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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拳的能力是直接把物體等離子化,如同彈藥庫,而白衣就是這最強悍的炮筒。

兩人聯手的話,其威力絕對不下於原子彈!

那絕對是夢幻的組合!

但......換句話說,白衣是火拳的剋星!全身充斥着等離子氣體的火拳,就好像一隻大號良導體,會被白衣輕易得控制在手。

“而一個能力的衍生能力很可能是很多種的。”白衣的情緒波動總會在一瞬間掩蓋起來,“除了這個衍生能力之外,我還有另外一種衍生能力,依然是主要對良導體有效。猜一猜是什麼?”

“恩......”任潛悠回想自己剛剛想過的磁場知識,然後猛然睜大了眼睛:“高頻磁場......”

“沒錯,高頻的磁場震顫,能夠產生超高的溫度,融化金屬再容易不過。”白衣道,“這招對付人的話,殺傷力不大,但是用來毀壞鋼鐵建築物和金屬器械......”

明顯就是一個人形反器材武器嘛!

管他飛機坦克還是航空母艦,只要金屬的東西統統開大洞!

白衣說完之後,才發現任潛悠已經低頭找螞蟻窩了。

“潛悠大人。”黑衣把自己的雙手放在了任潛悠的肩膀上,對黑衣來說,這簡直是超級難得的失禮動作。

“放心,黑衣,我不會氣餒的。”任潛悠道。

這還叫沒有氣餒?明顯就是氣餒了。

其實,氣餒本也是正常的,自從見到火拳之後,任潛悠就對自己的能力缺乏一些自信,所以他才下意識得學習黑衣的刀法,因為那樣的刀法可以讓沒有力量的人和能力者打成接近平手。

火拳已經如此的強大了,而白衣竟然更加的強大......

“力量並沒有強弱之分,而只有是否運用好的問題。”白衣道,“正視自己的能力,仔細觀察和推測敵人的能力,才是能力者的戰鬥之道,能力是天生的東西,比學習任何技巧都更加適合你自己。而且,潛悠大人,你在沮喪什麼?”白衣道,“你的能力可是我的能力的剋星啊!”

“呃?”任潛悠猛然抬起頭來。

“紙可絕對是不良導體。”白衣道,“你忘記了我是如何被你擊敗的嗎?我的能力完全對你無效啊!”

任潛悠苦笑着搖頭:“那個......不能算吧!”

“為什麼不能算?失敗就是失敗,我都不迴避,難道潛悠大人你都不敢坦然面對自己的勝利嗎?”

“紙能做到什麼?”任潛悠下意識得問道,他自己都已經迷茫了。

“那就是潛悠大人你自己要尋找的答案了,我只是為你提供一個思路。能力是你自己的,如何運用,還要你自己體會。”

“說了和沒有說一樣。”任潛悠無奈道。

他覺得白衣簡直是在故意打擊他,沒辦法,在非常嚴酷的環境下長大的白衣絕對不是一個好老師。

經常被打擊才能正視自己,那些訓練他們的人,也絕對不會顧慮他們的感受。

任潛悠低頭塵世,半晌之後,終於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我想到了!”

“想到什麼了?”

“我想到剛才我是怎麼做到的了。”任潛悠的面上全是興奮,“原來......原來我還可以這樣用自己的能力!”

白衣的嘴角微微鉤了起來。

“白衣,白衣,教我!”任潛悠興奮得好像是第一次出門的孩子,使勁抓住白衣。

“教你什麼?這些東西需要......”

“把你懂得的東西全都教給我!”任潛悠興奮道,“你總不能讓我閉門造車吧!”

“先回去再說吧。”黑衣突然道,“時間也不早了。”

白衣和任潛悠再一次一起睡在了客廳的地鋪上,任潛悠興奮得兩眼冒光,道:“白衣,你們一定接受過系統的教育吧,把你知道的教給我!”

“是。”白衣低低得應了一聲,似乎在思考從哪裡開始,半晌,他才道:“我所知道的,都只是殺......實戰的方法,所以......”

所以才不願意教我?因為那些戰鬥方法完全是為殺人而存在的嗎?

任潛悠轉過身去,看着白衣,白衣也正轉頭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黑暗中碰觸了。

一種近乎溫暖的感覺在兩人心胸之間蕩漾着,這算是親情,還是友情呢?

“面對實戰,第一課是要知道敵人的能力是什麼,只有知道他可能使用什麼樣的能力,才能夠防禦他的攻擊並反擊。”

“恩......不只要知道對方的本源能力,還要知道對方的衍生能力,對吧。”

“正是。”白衣道,“潛悠大人,你見過火拳隊長,你來推斷一下火拳隊長的衍生能力吧。”

任潛悠絞盡腦汁想着,火拳既然是和白衣同樣出身,他的能力衍生方式大概也和白衣差不多......

“恩......把物體等離子化的話......”任潛悠猶豫着說,“就會產生......電荷?”

“是,請繼續說下去。”白衣的讚賞給任潛悠打了一支強心劑。

“那麼,也就是靜電了?”任潛悠不知道火拳能夠做到什麼樣的程度,靜電雖然聽起來沒有什麼危險,但是日常摩擦的靜電就已經能夠瞬間達到一點五萬伏了,如果是火拳製造出來的電壓......

真正的百萬伏特?皮卡丘?

“其實這算不上火拳隊長的衍生能力,火拳隊長的每次攻擊夾雜都有足以致命的電流,因為被離子化的氣體,也是良導體。”白衣道。

任潛悠再次石化,原來......原來火拳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厲害。

而......而那黑衣人竟然可以用一對金屬短刀招架他的攻擊?

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身體?

任潛悠下意識得看向了黑衣的方向,黑衣定然還有什麼沒有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