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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的時間,新幹線列車很快就到達了新大阪站。我小心翼翼的將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個人化妝好,然後又在自己的臉上架起了一副墨鏡之後,便跟隨着海頓將軍和莉安娜出了車站。這個時候,一名身穿和我們同一樣軍服的女性走了上來,先是對我們三人敬了一個軍禮之後,然後冷聲對我說道:“將軍,莉安娜,邪神,等你們很久了。”

海頓將軍輕輕地拍了拍女性的肩膀,冷聲說道:“辛苦你了,賈娜,讓你在百忙之中來到這裡。”賈娜笑着說道:“將軍說哪裡的話,能為你效勞是我的榮幸,嗯,這兩位小姐是?”

我笑着上前一步,笑着說道:“賈娜,認識一下,柏木由紀,渡邊麻友。她們兩人都是akb48的一員,是我們這一次任務所保護的目標之一,這一次到這裡來也是經過父親同意的。”隨後,我又對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說道:“這位是賈娜.戴拿門度,我們部隊裡面的一級偵查手,這一次是負責在大阪這裡收集一些情報的。”

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看了賈娜一眼,然後輕輕地向她鞠了一躬。賈娜只是冷冷的向她們點了點頭,然後對海頓將軍說道:“將軍,車我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我們幾人跟着賈娜,直接走上了一家軍用吉普車,隨後便向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地駛去。

大約過了20分鐘之後,吉普車在一座墓園的門口處停下了。我們所有人都下了車,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也停止了嘻嘻哈哈,都換上了一副十分嚴肅的表情。所有人都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便一起向裡面的公墓廣場走去。

公墓廣場上有個很大的圓形凹地,四周是綠樹和緩直的青草地,凹地里有很大的水泥圓盤,水泥圓盤有三層,逐層縮小,卻迭次升高,每層三級台階,每層都有十幾個水泥短柱子,每個水泥柱子用鐵鏈牽扯着,如同相互支持不願意倒下的生命。中間的最高的圓盤中間擺放着許多的花草,花草中間有鐵制的木棉花和噴水的龍頭,以及射燈,整個圓盤實際是個祭台,雖然廣場很空曠,但圓祭台給人的感覺很沉重也很壓抑。

順着水泥高台道路拾級而上,那條流水歡快地奔騰,那麼清澈、那麼清涼,偶爾蹦濺起冰涼的水珠,給你星點舒爽。走出水泥石頭牆壁後,映入眼帘的是高高的水泥柱子,上面有燈,左右兩邊各有6個水泥柱子燈,高高的水泥燈柱子,如長明燈永遠地照耀着這條水泥梯形路,也永遠為亡靈們照耀另外一個世界的道路,長明燈給每個到來的人諸多感概。

終於,我們所有人在一個十分普通的墓碑前停住了。只見一個碩大的墓碑上寫着“愛妻桑德拉.哈迪倫。愛女克拉拉.哈迪倫之墓”,墓碑上還印着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名笑容甜美的成熟女性和一名看起來天真無邪的可愛女孩。

海頓將軍輕輕地蹲了下來,一股哀傷瞬間就涌了上來。只聽見他十分傷心和難過的說道:“桑德拉,克拉拉,我又來看你們了。真是很抱歉,隔了這麼久,我才來,希望你們不要怪我。”說完,海頓將軍的手顫抖着在照片上輕輕地撫摸着,以前從沒有留下的眼淚,在今天落了下來。

我緩緩的上前一步,輕輕地蹲下身來,用一種悲傷地語氣說道:“媽媽,姐姐,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來看你是我的不是,還請你們原諒。”話剛剛一說完,我猛地渾身一軟,下半身更失去力氣,手肘撞在墓上,就這樣抱着墓碑讓身體向下滑落。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看見之後,立刻上前將我扶了起來。

這個時候,一滴水滴輕輕地滴在了柏木由紀的手臂上。柏木由紀微微的一愣,然後轉頭看向我。只見一行清淚直接從我的臉頰划下,雖然我強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但是眼淚依舊是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流落。柏木由紀輕輕地為我擦乾眼淚,說道:“雛田,你哭了?”

“哭?”我微微的一愣,然後用手擦乾了自己臉上的淚水,攤開手一看,十分無奈的說道:“眼淚......這還是第一次呢,雖然以前我從來沒有哭過,也不知道眼淚是什麼樣的滋味。身為一名軍人,眼淚是一種懦弱的表現,為什麼會這樣?”

