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還惦念着他呢吧?怎麼,覺得我在這裡很驚訝嗎?”凌鶴嘲諷的看了一眼路九歌,路九歌有一些不解,但是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着凌鶴。
凌鶴被他盯着,心裡更加氣憤。“你這個眼神看着我,什麼意思?你覺得自己有理是吧?”
路九歌也被這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的。
“我只不過是看了看你,你現在就已經心虛了嗎?”路九歌問道。
“我心虛,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凌鶴冷笑,像是質問一般看着路九歌。
“我做了什麼?那不是應該問你嗎?”路九歌仍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一醒過來就是在這個地方了。
陌生男人,難道他說的是劉岸然?
忽然之間,路九歌像是想起來了些什麼,問到:“你說的人是劉岸然?”
“喲,剛醒過來,就記着他的名字。念念不忘啊!”凌鶴的話中帶着十分嚴重的嘲諷。
“你能不能把話放乾淨一點兒。你以為誰的思想都跟你一樣齷齪嗎?”路九歌怒,皺着眉頭對凌鶴道。
“我的思想齷齪,你知道跟你一起出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嗎?”凌鶴冷笑。
路九歌聽到凌鶴這麼說話。忽然一愣,她怎麼會知道這人是誰,明明就是唐瑤怡拉他出來的,就連那個男人也都是莫名其妙的就在那裡了。
“你知道他曾經談了多少個女朋友嗎?你知道他的私生活有多麼亂嗎?一個女朋友,一個情婦,還有一個小三,這就是常有的事情,每次出來聚會帶的女人都不同。你就這麼寂寞嗎?”凌鶴是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路九歌聽到他這話才明白,她這是被唐瑤怡擺了一道。
“就算他是私生活這麼亂,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路九歌不服輸。
“你們兩個都開房了還敢說你們沒關係嗎?”凌鶴幾乎是咆哮着說著話。
路九歌被他說的話嚇了一跳。
但是她的自尊心仍然不允許她低頭:“我跟他開房,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的太寬了吧。”
“我管的寬?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真的是管的寬。”凌鶴最後幾個字,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像是說在路九歌心上。
“是啊,人家畢竟是富家子弟。勾引了別人就能上位了是吧?那你勾引我呀?我不比他有錢嗎?”凌鶴死死的盯着路九歌的眼睛。
就像是想要從她眼睛裡看出什麼。
“我勾引你,你有那個能力嗎?”路九歌不服氣,反瞪了回去。
凌鶴被路九歌這麼一句話氣的不輕。直接就把路九歌撲倒在酒店的床上。
“你幹什麼!你放開我!”路九歌掙扎。
“放開你?你不是說我沒有這個能力嗎,那你就來試試,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這個能力。”凌鶴眼中帶着怒火。
凌鶴直接把路九歌按在床上,不讓她掙扎,順手又開始脫她的衣服。
路九歌的手開始撓凌鶴,但是凌鶴哪裡會讓路九歌得逞,身體完全壓在路九歌身上,路九歌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路九歌急得快要哭了,這個時候哪裡還知不知道凌鶴有沒有能力,她只是不想讓自己完全赤裸的暴露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覺得可能嗎?”凌鶴諷刺道。
一邊說著話,一邊肆意的在路九歌身上胡亂摸着。
就在這個時候,路九歌胡亂揮舞的手,正好摸到床頭柜上放着的煙灰缸。
“哐當”一聲,煙灰缸便被路九歌拿着砸到凌鶴的頭上。
忽然之間就見了血。
路九歌有些慌亂,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情急之下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對,對不起。”路九歌砸傷了凌鶴之後,才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便像凌鶴道歉道。
“翅膀硬了呀,我你都敢砸。”凌鶴伸手摸了摸頭上的傷。
嘶的一聲,倒吸了一口氣。
“你想殺了我?你就這麼恨我嗎?難道我連那個富二代還不如嗎?”凌鶴已經完全不顧腦袋上的傷了,猩紅的眼睛怒瞪着路九歌,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路九歌被他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沒有想要殺死你,我只是失手。我已經向你道歉了。你又為什麼非要這麼糾纏不休。”
