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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子,知道怕了吧。要我們退去不是不行,只要你將你的幾件靈器上的烙印抹去,並將你的儲物袋給我們,我們就馬上轉身離開。這樣你就可以保住一條小命了。怎麼樣?”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哈哈大笑着調侃道。

“我又不是白痴,把靈器上的烙印抹去,再把儲物袋給你們?你們也太沒誠意了吧。”水寒道,“說點實在的,各位需要什麼條件才肯退去,說出來,只要我水寒能夠辦到就一定不含糊。”

“哈哈,小子你不是白痴啊。不是白痴還問這些做什麼?我們今天來就是來殺人奪寶的,誰叫你那麼富有呢。有財富而沒有能力就是你的取死之道。”尖嘴猴腮的青年大笑着回答道。

“你安心地去吧,不要奢望我們會留你一命,我們也不是白痴,留着你去找陳長老來殺我們。”另一個臉色有些青白,年約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說陰沉這臉道。

“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我早就將自己的靈魂玉簡放在我師尊那裡了,如果你們現在殺了我,你們一定逃不出我師尊的追殺。”無法可想之下水寒只好將是赴台出來威脅一番。

沒想到,這一番威脅還真有些用處,兩個膽子有些小的立即有些猶豫起來,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要退出這次對水寒的圍殺。

“大家不要被這小子嚇到了,他只是陳長老的記名弟子,陳長老是不可能將他的靈魂玉簡收藏的。”那個疤臉大漢高聲說道,“即使他說的是真的,我們離青城山這麼遠,等陳長老趕過來的時候,我們找已經離開這裡很遠了。只要我們將這裡的線索消除乾淨,縱然陳長老法力通天也不可能知道是我們下的手。”

“各位,不要再跟這個小子廢話了,快點把他殺了免得夜長夢多。”那個疤臉大漢又說道,接着將他的法器祭出,是一條手臂粗,一丈來長的青銅精金大戟;其他人也紛紛祭出自己的法器,那個尖嘴猴腮的青年用的是一尾長鞭;臉色青白的中年人用的是一把羽扇。剩下的幾人都是長劍。

一時間空中又是各色靈光閃爍,各種武器都帶着陣陣尖嘯聲殺向水寒。

“那你么都給我去死吧!”水寒大叫着,將手裡的靈符接連激發出來,朝幾個人扔去。

水寒沒有祭出靈器盾牌防禦,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防住這麼多人的同時進攻。因此他索性放棄了防禦。而是雨點般地將自己手中的靈符向那些人激發出去。

水寒彷彿就變成了一個法術發射器一般,不停地發出道道水龍、火龍、金龍、土龍、風龍,冰龍等散發出森然的殺意向那些刺殺者殺了過去,每個人至少都被兩張靈符照顧到。一時之間只看見空中各種顏色的巨龍布滿了整個的天空。

些人沒想到水寒的性子這麼狠歷,面對這麼多人竟然敢搶先攻擊,更沒想到他竟然有那麼多靈符,而且都是高階的。這種靈符,這些弟子們使用一張都心疼得要死,而現在水寒卻一口氣發出了十幾張。他們不由都有些傻眼,沒有時間考慮,只能第一時間內將自己最強的防禦手段用出。

偷襲者們有的亮出盾牌,有的祭出防禦靈符,有的施展防禦法術,各種光暈此起彼落,閃爍不停。水寒這個時候才有時間掏出自療的靈丹一連吃了幾顆。隨後他沒整理傷口,而是一拍儲物袋,將正義劍祭出,不管不顧地殺向理他最近的偷襲者。哦,忘了介紹,水寒現在所謂的正義劍已經是從華虎手中贏得的那把靈器飛劍。原來的那把極品法器飛劍已經被降級為無名飛劍。

說時遲,那時快,剎那間水寒激發的眾多靈符就飛到了眾多偷襲者的身前,狠狠地朝各個偷襲者撞了過去,發出“轟轟轟”的一連串巨響,這些可是三階靈符或四階靈符,這些法術至少都相當於築基期修仙者七層左右的功力所發出的法術,豈是普通弟子所能夠輕易抵擋得住的。第一波攻擊過後,大多數偷襲者都在靈符的攻擊中受傷。

