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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完《周刊akb》的錄製之後,我,渡邊麻友,柏木由紀三人就回到了家裡。我一回到家就直接癱倒在了沙發上,然後笑着說道:“哎呀,今天真是太有趣了。”柏木由紀笑着說道:“是呀,後藤p最後那副樣子真的是太有趣了。不過也多好那是現場錄製,要是平常,後藤p不發飈才怪了。”

我伸了伸懶腰,然後說道:“原來我還以為《akbingo》已經算得上是夠惡搞的了,沒有想到《周刊akb》也可以這樣玩,以後要多來幾次才行,要不然就太無趣了。”渡邊麻友這時坐在了我的身邊,然後對我說道:“我們先不談以後會不會惡搞,雛田,我和由紀的禮物了?”

柏木由紀這才想起來,我是剛從非洲回來沒有多久的。於是柏木由紀也竄了上來,向我伸出雙手,說道:“是呀,mayuyu不說我還忘記了,快點把禮物交出來。”我一頭黑線的看着這兩人,十分無奈的說道:“我說兩位姑奶奶,我這一次去非洲又不是去玩,哪有時間去買東西了?再說了,非洲那邊有什麼好東西的?”

“我不管,你要是不給我們禮物,我們就立刻哭給你看,然後一輩子都不理你了。”說完,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嘴一扁,眼淚立刻涌了上來。我一看這兩人這幅架勢,立刻慌了手腳。然後我快速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將自己的那個行軍包給提了出來,然後回到了大廳。

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看見我把自己的行軍包給弄了出來,知道我的確是有禮物帶給她們的,本來我是想逗逗她們的,哪裡知道我反過來被她們給整了。

我從背包里掏出了兩個深黑色的中長盒子,然後遞給她們,笑着說道:“好,你們拿好。這玩意兒是我好不容易才從摩加迪沙給掏出來的,希望你們會喜歡。”

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一起將盒子打開,頓時一道耀眼的閃光將兩人的眼睛給閃了一下。盒子裡面是兩條亮晶晶的鑽石手鏈,不過兩個人的款式是不同的。

柏木由紀手裡的那根是一個玫瑰花型,花瓣上鑲嵌鑽石的細長手鏈,鑽石在燈光下散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而渡邊麻友手裡的那一根是一條紫色的圓形鑽石手鏈,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方形純銀吊墜掛着,整條手鏈散發出一種純潔的光芒。

二人看着自己手裡的這一條鑽石手鏈,不由自主的傻了眼。我看着這兩人的樣子,笑着說道:“怎麼樣,你們還喜歡吧?這兩根手鏈是我配合當地‘141’特戰隊圍剿一夥索馬里海盜的時候,在他們老巢發現的。後來,我在央求了謝娃好久,她才幫我給這個手鏈加了工。”

我的話音剛落,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一左一右的撲了上來,將我緊緊地抱住,然後二人又一左一右的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笑着同時說道:“謝謝你,雛田,我很喜歡你的這幅禮物,但是這也太貴重了吧?”我撓了撓頭,笑着說道:“沒有事啦,反正非洲也盛產鑽石之類的東西,我這也是就地取材,我還擔心你們兩人不會喜歡的。”

柏木由紀立刻將手鏈戴在自己的手上,笑着說道:“誰說不喜歡,哪個女孩子不喜歡首飾,更何況這還是你送的。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渡邊麻友也笑着說道:“是呀,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真正的鑽石,雛田,謝謝你了。”

我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笑着說道:“無所謂啦,只要你們喜歡就行了。”說完,我從茶桌的抽屜里拿出那個以前我用來寫歌詞的筆記本,翻看了起來。渡邊麻友看見之後,湊上前來,對我說道:“你在看什麼,是我們下一張單曲專輯的歌詞嗎?”

柏木由紀也湊了上來,對我說道:“我記得,三枝前輩和秋元先生不是已經做好了嗎?”我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夕夏和秋元先生兩人已經做好了其中的兩首。但是這一次要發行三首歌,但第三首歌我還沒有完全完成,所以,我現在要來稍微做一下修改才行。”

渡邊麻友從我的手裡拿過本子,翻看了一下,然後說道:“《我的聲援》?這首歌的名字怎麼這麼奇怪?我不能理解這首歌名的意義?”柏木由紀似乎能夠稍微猜出我寫這首歌的意思,於是她便笑着對我說道:“雛田,你該不會是為了即將在今年夏天參加南非世界盃的日本足球隊寫的聲援歌吧?”

我笑着對柏木由紀比了比大拇指,然後說道:“哦,土包子,你還真是聰明呀,居然被你猜到了。我就是看準了這個時機,所以才寫出了這首歌詞。這首歌詞秋元先生已經看了,他覺得我這個想法很好的,並且這張專輯的發售日期是在5月26日,而世界盃是在6月11日開始的,這樣可以給運動員們起到激勵作用,也可以提高你們的人氣和名氣。”

渡邊麻友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原來如此呀,世界盃就要開始了。真好,我也想去南非看看這場盛事。”柏木由紀笑着說道:“是呀,我也想看的。不過,我們偶像藝人實在是太忙了,可能就只有看電視轉播了。”

我卻癟了癟嘴,說道:“有什麼好看的,最近的世界級足球隊各有各的外憂內患,不少球員的競技狀態趕以前的那些球員差遠了,不看也罷。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吧,明天還有通告要做。你們也別做的太晚了,早點休息。對了,睡覺的時候,把手鏈取了,免得擱着你們。”

第二天,我將修改完成的歌詞帶到了akb劇場,把它交給了秋元康,隨後,我便打算離開劇場,到being音樂公司里去。在我路過九期生的訓練室的時候,“哎喲!!”一陣痛呼傳了出來,我微微一愣,隨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只見市川美織坐在地上,兩隻眼睛正一個勁的往外流着淚水,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腳踝。

其餘的研究生立刻上前查看市川美織的情況,島崎遙香蹲下來,開始仔細的為市川美織檢查。我走上前去,對島崎遙香說道:“遙香,發生了什麼事?”島崎遙香在檢查完之後,皺着眉頭對我說道:“檸檬剛剛在訓練舞步的時候,摔倒了。我剛剛檢查了一下,發現她扭傷了自己的腳踝。”

說完,島崎遙香一把將坐在地上的市川美織抱起,然後將她放到了一邊的長椅上,最後輕輕地將她的傷腳放在了地上。市川美織流着眼淚,對島崎遙香說道:“paruru,我的腳好痛,會不會有問題?”島崎遙香抬起頭,笑着說道:“放心吧,檸檬。只是輕微的扭傷罷了,沒有這麼嚴重。”

我看了一下市川美織的傷腳,然後對島崎遙香說道:“遙香,檸檬的受傷程度不算太嚴重,快點用冷敷緩解一下。”島崎遙香點了點頭,然後對身邊的島田晴香說道:“大餅子,你現在托住檸檬的傷腳,並且輕輕地抬高,不要抬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