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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被送過來的”路九歌問道,可是忽然之間又反應過來,被送到這麼一個地方,難不成也是犯了什麼錯誤

可是不管路九歌說些什麼,面前的女人都完全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根本就連頭都不抬,只是自顧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呀”路九歌顯然有些生氣,但是面前的女人仍然不理會路九歌。

路九歌心裡暗想着:難不成是凌鶴命令她,不能和她交流嗎?

既然把她送到這裡來,就應該是怕她孤單,可是又不讓她跟她說話,這多急人啊。

路九歌就看着面前的女人不斷地在廚房走來走去,做着早飯。

如果不是兩個人一點交流都沒有。路九歌可能真的會以為她並沒有被囚禁在這裡,而是在這裡度假了。

“凌鶴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啊?竟然真的能讓你這麼守口如**,我要是你,我早就憋不住了,你先等一會做飯,我們兩個聊聊天行嗎?我這一個人帶着都快悶死了。”路九歌向著面前的人抱怨道,可是好像還是什麼用都沒有。

她仍然做着自己本來就在做的事情,就像是塞了十幾個耳塞,完全把路九歌的話給堵在了腦袋外面。

路九歌有些氣惱,但是還是沒有放棄。

畢竟好不容易這別墅裡面進來了一個人。

不管怎麼說,好歹這大門好歹是能夠打開的。

每一天買菜或者什麼情況可能都會打開,所以在這些時間內她就可以選擇逃跑。

可是要想要知道這些時間,她必須通過面前這個保姆才可以知道。

所以跟面前的這個女人打好關係是必須的。

“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意料之中的,對面的女人像往常一樣沒有回答。

“我幫你吧,我做的東西也很好吃的。”路九歌微笑,順手便接過了保姆手上拿着的餐盤。

那女人一愣,但是餐盤被拿走她也沒有說什麼話,只是看了一眼路九歌,但是發現她是笑着在說話,便也沒有了下文,接着做着自己的事情。

路九歌雖然是經常做飯,並且也經常做其他的家務活,可是她的胳膊畢竟是受傷了,接過盤子的那一刻又一次撕扯到了傷口,讓路九歌倒吸了一口涼氣。

盤子哐當一聲摔到案板上,差點碎掉。

路九歌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可是卻發現那保姆根本就連頭都沒有扭一下,還在忙活着手上的事情。

“你到底在幹什麼啊!你能不能跟我說說話你這樣讓我有種在跟死人聊天一樣的感覺,你是啞巴嗎?凌鶴讓你過來也不是讓你就一直待在餐廳裡面吧!”路九歌看着那掉在桌子上的餐盤,又看了一眼低着頭不聞不問,正在盯着鍋里的動靜的保姆,簡直快要被她氣炸掉。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難纏的人啊!

這簡直比沒有人在這裡還要難受,明明面前就有一個人,但是現在卻完全不和她交流,這簡直快要讓她崩潰。於是便直接對着面前的女人吼道。

可是吼完了這一通之後卻再一次發現,那保姆仍然沒有理會她的行為。

她剛才的所作所為根本沒有一點的作用,就像是誰從旁邊吹了一口氣,根本就看不見摸不着。

這一情況更加惹怒了路九歌。

“如果你想要激怒我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已經做到了,你要是不想跟我說話,那你也能不能給我一點反應啊?你難不成是一個機器人嗎?你跟凌鶴彙報工作的時候難道就不說話的嗎?”越說到後面路九歌便越沒有底氣。

“我求求你了,你別這樣對我好嗎?我只不過是想要離個婚罷了,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種地方,沒有一個人,周圍還都是密閉的空間,好不容易有一個陽台還全部都是碎玻璃渣。我想離開這裡,我想要回家!”路九歌越說越委屈。

說到最後眼淚直接撲簌簌的就往下掉。

而保姆好像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看着路九歌哭了起來,也不管鍋里到底是什麼情況,關了火便直接走到了路九歌面前。

保姆顯得有些恐慌,她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什麼菜惹得面前的這個女生哭的這麼厲害。

她只有不斷的幫她摸着臉上的眼淚,滿臉都是關心和心疼。

保姆十分艱難的對着面前的路九歌道:“你別哭了。”

保姆說話一字一頓,話根本就難以理解。聲音不僅有些微弱,而且還把放在路九歌身上的手,轉移到了自己的喉嚨那一塊放着。

“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我聽不到,不會說話,你不要生氣。”保姆艱難的聲音傳到路九歌耳朵裡面的時候,路九歌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保姆並沒有跟她交流。

