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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林眼中光芒大放,喜道:“那就對了,教皇大人真實神力高深啊!即使在抵抗血日之時,仍然能夠得到一些天神的指引。如果不是教皇大人和教廷的眾位祭祀,早在五年前,劫難就已經發生了。不過,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多,在神聖歷千年整的時候,劫難將無法阻止。我耗費了三十年的壽命,得到的指引全文是:善良與邪惡的結合,光明與黑暗的統一,以鳳凰之血為引,穿越了重重阻隔,以神龍之血為結,愛之永生。這裡面就包含了教皇大人所說的字,應該沒有錯了。你們,就是,受到天神指引的救世主。”

阿獃發現,玄月的小手中充滿了冷汗,救世主?這個詞彙對他來說太陌生了,不禁脫口問道:“什麼是救世主?”

普林先知勉強抑制住內心的興奮,解釋道:“救世主,就是受到天神指引,解除人間劫難之人。血日臨空的跡象表明,劫難即將來臨。而教皇大人和眾位祭祀憑藉著自己精純的神力逆天而行,強自將劫難到來之期推後。但儘管如此,劫難也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天神並沒有拋棄我們,他還是眷顧我們的。在他的指引下,出現了你們,能夠力挽狂瀾於即倒的救世主,天神會指引你們挽救世人。”

玄月皺眉道:“普林先知,你有什麼理由,證明我們就是救世主呢?”

普林微微一笑,道:“我當然有充足的理由,我會解釋給你們聽的,先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

玄月道:“他叫阿獃,我叫玄月,普林先知,你就快告訴我們吧。”

普林點了點頭,道:“善良與邪惡的結合形容的就是阿獃。阿獃是個善良的孩子,但在他身上,卻擁有着至邪之力。”

玄月一驚,看向阿獃,阿獃下意識的摸上了胸口的冥王劍,連連搖頭道:“不,不,我從來沒有做過壞事啊!”

普林微微一笑,道:“你不要激動,我所說的邪惡是物的邪惡,而善良,則是你本身的品質。你知道為什麼我能確定你就是善良與邪惡的結合么?不光是因為你剛才為救玄月的表現。你看。”不知道他從那裡變出了一個水晶球。普林默念幾句咒語,水晶球上發出淡淡的光芒,裡面出現了模糊的影象,影像漸漸清晰起來,正是阿獃等人準備進入提魯神廟時的景象。前面幾人進入神廟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而當玄月走入神廟之時,她的影象變成了淡淡的紅色,一個鳳凰形態的紅色能量將她包圍在內。而當阿獃走到神廟大門時,全身則散發出淡淡的灰色光芒,水晶球一暗,影象消失了。收起水晶球,普林道:“這是你們進入神廟時的影象,而我布置的探詢防禦魔法陣竟然被阿獃破了。本來,即使是比你再厲害幾倍的人,也不能破壞我的魔法陣。但是,你身上那至邪之物卻可以,明白了吧。而你在進入到神廟之後的種種表現告訴我,你的心性又是那麼的善良。所以,我更加肯定了,你就是真正的救世主。那句‘善良與邪惡的結合’形容的就是你,而光明與黑暗的統一,則正說明玄月和你之間所產生的反差。至邪之物帶給你的,是黑暗的能量,而神聖教廷出身的玄月,則是光明的代表。之前我也沒有想到救世主會是兩個人。直到我發現玄月身上帶有神聖教廷至寶鳳凰之血後,才肯定了這個想法。以鳳凰之血為引,不就是形容的玄月么?而以神龍之血為結,呆會兒我會告訴你們。至於愛之永生我也不明白,以後就只有你們自己來領悟了。”

阿獃和玄月面面相覷,他們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是這樣。玄月道:“普林先知,您把我們叫到這裡來,難道就是為了確認我們救世主的身份么?我可不想當什麼救世主,以你們這些修為高深的人都做不到的事,我和阿獃怎麼能行呢。有件事我不明白,為什麼您會耗費自己三十年的壽命來預測救世主這件事呢?為大陸着想,好象應該是教廷的事情吧。就算劫難降臨,也未必會威脅到你們普岩族族啊!”

普林苦笑道:“不錯,我並沒有那麼偉大,我所在乎的,只有我們普岩族的生死存亡,當初我所想預測的事,也是普岩族的未來。但是,種種預兆表明,如果我們普岩族想發展下去,在大陸上始終zhan有一席之地,就必須要度過這次千年大劫,而救世主不光是整片大陸的救世主,也是我們普岩族的救世主。我之所以讓你們來到這裡,就是想把我們普岩族千年以來的秘密告訴你們。希望能幫助你們成為真正的救世主,早日度過劫難。我們普岩族所受的苦難已經夠多了,我不能看着他走向滅亡啊!”

阿獃道:“普林先知,您的意思我還不是很明白。您是想讓我們幫你們普岩族做什麼事情么?”

普林道:“也可以這麼說吧,當然,我不會白白的讓你們幫忙。你們先聽我說完整件事情的經過,然後我再告訴你們,我們普岩族需要怎樣的幫助。不管是在索域聯邦之中,還是在整片大陸來說,我們普岩族可以稱為歷史最悠久的民族之一。我們是大陸上最早出現的人類。我們普岩族的歷史,可以追述到上萬年之前。而現在的三大帝國和索域聯邦都是千年前,第一任教皇,當時的救世主封印完魔神後才形成的。”普林走到石窟的洞壁處,指着石壁上的一幅壁畫,道:“你們看。”

阿獃和玄月順着他指的部位看去,在寶石不算很強的光亮照耀下,那幅壁畫上的顏色已經有很多地方都剝落了,只能看到上面畫著許多的人,他們穿着用野獸皮毛做成的衣服,高舉着最原始的兵器,似乎正在向某個方向狂奔着,其中有一個身材最魁梧的大漢,頭上棕色的長髮散亂的披散在身後,一臉的興奮之色,高舉手中的標槍,似乎在吆喝着什麼。普林道:“這是我們普岩族至今保存的最完整的一副遠古壁畫。畫上的這群野人,就是我們普岩族的祖先。而這名身材魁偉的大漢,就是我們普岩族第一任族長,這副壁畫據今到底有多長時間,我也不清楚,應該不會低於萬年吧。我們的祖先,那時候還過着最原始的生活,從那時候起,我們普岩族就是最愛護自然的種族。”

普林上前幾步,指着第二幅大壁畫,道:“這大概是前一幅壁畫千年之後的樣子。”

第二幅壁畫上面,畫著一片山谷,大山的石壁上,有一個又一個的石洞,身穿布衣的普岩族人,正在不斷的從岩壁中進出着。普林解釋道:“經過千年的發展,我們普岩族已經開始具有了自己的文明,雖然仍過着穴居的生活,但那時候的普岩族人,已經開始耕作了。”他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又上前幾步,指着第三幅壁畫,壁畫上畫著成千上萬的普岩族人,穿着整齊的皮製盔甲,手上拿着長柄戰斧,排列成整齊的隊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普林道:“這是大約五千年以前普岩族人的樣子,那時候,我們普岩族已經向著最強大的方向發展着。你們是不是看這些戰士有些眼熟。不錯,他們就是神廟中那些提魯戰士的原形。你們看第四幅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