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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李思思看到了一個光頭模樣的男人從身邊匆匆走了出去。

“李思思?”後面傳來了叫喊聲。

李思思尋聲轉過了頭:“林宇?”

難怪她會覺得這個聲音熟悉了,原來是林宇。

林宇打招呼的空當,已經將自己桌上的咖啡端到了李思思的這一桌。

“你怎麼在這?”林宇率先開了口。

李思思用手指了指窗外:“我在這附近的圖書館查資料,突然下了大雨,所以只能進來躲躲了。”

林宇轉頭望向窗外,哦了一聲。

他沒在開口說話,李思思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氣氛就這麼沉默着。

“她怎麼樣了?”林宇半晌之後才開口,她自然指的是路九歌。

算來從上次在醫院一別之後,他們又數月沒有見過面了。

好幾次他都走到了凌家的家門口,可是卻絲毫不管往前邁一步,在很多年以前他便失去了邁那一步的資格。

李思思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着手裡的勺子。

“她挺好的,看得出來九歌的丈夫很愛她!”

林宇再度哦了一聲,二人呆坐了一會,林宇率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跟對面的李思思說道:“好了,我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你慢慢喝,你這杯的單我替你買了!”

說著便將手裡的咖啡杯往桌上一放,人也跟着站了起來。

李思思望着林宇匆匆離開的身影,一時之間感慨萬千。

也許林宇真的愛過路九歌吧,只是他又親手埋葬了自己的愛情。

她還記得大學那會,大家最羨慕的就數他們二個了,路九歌是他們系裡出名的系花,而林宇也是出了名的才子。

所謂的才子佳人,應該指的就是他們這種組合。

當時幾乎他們所有人都認定了,路九歌跟林宇將來大學畢了業,是肯定會結婚生子的。

可是誰能料想,最後傳到他們耳里的卻是路九歌秘密的嫁給了他們當地有名的富商,從此過着豪門少奶奶的生活,而林宇也不知因何原因遠走他鄉。

只是後來事情有真相慢慢的浮出水面,大家才知道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

原以為他們之間的故事會隨着林宇的遠走而划上一段句號,可是誰曾想到,幾年之後林宇又回到了m城,沒有知道林宇回來的真正原因。

也許是因為路九歌,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那份不服輸的性格。

第二天凌鶴的二個手下一大早的便過來了,他們安排了加長款的林肯車過來,將鑰匙交給凌鶴之後,二人又開着公用的車子走了。

路九歌還在跟瓊斯在後面收拾着出去要用的東西,勞德將二人拿出來的東西都搬上車之事,幾人相繼上了車。

凌鶴將車子駕到了一片海灘的時候停了下來,女人總是天生的喜歡海邊。

二個女人一到海邊,立刻被拍打的海浪跟海邊漫步的魚蝦所吸引,立刻全部圍了過去。

“凌鶴,你看!我抓到了什麼?”路九歌興奮的抓着手裡的螃蟹跟還在岸邊的凌鶴叫喚着。

凌鶴正在跟勞德收拾東西,瞧着路九歌如孩童一般的興奮着,凌鶴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勞德將車子的東西搬到了地上之後,二人一起去了海灘上。

這時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朝着幾人走了過來。

“凌總,您要求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請跟我來!”中年男子在來到幾人面前時,停住了腳步。

路九歌幾人都不解的望着凌鶴,凌鶴拉着路九歌的手跟瓊斯他們說道:“走吧!”

中年男子將他們幾人引進到了後面的遊樂場所之後,便停住了腳步。

接過凌鶴手裡的行李之後,中年男子便朝着凌鶴點點頭,離開了現場。

瓊斯摸着身邊的水池,裡面的海豚正在歡快的游着泳,勞德站在一旁寵溺的瞧着瓊斯。

路九歌悄悄的拉了拉凌鶴的衣袖,趁着二人沒有注意的空檔,二人走到了一邊。

“怎麼了?”凌鶴有些不解的看着路九歌。

其他的女生到了遊樂場不是都開心的跟個小孩子一樣嗎?為什麼路九歌反而沒了剛剛在外面玩的那股子高興勁。

“我們在外面玩玩挺好的,你說你費這錢包這場幹嘛?這得花多少錢啊?有錢也不是這麼造的啊!”路九歌環顧了一下這氣勢磅礴的海洋館,看一次肉疼一次,早知道凌鶴這麼大手筆,她是說什麼都不會同意出來散心的。

凌鶴詫異的挑着眉,合著她剛剛的不開心,都是來源於這個?

凌鶴攬過路九歌的肩膀,推着她朝着瓊斯的方向走去。

“能花什麼錢,無非就是少賺一天錢而已!”

路九歌還沒有弄明白凌鶴這句話的意思,台上便傳來了響動。

一名馴獸師站在台上,朝着底下的四人說道:“各位,請找座位坐好,表演即將開始!”