渡邊麻友走上前,輕輕地抱住我的腦袋,柔聲說道:“雛田,你現在不是一名軍人,現在的你只是一名失去母親和姐姐的普通人罷了。在面對逝去的親人的時候,都是會這樣的。”莉安娜走了上來,冷聲對我說道:“邪神,笑或者哭,這都是人為了生存的工具而已,和謊言一樣而已,對於死者的尊重只能更努力得活着,僅此而已。”

海頓將軍此時站起身來,對渡邊麻友說道:“麻友,桑德拉生前和你的母親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可以說你母親和你的父親能走到一起,全是桑德拉穿針引線的。說起來,桑德拉還是你的阿姨了,你和由紀也過來鞠鞠躬吧。”

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來到目前,將手裡的鮮花輕輕地放在墓碑前,然後雙手合十,開始輕輕地禱告起來。過了一會兒,海頓將軍輕輕地在墓碑旁邊坐下,緩緩的說道:“戴安娜,你與麻友和由紀先離開吧。我和莉安娜在這裡多陪陪桑德拉和克拉拉。”

我眉頭一皺,剛要反駁的時候,莉安娜上前將我攔住,冷聲說道:“邪神,聽父親的話吧。你現在已經不再是一個人了,多多為你身邊的人着一下想吧。”說完,莉安娜對着我身後的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使了使眼色。我發覺之後,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然後就點頭答應了。

離開墓園的時候,我看見了坐在汽車上的賈娜,然後走上前去,輕聲對她說道:“賈娜,幫我照看着父親和莉安娜,不要讓她們做傻事。”賈娜點了點頭,然後遞給我一套便服,冷聲說道:“這是莉安娜留下來給你的,叫你出了墓園之後,把身上這套軍裝換下來。”

我接過便裝之後,讓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在車外等我一下,然後我就直接上了車,小心翼翼的將軍裝脫下,換好了便裝。隨後,再一次向賈娜叮囑了一下,我便和柏木由紀還有渡邊麻友離開了墓園。

坐在公交巴士上,柏木由紀看着興緻不是很高的我,不由得有些關心的對我說道:“雛田,今天是你母親和姐姐的忌日,你不用特意考慮到我和mayuyu的感受,你還是回去陪陪海頓叔叔吧。”渡邊麻友沒有說話,只是附議般的點了點自己的腦袋。

我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冷聲說道:“不用擔心,父親並不希望我沉寂痛苦的過去之中,因為當年母親去世的時候,父親也是這樣的。逝者已逝,無論我們在怎麼傷心和痛苦,母親和姐姐也不會再回來了。”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都沒有說話了。

巴士到站了,我們三人直接下了車。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看着眼前十分巨大的高樓大廈,看着門前“吉本興業”四個大字之後,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後,渡邊麻友十分疑惑的上前對我說道:“雛田,我們到‘吉本興業’公司來幹什麼?”

我十分無奈的說道:“這一次除了祭拜我的母親和姐姐之外,秋元先生還拜託我,來這裡商量我們的姐妹團體nmb48的成立的一些具體的事宜罷了。”“nmb48?”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人十分疑惑的對我說道。

我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解釋道:“nmb48是秋元先生繼我們akb48,是繼全日本組合akb48以及名古屋組合ske48之後,推出的又一地域密集型偶像組合,活動範圍就以大阪為中心。現在組建工作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所以秋元先生就讓我這一次來大阪,和相關負責人商議一些事情的。”

我的話音剛落,從大樓的門口走出來一位年紀大約四十幾歲的光頭大叔向我們走了過來。光頭大叔笑着對我鞠了一躬,然後對我說道:“請問是akb48的日向雛田,渡邊麻友還有柏木由紀嗎?”我們三人同時點了點頭,然後光頭大叔笑着說道:“你們好,我的名字是金子剛,這一次是由我負責nmb48的一切具體事宜,請你們三位跟我來。”

在金子剛的帶領下,我們三人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里。金子剛為我們三人送上了茶,笑着說道:“之前,我們與秋元康先生聯絡了,本來應該是秋元先生親自來的,但是他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所以秋元先生就派了他最得力的助手來我們這裡商議事情。沒有想到卻是你們三人呀。”

柏木由紀微微的一笑,然後笑着說道:“金子剛先生,有個地方你似乎誤解了,秋元先生最得力的助手並不是我,也不是mayuyu,而是雛田才對。”我則是一頭黑線的說道:“喂喂,我什麼時候成了秋元康那個胖子的得力助手了。”

金子剛笑着對我說道:“那,就沖你剛剛對秋元先生的稱呼,我們就已經十分確定了。akb或者是ske48的成員,有幾個人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叫秋元康先生為胖子的。好了,我們就不要囉嗦了,關於nmb48的一切相關資料,你應該都知道了吧,現在我們就來談談具體的事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