但第二波法術的進攻又接踵而來。又是“轟轟轟”的一連串巨響過後,有三個功力稍低一些的偷襲者抵擋不住,在法術的攻擊中身亡。其中一個是被水寒的飛劍斬下頭顱的。剩下的幾個也是受到了很重的傷,嘴裡不停地吐着鮮血,一個個都睜着驚恐不已的眼睛,望着水寒。

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會轉眼間就變成這個樣子。剛剛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偷襲者們現在已經是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一個完整的。上一瞬間還哈哈大笑地恥笑着自己的獵物的獵人,下一個瞬間就成了獵物的獵物。成了別人砧板上的肉,橫砍豎剁隨人便。

“不可能,我們這麼多人不可能打不贏你的。”那個臉疤臉大漢一邊吐血一邊嘶吼着。“你為什麼會有那麼多高階靈符的,築基期師兄們都沒有那麼多。小子,我不服!有本事我們不用靈符公平地斗一場。如果這樣還你能殺了我,那我死而無怨。”

“白痴!”水寒只回了兩個字。

“水……水寒師兄,我……我不是專門來殺你的,我是被……被他們拉來的,求求你放……放過我。我以後給您當……當牛做馬都行。”那個尖嘴猴腮的青年人也沒有死。他睜着無比恐懼的眼睛滿臉祈求你對水寒說道。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受傷實在太重的緣故,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剩下的幾個沒有求饒,但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水寒,顯然都是希望水寒放過他們。

“哈哈!”水寒大笑道。小聲里滿是憤怒和悲涼。

“現在求我放了你們,剛才我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是怎麼回答的。”水寒兩眼通紅,咬牙切齒地反問道。

“我的回答和你們剛才說的一樣,那就是,你么都給我去死吧!”水寒瘋狂地吼道。又祭起飛劍朝剩下的幾個已經不能夠移動的偷襲者斬去。水寒已經恨透了這些偷襲者,所以手下沒有半點留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將這些偷襲自己的人全部斬殺。

正在這時,水寒突然感到一陣心悸,感覺到一股無比巨大的危險正快速地向自己靠近。他知道自己被人用神識鎖定了,有更加厲害的敵人在附近。有可能是築基期修仙者。水寒趕緊在自己身上拍了幾張防禦性靈符。還覺得不保險,又想將自己的靈器盾牌也祭出來。

可是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一道白色的流光閃電般地山崖上的一塊大石頭後面電射而出。那道白光很是耀眼,彷彿比此時天上的太陽還要明亮,還要炙熱。所過之處,石頭、樹木都瞬間被絞成灰燼。這些灰燼和着光影在流光後面形成了一條圓形的中空的通道。彷彿是這片天空怕這道流光速度太快了、溫度太高了會把自己有燒毀,因此特地在空中給它打開了一條特殊通道。

這條通道呈圓弧形,瑩白剔透,美麗非凡,在陽光的照射下泛着七彩的光芒。就像是雨後天空的一道彩虹。彩虹的一端在大石頭後面,另一端對着水寒的胸口。

水寒彷彿也被這道彩虹的美麗所震撼,獃獃地站在那裡,目不轉睛地盯着划著美麗的弧線朝自己電射而來的流光。

“噗”地一聲輕響,水寒的身體隨着那道流光高高地拋起。流光穿身而過,一道手臂粗的孔洞出現在水寒的左肩。水寒的幾道防禦靈符在這道流光前和幾張薄紙沒有什麼分別,輕易就將它們所支撐起來的光罩刺破。就像嬉鬧的孩子用手指輕輕捅破飄在眼前的肥皂泡,不費吹灰之力。

鮮血隨着那道流光如血箭般噴射而出,將水寒周圍的天空都染成一片血紅之色。道道陽光透過雲層照射下來,那片血色天空里的一滴滴鮮血都散發出濛濛的血光,水寒的身體就在這血光中時隱時現。

時間彷彿突然出現了一個短暫的停頓,一道七色的彩虹橫空,彩虹的一端連着一塊巨大的黑色石頭,另一端連着一片猩紅的鮮血。這畫面十分詭異而凄艷。直到下一個瞬間,噗通一聲巨響,水寒的身體重重地落入山崖下面的湖中。時間才重新連續起來,這畫面也才重新鮮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