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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錢之後,呂振羽的心裡踏實多了。即使工廠那裡再怎麼折騰,這6個億美金也足夠他們揮霍了。蜘蛛walker的銷售給數字圖騰帶來了巨大的盈利,加上正在全球熱銷的寵物狗波波,從6月到7月,這兩個月的驚人成績讓數字圖騰的員工們從上到下都喜氣洋洋的。畢竟,在中國的所有企業里,他們的這個銷售額都算得上奇蹟了。

呂振羽也悄悄在公司內宣布,全球範圍內,今年業績積分前100的到了今年秋天的時候到巴黎去腐敗一周,公司買單。另外提供一條線路備選,那就是再去梅里雪山,在一年只有一個月的難得機會裡看卡瓦博格峰展露真顏。至於大家怎麼選,那就隨便了。反正就算100多人一齊去梅里雪山,那也只不過50部蜘蛛walker,要是到時候蜘蛛先鋒出來了,還不用那麼多。

當然,關於蜘蛛先鋒的事情,呂振羽實在不是很樂觀。

蜘蛛walker秉承的,仍然是數字圖騰的產品一直以來核心功能強勁,對周邊改裝極為自由的風格。

加拿大林業協會給蜘蛛加裝了紅外攝像器,堅實火災什麼的再好不過,而他們的使用方法則是把蜘蛛放在越野皮卡的後面的貨斗里,基本上就兼顧了普通汽車的高速度和蜘蛛的超強越野性能。

瑞士的軍方則自己給蜘蛛walker配備了液壓減震裝置,拆掉了柴油機和郵箱,加裝了一台m134轉管機槍和2000發的彈艙,而後面的行禮架則改裝成了煙幕發射架和降落傘架。蜘蛛walker瞬間就具有了空投能力。這個方案,也陸續被採購了蜘蛛walker的一些國家效仿。重量不足1噸的蜘蛛walker這麼一配備,可就真的是快速反應部隊的山地作戰之王了。

雖然蜘蛛walker至今還沒有對個人用戶發售,但還是有一些人很有辦法地從那些機構用戶手裡分到了一杯羹。正是這些人,讓蜘蛛walker的改裝變成了一項極限遊戲。這些個人用戶對蜘蛛walker的改裝簡直讓人匪夷所思。比如將全部鋁合金結構件全部拆除,換裝鈦合金件,挑戰最輕重量的極限。比如將原裝的電動機換上不知道哪裡搞來的美國的軍用版本的超級電動機,乃至於有些強人自己製作更大功率的電機來進行驅動。電動機的簡單讓大家都有很大的改裝熱情,彷彿他們玩的不是價值55萬美金的蜘蛛walker而是10來塊人民幣的奧迪4驅車。......

而這些改裝只能起到一個作用,那就是在數字圖騰沒有推出新型號的蜘蛛平台系列產品的時候不斷鞏固起蜘蛛walker越野之王的地位。

雖然出了主意讓呂振羽狠狠敲詐外國人,但白強得知呂振羽居然以55萬美金的單價賣了1100來部蜘蛛walker的情況下,還是搖了搖頭,苦笑了一番。他知道,中國的軍方可沒有這種財力採購這些蜘蛛平台,他同樣知道的是,如果他訂貨,那拿到的價格足夠讓那些海外用戶的眼珠子掉出來。

呂振羽則在蜘蛛平台的縮小版上卡住了。他在蜘蛛清潔工的身上安裝了刷子,水管,清洗液噴口,和全套管線,甚至裝了可以進行打磨拋光的小型電磨,可是,他實在想不出來怎麼讓智能核心理解什麼時候應該用什麼工具。用視覺判別?這個有點不可靠,數字圖騰目前掌握的視覺判斷方式仍然不是很完善,給小羽用大概沒什麼問題,但是給級別低了很多的蜘蛛清潔工用,那問題可就大了。

這種算法的確定,平時一直勤於家務的呂振羽也想不出來應該怎麼辦。他的家務經驗對於這個小型機器人來說,可真的是牛頭不對馬嘴了。

從7月10日開始,一個消息橫空出世,一下子吸引了it業界所有人的目光。

“超級病毒席捲紐約”——當這個標題一開始出現在紐約時報的頭版的時候,在網絡上看到這篇報道的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這一次面對的是怎麼樣一個可怕的對手。病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首先就襲擊了華爾街的幾個金融公司,而後則是紐約股票交易市場。大部分人不會知道,那幾個金融公司的電腦系統幾乎被完全摧毀,雖然靠着遠程備份,他們可以恢復到10天之前的狀態,但這10天里的數據缺失,足夠給這些公司造成極為慘重的損失了。大部分人也不會知道,如果不是及時得到消息,在病毒剛開始攻擊紐約股票交易市場,開始吞噬那些價值千金的數據的時候就逐步關閉了重要的服務器,直至宣布因電腦故障休市一天的話,紐約股票交易市場也將會是同樣的下場。

這一次的病毒攻擊非常奇怪,同一個時間只攻擊一個目標,到目前為止也不複製,不傳染,只是一次攻擊一台電腦,將硬盤上的數據全部破壞後就跑了。而且選擇目標有很大的就近特點和隨機性。那些強大的防火牆並沒有察覺數據異常的情況下,這個病毒就已經入侵了。等到那些機器的主人開始察覺數據異常,那情況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7月14日發生的事情讓這個奇怪的病毒引起了全世界極大的關注。病毒攻陷了荷蘭電信的主機房,然後安然離去,在荷蘭電信啟動備用機房之前,整個荷蘭境內的電話和網絡服務中斷了整整6個小時。

有人懷疑這是一個極為高明的黑客組織的行動,但終於有人證實,這個傳言是不確實的。7月17日,瑞典的一個數據服務企業的網絡管理員察覺主機被攻擊的時候,直接拔掉了網線,但是,病毒破壞數據的進度並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那麼猖狂,仍然在猖狂之餘透露着一絲從容不迫。這個病毒簡直像是一個邪惡的陰謀家。

那個瑞典的網管拔掉了網線後,想着橫豎數據無法恢復,重啟電腦後直接對硬盤低級格式化,他試圖自己破壞所有的數據,同時消滅這個惡魔。......他以為自己成功了,直到他第二天在新聞上看到病毒找到了新的目標。

波德萊爾——這是這個處處透露着邪惡的美感的病毒為自己贏得的名字。

到了7月23日,情況發生了變化。波德萊爾第一次複製了,隨後又進行了第二次,第三次。複製進行得很奇怪,並不像一般的病毒那樣無限制複製,而是隔一段時間進行一次分裂,由一個變為兩個。這個情況,簡直就是單細胞動物的分裂增殖。

從病毒一開始出現的時候,呂振羽就根據病毒的情況,調整了公司內部和互聯網的連接方式,在公司的入口端部署了兩台安裝了唐吉珂德操作系統的服務器。雖然不知道病毒的原理,但如果是針對操作系統漏洞的病毒攻擊,那還沒有完成的唐吉珂德操作系統會比現在流行的視窗和linux等一系列操作系統都安全。並不是因為現在的唐吉珂德有多完善,而是因為這個沒有發布的操作系統,還沒有人對他進行非常詳細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