結果受不了刺激得了急性胃潰瘍才住進了醫院。而且,這傢伙的特技是,”大島優子低下頭,拿起一個煙花,壞笑着說道:“用嘴來放煙花。”說完,就要把煙花放進那個人的嘴裡。

中年大叔的臉一下子都綠了,連連搖頭和掙扎。大島優子繼續壞笑着說道:“有什麼關係,就一下下。”說著,就硬把煙花往那個人的嘴裡塞,那幫病友也趕忙上前來推波助瀾。sado看着眼前歡樂的大島優子,不由的放心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我,高橋南,七枷社也在這個醫院裡。成功復完診之後,七枷社不由對我說道:“真是太好了,老大,醫生說你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康復了,恭喜你了。”

高橋南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阿社,你也太興奮了吧。”七枷社一臉不滿的看着高橋南,說道:“切,米卓,難道老大好了不好嗎?”高橋南撇了撇嘴,看着我說道:“我是擔心,這傢伙好了之後到處惹事。前幾次是因為有傷在身,所以她才安靜了一陣子。現在,哼哼,我可不敢想象。”

我一頭黑線的看着高橋南,不滿道:“喂,米卓,難道在你的心裡我就如此不堪嗎?”高橋南一臉正經的看着我,反問道:“難道你不也是這種人嗎?”我看着七枷社,一臉無辜的問道:“我像這樣的人嗎?”

七枷社拍着自己偉岸的胸部,說道:“當然不是,我是很尊敬你的老大。”我一巴掌拍在七枷社的頭上,一臉兇惡的說道:“你的表情告訴我你不是這樣想的。”七枷社笑了笑,向我吐了吐舌頭。

我們路過天台,這個時候,七枷社看到了sado,不由對我們說道:“喂,老大,你看‘喇叭叭’的副部長耶。”我和高橋南順着七枷社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sado站在天台上,隨後周圍不斷的有螢火棒飛上飛下。我笑了笑,說道:“既然遇見了,就上前打個招呼吧。”說完,便向天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