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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1o年1月1日清晨。我再一次被渡邊麻友和柏木由紀兩人從溫暖的被窩裡給拖了出來。對此,我雖然感到非常的不滿,但是我在這兩人的面前卻絲毫不出脾氣出來,只得十分無奈的說道:“我說你們兩人呀,為什麼大過年的你們都不讓我好好的睡上一覺?昨天晚上陪你們鬧了這麼久,今天還不讓我睡一個安穩覺嗎?”

渡邊麻友輕笑着說道:“雛田,話不能這麼說。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才不能讓你就這麼睡過去的。快起來,我們今天要去新年參拜,這可是我們日本在新年都必須要做的一件事。雖然你不是日本人,但是入鄉隨俗嘛,你快點給我起來。”

我揉了揉眼睛,這個時候才現,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個人都穿着十分美麗顯眼的粉紅色和服,柏木由紀還特意將頭給盤了起來,顯得十分的高貴和美麗;渡邊麻友一如就往的梳着雙馬尾,不過,這個樣子配上她現在身上的和服,顯得十分的可愛和迷人。

柏木由紀笑着將放在我床邊的一套和服放在我的床上,嘟着嘴巴對我說道:“好了,雛田。不要再磨蹭了,要不讓等一下,明治神宮那邊會擠死人的,快點換衣服吧。我們在外面等你。”說完,柏木由紀一把拉着想要看我換衣服的渡邊麻友走出了房間。

我看了看床上的這件白色的和服,不由得抽着嘴角說道:“什麼呀。難道我非要穿着礙手礙腳的衣服出去不可嗎?”說歸說,不過我還是立刻脫下睡衣,開始彆扭的穿起那件和服起來。過了好一陣子,我終於成功將和服穿在了身上,便打開了房門。

柏木由紀見我的房門打開了,便笑着說道:“你終於換好了,雛”柏木由紀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直接呆站在了我的房門前,兩隻大眼睛瞬間變成了兩顆大大的桃心。渡邊麻友奇怪的順着柏木由紀的目光,看向我,結果,不出意外的,渡邊麻友也變成了和柏木由紀一模一樣的樣子。

只見我輕輕拉扯着和服站在門口。銀色的絲靜靜的垂落在小巧的臉龐上,暗紫色的寶石般的雙眼在燈光璀璨下顯得格外明亮,深邃,彷彿洞悉一切,白色的合身的和服裹在她的身軀上,淡紫色的紋樣嵌在上面顯得端莊活潑,讓我看起來分外迷人。

我看着兩人這幅模樣,不由得伸手在她們兩人面前晃了晃,奇怪的說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像是被定住了一樣。難道我穿和服的樣子就這麼彆扭嗎?”柏木由紀率先回過神來,立刻衝上來將我抱住,雙眼迷離的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隨後渡邊麻友也回過神來,也一把撲上來將我抱住。

我立刻將兩人給拎了起來,冷汗直流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麼跟餓狼一樣。別鬧了,你們不是說要去那什麼明治神宮做新年參拜嗎?我們就快走吧。”說完,我便拎着兩人,離開了屋子。

東京新年參拜最有名的去處是原宿的明治神宮。每年,去那裡新年參拜的人數都高居日本第一,從除夕夜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新年,浩浩蕩蕩的數十萬參拜客讓神宮熱鬧非凡。而新年參拜有名的佛教寺院,要數離成田機場不遠的成田山新勝寺和位於川崎的川崎大師了。開運,祛邪、祈願交通安全等,慕名而來的參拜客絡繹不絕。

我們很快便乘車到達了緊挨着新宿商業區的明治神宮。我們剛一下車,就被眼前的人流給震住了。只見明治神宮周圍的區域是人滿為患,到處都是來進行參拜的人。現在的明治神宮是熱鬧非凡,交談聲,笑聲編製出了一段熱鬧的舞曲,不時的還有小孩子在人群中穿梭而過。

我看着眼前這一幅景象,不由得有些吃驚的說道:“哦,不愧是過年期間的明治神宮,真是好熱鬧呀。雖然以前在巴西的時候也經常過新年,但是和這裡相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後,然後一起抓住我的手,笑着說道:“好了,我們快進去吧。”

在穿過層層的人群之後,我們便來到了明治神宮的最裡面,也是我們的目的地——明治神社面前。好傢夥,連這裡也都是人滿為患,到處都是人頭涌動。神社前寬廣的廣場上,人來人往,大道的兩旁都排滿了販賣各種如風箏,羽毛毽子等新年的活動物品。

參拜的人們全部都排起了長隊,即便是排着長長地隊伍,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們三人也不好意思去插隊,也開始站在人群的後面,開始排起隊來。

過了好久,終於輪到我們了。我們三人一起站在神社的面前,先是往香油錢箱里丟進了三枚十元錢的硬幣,然後我們三人輪流搖了搖掛在神社上方的許願鈴鐺,最後雙手合十,開始默默的許下自己新年的願望。只不過,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個人許的是同一個願望:“希望和雛田永遠在一起,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

許完願之後,柏木由紀笑着對我說道:“雛田,你許了什麼願望,說來聽聽?”我看了柏木由紀一眼,然後笑着說道:“不要,像這種新年願望說出來的話,就完全不靈驗了。我才不說了。”

渡邊麻友立刻輕輕拍了我一下,不滿的說道:“誒,有什麼關係嘛。說出來你又不會少一塊肉,別這麼小氣嘛。”我依舊是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說我所許的願望。為了轉移話題,我笑着對她們兩人說道:“對了,你們倆許的願望是什麼了?你們也說來聽聽。”

兩人聽到我的話之後,臉色一紅,同時說道:“沒,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笑了笑,說道:“看吧,你們也不願意說出自己的願望,我又何必說出我的了。好了,我們快去抽籤吧。”說著,我便拉着兩人來到了神社邊上的抽籤社裡。站在抽籤盒的巫女笑着搖了搖自己手裡的抽籤盒,然後遞到了我們的面前。

“額,為什麼我會這麼衰呀?這張簽還真是十分的微妙呀。”我看着自己手裡那張寫有“大凶”字樣的簽,不由得抽着嘴角的說道。這時,渡邊麻友高興的歡呼起來:“好棒耶,我居然抽到了大吉。看起來今年我會有好運耶。”

柏木由紀也笑着舉着自己手裡的簽,帶着歡樂的語氣說道:“我的雖然沒有mayuyu的這麼好,但是也還不錯了。是小吉。嗯,雛田,你的簽是什麼?”柏木由紀看着我苦着臉,不由得對我說道。

我無奈的將自己手裡那張“大凶”,在柏木由紀的面前晃了晃。柏木由紀和渡邊麻友兩個人看見之後,不由得捂着肚子笑了起來,渡邊麻友笑着指着我說道:“雛田,你還真夠倒霉的,居然被你抽中了‘大凶’。看來今年你必須要多多祈福呀,要不然你會衰到家的。”

我一頭黑線的看着在我面前笑我的兩人,如果說是有動漫效果的話,我的頭上肯定已經布滿了“井”字。於是,我便揉了揉自己的拳頭,低沉的聲音說道:“嗯,土包子,mayuyu,看起來你們兩人的皮又癢了。想不想再嘗嘗我的‘毒龍穿心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