保姆蹲在旁邊眼巴巴的看着路九歌,保姆的眼睛裡面彷彿也有淚水,像是被路九歌給逼得可是卻仍然用着她那笨拙的語言和雙手安撫着路九歌。

她用先入為主的觀念去認為每一個人都是正常人,所以她以為保姆也能聽到聲音也能說話。可是卻並沒有了解最本質的情況,並不知道保姆竟然還有這種隱情。

想到這裡路九歌頓時便釋懷了,可是又覺得為剛才的行為感到自責。

看着面前的保姆哭的更凶了。

“凌鶴,凌鶴,他太不是人了,你都這麼可憐了,他還把你關在這裡受我欺負。”路九歌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蹲在地上那麼哭着。

保姆不知道路九歌都在做什麼,只是默默的蹲在旁邊看着路九歌哭,間接性的遞上兩張紙。

沒有多久路九歌竟然就蹲在廚房的那個小角落裡睡著了。

而保姆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去把路九歌送回房間,便也只能放任這她呆在那裡管不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凌鶴卻忽然從門外進來了。

沒有說話,只是給了保姆一個眼神,她便直接離開了廚房。

“死女人,真是不知道好好愛惜自己,你要是不離婚的話,那你不就有我陪着你說話了嗎?”看着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路九歌,凌鶴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心疼。

輕輕的把路九歌給抱了起來,準備把路九歌送回房間,但是這一次路九歌卻沒有像之前睡得那麼熟,被凌鶴一碰就醒了過來。

“你在幹什麼?”忽然間醒了過來,看到凌鶴的那一張放大了的臉,路九歌有些驚訝。

“你醒了?”凌鶴像是一個沒有發糖的小朋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凌鶴,我想出去。”凌鶴有些不悅,出去出去出去,他不知道為什麼,但凡和路九歌一起,他們兩個人聊天的內容就只有這些。

凌鶴沒有說話,反而是對着路九歌問到“你為什麼一定想要出去”

“這裡只有一個別墅,什麼都沒有,甚至連能和我說話的人都沒有!”路九歌顯得有些聲嘶力竭。同時又顯得那麼令人心疼。

“你還是要離婚嗎?”凌鶴頓了頓,沒有說什麼話,只是定定的看着路九歌的眼睛,站在原地不動,望着她道。

路九歌被凌鶴的眼神看的心裡有些不舒服,那種眼神像是一種刺探,又像是一種**裸的凝視。

感覺現在這一刻的所有情況全部掌握在凌鶴的手中。

什麼話都沒有說,路九歌只是呆愣的又把視線拋了回去。

凌鶴看着這種情況便也不再多問,既然路九歌這麼想要離婚,那麼他自然是不可能讓她這麼輕易的離開。

看到路九歌這種反應,心中也算是明白了什麼,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顯得十分的諷刺。

“離婚不可能的。你什麼時候重新想好了,再把你想好的結果告訴我們。”凌鶴說話的時候,夾雜着一種威脅的味道。

說完了之後也不管路九歌是不仍然坐在地上,便直接離開了房間,離開了別墅。

但是路九歌卻好像是完全失去了行為能力一般,一動也動不了。

就這麼過了很久,路九歌才回復的行動的能力,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新的一天的來臨。

對於路九歌來說,每一天就真的像是嶄新的一天,每天都可以領取各種小禮品,可是路九歌卻並不見得有多麼開心。

第二天,路九歌本來還想着如果在遇到凌鶴的話一定要先好好討好他讓凌鶴把她給帶出去最好,可是她卻高估了凌鶴的空餘時間。

整一天凌鶴都沒有過來。

但是整個別墅卻在各個地方多了不少本各式各樣的書。

而這些書也確實能打發路九歌的一段時間,而經過這一個晚上的思考路九歌也想通了許多,既然不可能一口吃一個大胖子,那麼她總得每一次都有每一次的效果才好。

只要能夠出去,一切的方法都是浮雲。

而只要能讓凌鶴把她放出去,那麼她要是欺騙凌鶴說她不離婚了是不是也是可以的

只要目的達到了,至於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就不是眾人所關心的點了。

路九歌心中暗自的這麼想着,可是卻沒有再說什麼。畢竟這個時候只有看到凌鶴到別墅里來才算是有用。

可是就這麼等了兩三天凌鶴也像是根本沒有事情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面前過。

那桌子上的書幾乎都快要看的差不多了,要是凌鶴再不出現的話她可能又要再一次陷入一種無聊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