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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碼頭的休息室里,貝貝正在給李丹做着包紮。李丹這次又傷了胳膊,好在是外傷並無大礙,只是胸口被對方的腳力震了一下,鎖骨下方有一片於青,好在她現在內臟強大,並沒有受內傷。程思思坐在兩人的旁邊,警惕的望着窗外和周圍,防止任何意外的發生。

因為有她這個神槍手在,李丹在比武結束之後才能夠放鬆休息。雖然武功練得不錯,但比起黑槍來還是得靠程思思和王泗川他們,武功練得再好也只能比比武打打擂,在現代社會中不可能拿出來和人火併。

“好了,這幾天我再給你治療一下,問題就不大了。”貝貝給李丹的胸口做了針灸,隨後給她披上了衣服。說實話她有些嫉妒李丹,胸部居然這麼挺,若不是程思思在剛才做針灸的時候她真想好好研究一下。李丹又恢復到了悶沉沉的樣子,笑着說道:“多虧有你在,不然就是敷藥也得十天半個月了。”

李丹穿好了衣服,貝貝過去打開了門,杜洪成和王泗川便走了進來。李丹望了一眼欣喜若狂的杜洪成,說道:“怎麼樣杜老闆,事情辦完了嗎?”杜洪成極力的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當然,合同上白紙黑字的寫着,從今天起這個碼頭就是我的了。不過要打理這麼大的碼頭,可不比以前當經理的時候自在啊,胡麗小姐可不要撂挑子才對。”

當老闆和當經理可不一樣,以前的人力物力都是由陸俊逸養着的,現在杜洪成自主經營雖然威風,但一個經營不善把碼頭玩垮也不是不可能的,何況他的資金實在是稱不上雄厚。八百萬的資金聽起來不少,可這個碼頭一天的費用至少就要十萬,杜洪成如果經營不善,最多一個季度就得上街討飯。

而且碼頭剛接下來,保不定會有眼紅的人過來找碴,火併,比武的事情少不了,胡麗簽的只是一個短期合同,杜洪成現在手下沒兵沒將,自然怕她跑了。

“放心,我不會跑,隨叫隨到。”李丹和王泗川對望了一眼,很認真地說道。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打到了碼頭,特情處的任務才剛剛開始,哪有跑的道理。王泗川說道:“杜老闆,您這裡的生意剛剛起步,我們就不多打擾了。只是不知道您什麼把胡小姐的錢給她?”王泗川雖然是組織上的人,可組織上的人也要吃飯,自從上次打拳贏了錢之後,他和貝貝這次又下了注。

當然這種事是不能讓組織上的人知道的,這屬於違反紀律,要受處分的。所以幫他們下注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見到的那個殘疾拳師龍柏林。王泗川和貝貝現在的私房錢已經過百萬了,此時看着李丹,十分的為她不值得。杜洪成用手拍了拍腦袋,連忙賠禮道:“哎呀,真是對不起,我一時興奮把這事給忘了。我可沒當過大老闆啊,瞧我......”

杜洪成說的是實話,他跟着陸俊逸混,一直做的是小買賣,比如開裝修店,開水果加工廠,無非就是碼頭生意之外的小生意,他的個人資產也就是那個黑合同上注進去的八百多萬而已。這次雖然一場豪賭押上了身家性命贏來了這個碼頭,但每天的開銷都是近十萬,杜洪成此時有些割肉的感覺。但碼頭上的合同不能吞,不然以後誰給你賣命?

“胡麗小姐,這是兩張銀行卡,一張是十萬,你的出場費,另一張是一百萬,你打拳贏的。帳戶都是澳門開的,你放心用,轉帳也沒關係,內地查出來了也不能怎麼樣的。”杜洪成說得不錯,澳門是允許賭博的,這是一國兩制的規定,所以不少貪官的帳戶多在特區政府,紀委查到了也不能拿他們怎麼地。李丹用手接過了銀行卡,悶騷的小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怎麼樣,只要碼頭轉起來,錢來得挺容易的。”杜洪成見李丹在笑,也終於相信了她會繼續來撐碼頭。王泗川和貝貝互相望了一眼,似乎也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們也把錢在澳門開一個戶,趁着特情處的任務給自己賺點家當。國家領導人不是說過嗎,共產黨員並不是苦行僧,該賺點時就賺點,至少這錢是拿命打出來的。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們就先回內地了,畢竟胡麗現在的身份還是學生。”王泗川摟了摟貝貝的肩膀,程思思也挽住了李丹的胳膊。杜洪成點了點頭:“也好,現在我剛剛接手,這裡不安全,你們早些回去也好。放心,如果以後要有比武,我會把時間安排在方便的時候,讓她能夠一心一意的賺錢!”他說完後打了個手勢,馬上有不少保安走到了門口。

這是杜洪成要護送他們出門,以免發生意外。雖然王泗川他們自己有人,但杜洪成並不知道,胡麗現在是他的搖錢樹,出不得半點閃失。李丹一行人坐上了車,前後面的車裡各坐着四個保安,他們則坐在中間的一輛車上,倒真有了點碼頭大佬的感覺。三輛車一直出了城郊準備駛向車站,但沒有想到在一個岔路口被另一輛突然拐彎的車給攔住了。

“小心!”前面車裡的保安都警戒起來,手摸到了褲子里,王泗川他們驚訝的發現這些人居然都帶了傢伙!這裡可是已經接近城區了,難道這些黑幫的人真有可能搞槍戰火併,這也太誇張了。但陸俊逸比武輸了一個碼頭,紅眼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王泗川馬上按了衛星手機上的一個發射鍵,讓尾行在周圍的軍委戰士馬上過來支援。

如果萬不得已,也只有暴露了,畢竟不能在大街上槍戰危害到普通行人。

程思思也皺了皺眉,因為她肯定陸俊逸已經看出了一點眉目,畢竟以前打過交道。遺憾的是陸俊逸就算對別人說他們是軍委的人,別人也未必會相信,所以他才想到在這裡把人截住。這裡可是陸俊逸的地盤,他以前吃過不小的虧,看來這次要來真的了。

李丹則依然悶悶的,因為她不會玩槍,真火併起來也只能縮在汽車裡,就算是魯大海來了也是一樣。她只是個拳師,又不是終結者,怎麼可能在這種場合里出風頭。

但出人意料的是,那輛車上卻由兩個保安扶下來了一個拄着拐杖的男人,幾人放眼一看,居然是那個龍柏林!龍柏林和杜洪成有點小交情,但現在已經不是碼頭上的人了,而且以他現在的能量怎麼可能出動那些跟班?就在兩幫人蓄勢待發的時候,龍柏林已經柱着拐杖走到了李丹他們乘坐的這輛車前。

“幾位不要誤會,我是奉大東家的差遺,請幾位過去談點事情的。”龍柏林對着車窗內的王泗川說道,因為他看得出來這幾個人中王泗川是個老大。王泗川望了一眼他乘坐的汽車,以及後面幾輛車中坐的人,不論是陣容和人員都和杜洪成的人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且龍柏林說得很清楚,他只是個帶路的,顯然這些不是他的人。不然以他一個下崗工人一般的殘廢拳師,怎麼可能出動這麼些人?王泗川冷笑了一聲,說道:“龍兄弟,我們雖然沒什麼交情,但好歹在一起混了幾天,不是熟人也算熟人了。怎麼,你為了吃口飯就想玩綁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