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金鐵本就是一個沒什麼心思的人,雖然今天一天經歷了很多的東西,卻還是很快就睡著了。

任潛悠卻無法入睡,胡思亂想了很長時間,終於熬到了十一點半,他悄悄的爬起來,輕輕推了推金鐵,金鐵哼哼了兩聲,翻身又睡著了,任潛悠又等了一小會兒,發現金鐵沒有什麼動靜,才悄悄得爬了起來,從背包里掏出來了什麼東西,然後走了出去。

一離開招待所,任潛悠就開始狂奔,邊跑邊向自己的身上套衣服,他準備了一套黑色的幾乎到腳面的風衣,一頂鴨舌帽,一雙黑色的手套。穿上風衣,把風衣的衣領一豎,戴上鴨舌帽之後,就算是金鐵,大概都認不出他來了。

這還不算,任潛悠還準備了一小瓶奇怪的噴霧,對着自己的頭髮一陣亂噴,很快頭髮就變成了黑白相間,不仔細分辨,還以為任潛悠已經是個中年人了。

只是他的頭髮實在太長,破壞了整體的感受,說起來任潛悠的學校對男生的頭髮規定不多,任潛悠本來頭髮就很長,父母去世之後就沒有再剪過,現在已經披到背上了。

好在任潛悠氣質頗佳,不像混混也不像女生。

狂奔一陣之後,任潛悠已經看到了步行街,他看看時間,還略微早一點,心中一動,跑到了飲吧對面的陰影里,藏了起來。

十多分鐘之後,任潛悠就看到有人出現了,只是那些人並不像任潛悠想像的那樣小心翼翼,有些人是坐車來的,有些人是步行來的,甚至還有醉得東倒西歪的,扶着牆來的。

任潛悠有些懷疑,這裡真的是白衣說的那地方嗎?

又等了十多分鐘,任潛悠站了起來,走到那小門前,小心得敲了九下門。

小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任潛悠的心跳得厲害,他平靜了一下,慢慢走了進去。

裡面並沒有人,他的面前只有兩扇門,任潛悠當然選擇了左邊的,門內是一道迴廊,任潛悠走進迴廊,轉了幾個彎,發現在迴廊盡頭有一扇門,而自己的左手邊還有一扇門。

任潛悠還以為裡面就好像樹杈一般直白,直接選過去就可以呢,沒想到道路還滿曲折,他輕輕推了一下左手的門,門輕輕打開了,任潛悠走進去,發現裡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走廊里沒有燈,卻可以看得很清楚,昏暗的光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顯得有些神秘。

任潛悠繼續向前走,竟然是一道樓梯,上樓之後,左右各有一扇門。

真是複雜啊......任潛悠竟然覺得這樣的行動滿有趣的,他再次推開了左邊的門,走了進去。

本以為裡面會有更加複雜的路,沒想到竟然直接就出現了兩個門。

這次要選右邊了,任潛悠想着,他的手還沒有接觸到門,門就已經開了。

裡面好像是一個普通的酒吧,有幾處桌子,還有吧台,吧台後坐着一個戴着面具,穿着侍者衣服的男子,而在吧台前,卻站着一個身穿迷彩服,頭上戴着頭套的強壯男子。

“歡迎光臨,請稍等!”一個穿着筆挺的侍者制服,面上卻帶着鬼臉面具的侍者走過來,把任潛悠引到了一張桌子前坐下,並送上了飲料。

任潛悠並沒有動杯子里的飲料,因為白衣曾經告誡過他,那裡的每一樣東西,說不定都有危險。

任潛悠靜靜得坐着,聽着身後的聲音,那穿迷彩服的強壯男子與吧台後的鬼臉男子的對話傳了過來。

“想要用的名字?”

“槍。”

“抱歉,這個名字已經有人用了,請重新選擇一個,而且最好使用兩個字以上的名字。”

“刀槍。”

“擅長什麼?”

“槍和匕首。”

“下面請設立一個密碼,這將是您唯一的身份證名。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很好......密碼確認,好,下面請您到後面進行測驗......”

迷彩男人手一提,任潛悠這才發現他的身前竟然靠着一把非常長的槍,看樣子好像是狙擊槍,看起來非常沉重的槍被他單手拎起來,好像沒有絲毫的重量,他手向後一舉,隨手連開五槍,每一槍都正好打破了天花板上的一盞燈,而且這些燈排起來,恰好是一條非常規則的斜線。

“還用測驗嗎?”

“我很想說不用測驗了,可惜測驗的事情不是由我負責的,請左邊請,另外,作為你的引導者,我有義務告訴你,此地的維修費用將會從你的任務收益中扣除;作為壓驚費,你前三次任務的收益將會分出來百分之十給那邊坐着的那位——當然,如果你和那位先生都能夠通過測驗的話。”

刀槍只是冷哼一聲,轉身走進了那人指點的方向。

“請慢走,下一位先生,請到吧台來。”

任潛悠走過去,那人例行問道:“想使用的名字是什麼?”

“黑白。”任潛悠用黑衣教給他的變聲技巧刻意把嗓音變得沙啞,為了這個,他還裝了兩個星期的感冒,直到適應了這種聲音。而這個名字是黑衣白衣兩個人名字的結合體。

“擅長什麼?”

“刀。”任潛悠沒有任何的猶豫。

“請設立密碼......”

例行的問過之後,任潛悠剛打算轉身走向測驗的小門,卻聽到吧台後的鬼面男子道:“請暫時留步,先生。作為你的引導者,我有責任提醒你,請提防剛才那位先生,因為如果你無法通過考驗或者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話,他就不必再為剛才的行為付出10%。

任潛悠冷冷一笑,轉身走進了側門中,因為白衣也曾經對他說過,他們會刻意在成員之間製造一些矛盾,因為這樣才能夠更容易控制,也可以維持成員的人數在一定範圍之內。

人總是很容易產生矛盾,而人的生命也格外的脆弱,只要一下子,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甚至不會有什麼報紙去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