“好一個糾纏不休。”凌鶴點點頭,冷笑道。
“你想要的不就是錢嗎?你放棄他跟我不也是一樣的嗎?你怎麼就這麼執着呢?”凌鶴皺着眉頭,雙手不停的晃着路九歌。樣子有些瘋癲。
“你夠了,你放開我!”路九歌完全不想再被凌鶴控制着,她覺得這種氣氛讓她感覺到壓抑。
“我就算是要錢我也不想要你這樣的錢。”路九歌的語氣有些惡毒。
“給你錢都不要,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真是有意思。”凌鶴皺着的眉頭也忽然舒展開了,像是忽然間明白了什麼東西一樣,也不管路九歌到底是怎麼想的便直接離開了酒店。
看着凌鶴離開的背影路九歌覺得心裡委屈極了。
她哪裡有承受過這樣的委屈,凌鶴說的那一句句話,都扎在她的心上,明明是唐瑤怡陷害她,想要找人毀了她的清白,她不僅說不出來還要被凌鶴誤會,她真是覺得自己不值。
她就算告訴凌鶴這事情是唐瑤怡做的,凌鶴又會信嗎?答案自然是不會。
做個飯的事情那麼明顯他都站在唐瑤怡那邊,這件事情他完全沒有看到唐瑤怡的影子,他怎麼會相信。
到時候還要說她不僅自己不檢點還要拉扯上別的人了。
路九歌內心滿滿的都是諷刺。
明明自己是占理的那一邊現在竟然還有口說不出。委屈夾雜着怨恨,眼淚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簡直不知道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樣的孽,才導致她今天要受這樣的苦。
她曾經還天真的認為凌鶴喜歡她,她曾經還聽過他的表白。
可是這一切到現在聽起來都那麼的諷刺。
結束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從林宇拋棄她的時候,她就不應該有過多的奢望。
希望太多最終也只能變成失望。
想清楚這一點的路九歌,也明白了一廂情願並不能做出任何事情,它只會把一切事情都攪亂。
想到這一點,路九歌也明白事情該有一些了斷了。
是時候應該和凌鶴說再見了。所謂的合約這個時候也應該解除了。
而第二天的一大早,凌鶴在上班的時候看到了滿天的新聞。
“凌氏少奶奶夜會情郎,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泯滅?”
“凌氏少爺感情貌合神離?疑似離婚。”
不僅有新聞的報道,就連照片上面都有。
凌鶴雖然在前一天晚上就知道了這個事情。但是,在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仍然覺得火冒三丈。
“秘書,下去儘快把今天的新聞壓下去,否則會對我們的公司利益造成極大地損害。”凌鶴撥通了秘書的內線電話,語氣十分的嚴肅。
秘書也知道這個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要是一個不小心,她可能就會失職,就趕緊去按照凌鶴說的去做了。
但是這件事情怎麼會是那麼好壓制的,能夠敢爆凌氏集團的料,怎麼說也都是大家族的媒體,絕對不是一些小媒體敢惹的。所以這就對秘書來說有些麻煩了。
而這個時候路九歌卻才從酒店裡醒過來。
前一天晚上自從凌鶴離開了之後便開始哭,等着哭累了她便也就趴在酒店的床上睡著了。
一覺醒來便是第二天早上了。
既然前一天晚上就已經想好了應該怎麼做,那麼今天就應該按照前一天的想法去做。
這麼想着路九歌便直接叫了出租車,看了看時間凌鶴應該在上班,但是她覺得事情就應該快刀斬亂麻,她怕到時候還會有什麼別的事情發生,便直接到了凌鶴的公司找他。
可是她在踏進凌氏集團大門的那一刻便備受矚目。
“誒?她好像就是那個和別的男人開房的那個人誒。”
“那她來幹什麼?找我們凌總有事情?”這話說完之後還帶了幾聲壞笑,但是兩個人的交流只限於他們二人之間,別人根本聽不清。
路九歌不知道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覺得有些怪異,總覺得很多人都盯着她看,就像是她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一樣。
但是這仍然沒有放棄她想要告訴凌鶴的心。
“小姐你好,我想找你們凌總。”
“凌總?哪個凌總?我們公司凌總多了。”前台小姐好像正在忙着頭也不抬的做着自己手上在做的事情。
“凌鶴。”路九歌說完這兩個字,那前台小姐只是粗略的抬了抬頭,覺得這人看起來有些面熟,但是卻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便又接着不斷的忙着自己的事。
“哦,你有預約嗎?”前台問道。
“沒有。但是我是她妻子。”路九歌對着前台笑了笑,但是卻,顯得有些苦澀。
這可能是她說的最有底氣的一次,但是也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路九歌沒有等到面前人的回答,顯得有些尷尬。
“妻子?哦,你就是那個……”話剛想說出口卻忽然又頓住了,前台幾乎快要打自己的嘴巴,“你稍等我幫你問問秘書。”
說完話便像凌鶴那邊打了電話過去。
很快便對路九歌道:“凌總剛才開完會,現在在八樓會議室,他說他在那裡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