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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走後我又躺了一會就爬起來開始整理結婚得到的那比較值錢的就是古爺和金老太太送的鼻煙壺和鑽戒,比較特別的是費三口送的打火機,最有紀念意義的就是300體從他們元帥那裡為我求的字了,“潔身自好正氣凜然”,這八個字好象怎麼也跟我搭不上,我只好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好了。

關於禮錢,我也沒想到能收這麼多,那些有錢的朋友不說,我實在沒想到300梁山好漢們居然也搭了禮,我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我一直以為他們根本沒錢,還記得300的時候每人才帶着1000塊,面對他們的是還不完全了解的世界,和不知道要在外面漂泊多久的流浪生活,現在等他們回來我才知道,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在各地都有了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當然,不包括感情,作為岳飛的部下他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比如李靜水,面對風騷漂亮的女上司的主動投懷送抱硬是無動於衷。

現在岳飛是找到了,可看樣子他們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從他們到齊那天起,戰士們就又成為一個整體,他們除了在校園裡閑逛以外就是單對單教孩子們功夫,幾天下來,效果明顯。

可至於岳飛的具體情況,我還沒來得及問徐得龍,自從他們第一天到我這報到,就透着一股神秘。

說到好漢們,這群傢伙現在絕對有錢,新加坡的一場比賽打下來,光國家的獎勵就有幾百萬,要不怎麼人手一個300像素的手機呢?

歸整完東西。我就穿着睡衣甩着膀子來到外面地草坪上,本來以為偌大的別墅區就我一個人,沒想到我的鄰居也住進來了。清水家園自開盤以來好象只賣出了這麼兩套房子。

我地鄰居正在休整草坪,那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正在用小耙子隨意地松着土,他穿了一身幹活時穿的寬鬆衣服,但看那一絲不亂的白髮和紅潤的皮膚,還有那種慢條斯理的舉動,可以感覺到老頭應該是個真正的貴族,而不像我似的是個半路出家的暴發戶。他見我在看他,沖我友善地笑了笑。

我也跟老頭傻樂了一個,掏出煙來要往過扔。老頭幽默地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抽煙。

於是我就坐在屋子邊的木椅上,眯着眼睛看太陽,一副知天命頤養天年地模樣,這就是幸福的生活啊。有房子,有老婆,鄰居都是貴族。等你兒子生出來以後學會的第一句話絕不是“干你娘”而是“how-aryou”。

這時我就見地平線上出現了幾個身影,一個胖子胳肢窩裡夾着小型遊戲機,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鍵盤呢,像個要去參加wcg的魔獸玩家,他的旁邊是一個黃臉漢子,不停跟身邊地人說著什麼,看那表情就知道在吹牛,不過他身邊那個人根本不怎麼搭理他,而是拿着一隻久違的半導體捂在耳朵上聽着,在他們身後。一個超級大個兒背着手走着,大個兒旁邊是兩個說笑的漂亮姑娘,一個非常酷地披肩發老頭望着遠處的湖水有點失神......

是的。我的五人+2回來了,從我這個角度看去。陽光刺眼,7個人迎面而來,還真有點西部片的感覺,有種壯闊悲愴的美感。

可這美感很快就沒了,7個人見我攤開手腳曬太陽的傻樣頓時笑得前仰後合起來,某嬴姓胖子還指着我說了聲:“掛皮!”

劉邦撒腿就往樓上跑:“搶個好房間。”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跟着跑了上去,只有秦始皇一個人慢悠悠地落在最後,我說:“嬴哥,怎麼不上去選個房間?”