那邊的瓊斯已經從水泥池邊站了起來,跑過來拉着路九歌。

“九歌,快我們快找地方坐下來!”

路九歌也被瓊斯快樂的所感染,高興的跟着她走到前排坐了下來。

二個男人也緊緊的跟在她們的身後坐了下來。

隨着一聲哨響起,馴獸師訓練有素的指揮着海豚做着翻滾、轉圈、鑽火圈的動作。

路九歌感覺自己的手掌都快拍痛了。

愉快的一天總是過的特別快,很快夜幕便降臨了下來。

瓊斯他們已經走出了遊樂場,四人依偎着大海邊的岩石坐了下來。

“九歌,這種氛圍下好想搞一下燒烤哦!”

路九歌一聽燒烤立刻也雙眼放光,從嫁給凌鶴開始,她便開始不知道燒烤是啥滋味了,以前在學校的那會,隔三差五的他們便會幾人相聚在一起,沒事燒烤一下!

說做就做,二人立刻從車內找來燒烤的工具,好在勞德一早便猜到了她們可能會想要燒烤,於是早早的便將工具帶了過來。

路九歌跟瓊斯拿着網架跟叉子類的物件,二個大男人將燒烤架那些東西慢慢的從車上搬了過來。

他們二個大男人出發去採買燒烤要用的食物,路九歌她們便留了下來組裝燒烤架。

可是幾番折騰下來,她們還是沒能裝上。

當凌鶴他們將東西採買過來的時候,瓊斯趕緊拉住了他們二個大男人過來組裝這些東西,她自己則自高奮勇去清理這些採買回來的食物。

路九歌左右揮動着手臂,瞧着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而她也幫不上什麼忙,眼睛的餘光瞟到了不遠處的海灘上面的貝殼。

路九歌慢慢的走了過去,彎腰將貝殼撿到手心裡攤開一看,還真的很漂亮。

瞧着前面的海灘還有貝殼,路九歌不自覺的走了過去,爾後便越走越遠。

身後的海灘上面靜靜的佇立着一塊寫着私人海域,生人勿近的牌子。

凌鶴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將腰立了起來。

瓊斯放下手裡正在清理的東西,朝着凌鶴走了過來。

圍着燒烤架轉了二圈之後,瓊斯的嘴裡發出嘖嘖的聲音。

“不錯啊凌,你可越來越全能了!”

凌鶴的視線越過瓊斯落在她的身後。

“九歌沒跟你在一起嗎?”

瓊斯將頭往身後一轉:“咦?沒在嗎?我一直以為九歌在呢?”

凌鶴聞言着急的掏了手機撥通了路九歌的手機。

手機的鈴聲在旁邊的桌子上面響起,三人對望了一眼。

路九歌的手機沒有帶走?

瓊斯指着前面方向跟凌鶴說道:“我想起來,我剛在洗菜的時候發現一個人影朝着前面走去了,應該就是九歌!”

“你們留在這裡,我去找九歌!”留下這句話之後,凌鶴便飛奔了出去。

雖說這一片是他的私人領域,在他的領域裡還是沒人敢動她的人,可是如果路九歌走出了他的私人領域,那就不好說了。

路九歌一邊撿着貝殼一邊欣賞着海邊的黑夜,璀璨繁華的城市不同,海邊所有的就是海浪拍打在岩石上面的聲音,一聲接着一聲,奏出一曲美妙的樂曲。

將底下的貝殼悉數放入手掌之後,路九歌本打算轉身回頭,卻在轉身的空當發現不遠處一枚粉紅色的貝殼正靜靜的躺在沙灘上。

路九歌眼睛盯着貝殼,欣喜的跑上前去,卻在即將到達目的地時,不其然撞上一堵肉牆。

“對不起!”

路九歌抬起頭,滿臉抱歉的望着對方。

對方是一個高大的意大利的男子,在見到路九歌抬頭時的容顏時,眼裡一抹驚艷閃過。

“沒關係!”對方慌忙的揮着手,身子也在逐步的靠近路九歌,他伸着手朝着路九歌說著意大利語:“美麗的姑娘,我能有幸與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嗎?”

路九歌對於對方所說的話一概聽不懂,可是瞧着對方越發靠近的身子,她本能的身子一直往後退。

凌鶴在走到海灘私人領域地分界點時,抬頭四下搜索着路九歌的身影,可是由於夜晚的緣故,前方一片漆黑,眼裡所能看到的距離實在有限。

凌鶴掏了懷裡的手機,撥通了這一片海域的負責人的電話:“趕緊讓所有人都放下手頭的工作,全部出來找今天上午跟我一起過來的那個姑娘,照片我等會發到你們手機上,你給他們傳過去!記住,一定要確保她的人身安全,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你們都滾回老家吃自己去!”

打完電話的凌鶴趕緊朝着前方走了過去,路九歌長的膚白貌美,這在生活作風開放的意大利,實在是個危險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