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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華北會戰

密雲前線的日偽軍的迅速崩潰,徹底引發了北平城裡日為高級官員的恐慌。要是別的部隊打到城下,他們還可以據守頑抗,但是內***軍區的部隊兵臨城下的話,所有的人包括彬山元大將都得考慮能不能再在城裡呆了。內***軍區韓雲華所部這就是一塊金字招牌,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座城市能在韓雲華所部無所不用其極的攻擊下能堅守哪怕半個月的時間。

密雲是啥地方,幾乎可以說是北平的郊區了,而且北平北城區很大一部分用水都是靠密雲地區輸送,要是韓雲華所部就地截斷密雲通往北平的河道,那樂子可就大了。更何況現在北平城裡的守軍只有小貓三兩隻,滿打滿算也就海軍陸戰隊和憲兵司令部各一個大隊,算上從密雲退回來的那部分潰軍,也就不過四千人。而據潰退的部隊證實,支那大軍卻有足足三四萬,相當於支那國民『政府』四到五個步兵師的兵力。

不管彬山元大軍心中的糾結,陳大師長是不會給小鬼子任何面子的,大軍距離北平城不足三十公里的距離,使得獨立77師包括陳大師長在內所有的軍官都興奮異常。北平是什麼城市,沒有人比陳大師長清楚了。北平是有名的歷史名城,更是此時整個北方的政治文化軍事經濟的中心,其軍事政治地位極為突出。北平在整個中國歷史上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城,其最早於隋朝稱北平。1368年洪武元年9月12日,明太祖朱元璋命大將徐達北征,攻佔元朝都城大都,即今天的北京城,並將大都改名為北平府。燕王朱棣發動靖難戰爭,1403年朱棣奪得皇位,先建好北平城,1421年明永樂十九年,明成祖朱棣將都城從南京遷到北平,並將北平改為北京。以順天府北京為京師,南京作為留都。清朝時北京亦稱京師順天府。清兵進關,又在北京定都,於是,金元明清兩代長達800多年之久,全國的政治中心是北京。

1928年北伐戰爭後,中國的首都遷到南京,北京改名為北平特別市。1930年6月,設北平為河北省省轄市,同年12月復升為院轄市。這一時期,北京儘管不具首都的地位,但在文化教育方面仍有關鍵的優勢,被國際人士稱為“中國的波士頓”。1937年七.七事變後,北平被***佔領,***侵略者扶植漢『奸』王克敏、王揖唐等在此成立了偽中華民國臨時『政府』,將北平改名為北京。所以說這座歷史名城乃是此時日偽統治華北的乃至整個北中國的中心,打下北平的政治意義遠要比軍事意義大得多。抗日之雪恥390

陳大師長更清楚韓雲華等的是什麼,韓雲華將自己置身於險地,吸引日軍重兵圍攻大青山為的就是要給獨立77師創造這麼一個條件。不然以日軍那麼多的兵力固守張家口、密雲、興隆、遵化、唐山等地,別說三萬人了,就說韓雲華盡起內***軍區全部40萬大軍也不一定能打得下北平。

但是現在日軍的主力部隊已經被韓雲華用自己這個誘人的誘餌調走了,剩下的只是一座防禦空虛的空城,要是不趁這個時候拿下北平的話,那就不是他陳大師長,更辜負了韓雲華司令員的這番苦心。

兵貴神速,陳大師長知道日軍肯定不會束手就擒,要是丟了北平,別說是彬山元大將了,就算是整個***軍部都要想想怎樣應付天皇的憤怒。所以陳大師長命令部隊繼續前進,爭取天亮之前趕到北平城。

彬山元大將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他現在已經明白了韓雲華打的什麼主意,大青山那邊明顯就是一個陷阱,儘管韓雲華確實就在山上,但是那個狡猾的支那將軍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方面軍的主力全部被調了出去,除了在冀東的八萬人之外,大青山那邊也有四萬人,整個中國北方尤其是河北、熱河、察哈爾一帶的帝國部隊全部被集中到了兩個地方,也就是說除了這兩個地方以外,支那部隊想打哪裡都成。今天他們的目標是北平,也許下一個就是天津,甚至是滄州、逐鹿等二線城市。

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他以及整個華北方面軍的陰謀。現在敵人已經兵臨城下了,但是他卻不能撤,因為他撤了就表示大***帝國放棄了在整個中國北方的統治,這可是要禍及妻兒的大罪,他就算是死了都要受整個大***帝國國民的唾罵的。

不過他也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這次大會戰,方面軍吃虧是不可避免了,但是只要拿下韓雲華這個帝國高層恨之入骨的禍害,然後再保住北平城,彬山元相信軍部就不會拿他怎麼樣的,反正他也就在這一兩個月內回國述職,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處理了。

現在第十師團正連夜向北平進發,最多三天就能趕回來,也就說現在只要北平城裡的部隊堅持三天,那麼事情就有轉機。不過這三天可不好守,要知道4萬對戰四千,實力相差之懸殊可見一斑。更何況北平城可不是興和縣縣城可比的,三千人駐守一個縣城,任憑你幾十萬人進攻也能堅守個十天半個月的,但是駐守北平這樣的大城市沒有兩三萬人是不行,四千人連北平的幾個城門都守不住,更不要說其他地方了。而且北平城牆地段是在太多,部隊以單分散開很可能會被八路軍各個擊破的。

彬山元也算是被陳大師長『逼』急了,在這個時候彬山元也沒辦法了,只好命令部隊將北平城裡所有的***僑民、浪人全部武裝起來,然後送上城牆,彬山元大將知道這些人要是同八路軍在戰壕里打仗,連一天都堅持不了,所以他只好將這些人直接送到了有『射』擊口以及城垛保護的城牆上。

“吉田君,支那部隊到了哪裡了,我們組織的怎麼樣了?”彬山元聲音蒼老地問道。

“報告司令官閣下,支那部隊已經打到了城下,現在正在猛攻城牆。我們已經組建了一萬臨時軍隊,其中在鄉軍人將近四千人,原田大佐正組織這些臨時部隊阻擊支那部隊的攻擊。按照您的指示,我軍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外圍陣地,所有的部隊已經全部撤回到了城裡。”吉田信長是剛剛調來的華北方面軍參謀長,對於彬山元大將這段時間頻頻出現昏招,被支那部隊打的焦頭爛額已經很不滿了,但是日軍森嚴的體系讓他敢怒不敢言,他知道一旦自己表示出任何的不滿,等待自己的將是無盡的流放。

對於幾天少將的話彬山元沒有做任何批示,而是轉頭向一旁的山口梅子問道:“山口,查清楚了嗎,外面的到底是支那韓雲華所部的那支部隊,指揮官是誰,我不想臨死也不知道被誰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