哈。”

秦始皇抱着遊戲機,扳住壁掛電視找了一氣也沒找到插口,泄氣地坐在了沙發上,我笑道:“嬴哥,過幾天我給你買個微型電視放你那屋,你就走着坐着都能玩了。”

這時一輛破舊的紅旗停在了我門口,費三口從車上下來,抬頭打量着我的別墅。

我忙迎出去,費三口笑道:“我再來跟你道個喜,順便道別。”

我一邊把他往裡讓一邊詫異道:“道別?”我的新房

沒有告訴過他,不過我一點也不奇怪他能找來,只要甚至理論上講只要在地球上,他應該就不會找不到我。

費三口進了客廳,先讚美了一下我地房子,然後坐在沙發上說:“我最近可能得出去一趟,育才的建設反正已經到了尾聲,後面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生員也已經確定,一但正式竣工他們就會來報到。這段時間你有問題可以找上回咱們見過面地那幾位同志,當然,也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

因為他的工作性質,我不敢細問,不過看樣子應該不會走太遠,而且大概也沒有太複雜地事情要他去做。

我遞根煙給他,老費掏出一個跟送我的一模一樣的打火機點上火,他見我在看他的打火機,就沖我揚了揚手道:“上面統一發的,幾乎人手好幾個,可以在地下無氧的環境里燃燒很長時間,還可以檢測一氧化碳的濃度,哦,你當然是不怎麼能用上,不過性能還是要比一般名牌貨好的多。”

我忍不住道:“那你們拿着幹什麼,真的做‘地下’工作了?”

想不到費三口居然點了點頭,道:“我這次出差就是去咸陽,那裡周邊的村子發現了幾口墓穴,專家預測這很可能是一個大型墓群――”費三口忽然壓低聲音道,“很可能是真正的秦王墓!”

我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在旁邊擺弄遊戲機的秦始皇,問老費:“再發現什麼也應該是考古工作者的事情吧,叫你們去幹什麼?”

費三口苦笑道:“諷刺的是最先發現它們的不是咱們中國人。”

“那是誰?”

“幾個據說是來中國旅遊的外國人,可是這個說法很難讓人相信,來中國旅遊,盡往偏僻地方走,還帶着最先進的勘測儀器――國際刑警通告,一幫國際盜墓分子已經潛入了中國。”

我撓頭道:“既然在咱們地盤上,用得着這麼防嗎?”

費三口嘆氣道:“他們的活動經費比我們充足多了,高科技手段也不差,其實我們的掌握的資料也不少,他們並不是簡單的盜墓分子,而是介乎於恐怖分子和黑手黨的角色,他們的主要生意就是重量級古董,他們的背後,是一些支持他們行動的國家,所以他們的能量不可忽視。”

我說:“那就更簡單了,抓起來唄,然後拿自動鉛按他們。”

費三口臉上出現了那種類似悲哀的微笑:“不行呀,我們還得靠他們幫咱找自己的寶貝呢。”

這就有點搞笑了,一幫外國壞蛋用高科技手段在前面刨,咱們的國家衛士跟在後面收,可是明明恨之入骨,卻又不敢打草驚蛇。

費三口道:“就說這次吧,如果不是有當地農民舉報,真不知道他們已經發展到了什麼程度,所以就算抓他幾個小嘍羅也無濟於事,只要他們賊心不死,我們的國寶就沒有保障,不用多,只要被他們帶出去一塊鐵一片瓦我們就是民族罪人!”

我不知道他所謂的“我們”包不包括我――不得不說國安局的人太會做思想工作了,無意中就把你拉進了他們的陣營。

我說:“那個......秦王陵不是說已經找到了嗎?”

“你是說驪山墓?”

不等費三口再說什麼,秦始皇忽然在一邊道:“餓早社咧,歪絲假滴――”

費三口看了秦始皇一眼,對我點頭道:“對,那是假的!”

我們的對話秦始皇大概只聽了個隻言片語,說完那句話他又低頭忙字的去了,他的遊戲機主機暫停鍵有點不靈,胖子在想辦法修呢。

我瞪了一眼秦始皇,小聲跟費三口說:“你說那胖子死就死了,埋那麼多東西禍害後人幹嘛呀?”

費三口茫然道:“啊?什麼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