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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最後一場就要進入前十名,取得下一輪比賽的資格了。萬Shu吧更新看來在這裡是不能碰到比較厲害的弟子了。”水寒心裡想道。

“請七號、二十二號上台比賽!”

水寒來到台上,看到對手是一個年約三十幾歲,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他看起來有點精神不振的樣子,不過眼中卻偶有神光閃過,泄漏出絲絲煞氣。整個人站在那裡看起來有點懶散的樣子,卻透出一股叫人不敢輕視的氣息。

“看來今天終於碰到對手了。”水寒心裡有點興奮起來。

“比賽開始!”經過兩天的比賽,現在還站在台上的都已經上過幾次擂台,長老幾乎都已經記住他們的樣子了,所以沒有再問他他們的牌號,直接宣布比賽開始。

“我叫水寒,這位師兄請多多指教!”水寒首先向對方打招呼。

“哦,水寒師弟是吧,你認輸吧,你不是我的對手。”光罩內,那個懶散的中年人緩緩地開口對水寒說道。他的語調很平和,彷彿是在陳述一件已經發生過的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

“哦!”

水寒眉毛一挑,“讓我認輸沒問題,只要你亮兩手給我看看,能讓我心服口服就行!”

“唉,這些年輕弟子總是不知好歹,總要吃些苦頭才知道姜還是老的辣。”這個中年弟子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哈哈!”水寒一聽到這個中年人的話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位師兄,求求你別開玩笑了行不?我們還是安心地進行比賽吧!”

也不等對手答話,水寒就將飛劍祭出,閃電般地刺向中年弟子。中年弟子沒有絲毫的緊張,不慌不忙地伸手輕輕在儲物袋上一抹,從裡面取出一把摺扇,並沒有張開,而是手握摺扇往上一舉,就將水寒疾如流星的飛劍擋住。

“叮”的一聲響過,一股大力從摺扇里傳入自己的飛劍中,將飛劍磕得倒飛而出。

水寒迎着倒飛而來的飛劍一指,一股澎湃的靈力就滾滾注入飛劍之中,飛劍得水寒的靈力之助,立即停頓下來,瞬間將那股傳入飛劍之中的力量消磨乾淨,然後以更快的速度帶出陣陣尖嘯一閃就飛到中年弟子面前,勢如流星地刺向他的胸口。

“這位師弟還不錯嘛,難怪不肯認輸!”中年弟子見水寒這麼快就將他渡入水寒飛劍裡面的力量清除乾淨並發起反擊,也不禁開口稱讚。

他還是沒有將摺扇張開,握着摺扇就向迎面而來的飛劍點去。這回水寒有了防備,當扇骨就要碰到飛劍劍身的剎那,飛劍劍尖稍稍往下一偏,速度不減地刺向中年弟子的腹部。

“咦!”

中年弟子見沒有點中水寒的飛劍,也有些吃驚,他“唰”地一聲將摺扇張開,快如閃電的往下一擋,又是“叮”的一聲脆響,飛劍和扇骨再次碰在一起。

水寒雙手連點,將一道道靈力隔空送入飛劍之中,飛劍一被彈開,馬上便划著弧線再次刺向中年弟子。接着只聽一連串“叮叮叮”的聲音響起,水寒的飛劍如影隨行地圍繞着中年弟子發起疾風暴雨般連續不斷的攻擊。

他劍如游龍入海,又如鷹隼破空,時急時緩,時快時慢,或上挑或下劈,或直刺或斜斬。吞吐不定的劍芒,像一條伸縮不定的的毒蛇,兇狠的目光目不轉睛地盯着獵物,時不時快如閃電般的一口咬向獵物,然後又倏然縮回。

中年弟子也不賴,無論水寒飛劍的速度多麼快,角度如何刁專,他都上遮下擋,前迎後堵,風輕雲淡地將水寒的攻擊一一抵擋下來。

激烈的交鋒引起劇烈的靈力波動,在中年弟子周圍形成了一個五光十色的光暈,將中年弟子包裹在中間,遠遠看去,中年弟子彷彿成了一個泛着各種絢麗色彩的光人。

中年弟子也許是被水寒不斷的進攻激怒了,突然將大股的靈力輸入摺扇中,只見整個摺扇靈光大放,一瞬間就變成數丈大小。中年人手握摺扇,狠狠地朝水寒的飛劍一扇,一股滔天的氣浪剎那間就將水寒的飛劍淹沒。

水寒只覺的一股無可匹敵的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在飛劍上,雖然他已經盡量往飛劍裡面輸送靈力,但畢竟隔空輸入的速度不是很快,短時間內能夠輸入飛劍的靈力有限,靈力的消耗速度遠比輸入的速度要快,飛劍只僵持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被這股力量撞得如流星般倒飛而出。

“快看,那是靈器,有人用出靈器了。”看台上的眾弟子一見中年弟子的摺扇靈光璀璨,知道是靈器出現,都興奮地議論起來。

“這下他的對手可就遭殃了。在聚氣期階段,沒有誰能擋得住靈器的攻擊。”一個弟子說道。

“不一定,現在就說誰輸誰贏還早了一點。”另一個弟子接口道。

“為什麼?難道你認為有人在聚氣期的時候就能抵擋得住靈器的攻擊!”先前開口的那個弟子不相信水寒能抵擋得住靈器的攻擊。

“難道你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誰?”後者反問。

“不知道,他是誰,很厲害嗎?還是他也有靈器?”

“他是水寒師兄。水寒師兄最少有兩件靈器,一把飛劍,一面盾牌。”看來這個弟子對水寒的情況還是有一些了解,但他不知道水寒的靈器級飛劍已經在邛崍山脈遇襲的時候丟掉了。

“哦,原來他就是水寒師兄。那就真的不好說誰會輸了。”

“……”

“竟然是靈器級法寶,難怪他那麼有信心。”水寒心道。

那個中年弟子將水寒的飛劍撞飛後並不停手,繼續將靈力滾滾地輸入摺扇中,又朝水寒使勁一扇,一道道風刃密密麻麻地從扇面里飛出,形成一道鋪天蓋地的風刃組成的河流,挾着逼人的煞氣湧向水寒。

“這麼厲害!”水寒看着洶湧而來的風刃河,也有些吃驚,忙不迭地將鱉王盾祭出,將靈力悉數往盾牌裡面輸。一面比水寒還要高一些的盾牌立即出現在水寒身前,盾牌上泛起一個土黃色的防禦罩將水寒全身都包裹住。

“噗,噗,噗……”

水寒的防禦罩剛形成,一道道難以計數的風刃就如暴風驟雨般連綿不絕地撞在鱉王盾上,鱉王盾形成的光罩也是搖晃不已,靈光單點了下來,不過沒有消失。水寒繼續輸入靈力,光罩馬上就又明亮了起來。

中年弟子見水寒竟然抵擋住自己鋪天蓋地的攻擊,眉頭一皺,再次將摺扇狠狠一扇,又是一道風刃之河朝水寒滾滾而來,然後沒等那些多如牛毛的風刃擊中水寒的盾牌,便又發出第三道風刃流。漫天的風刃,充滿了整個空間,一波接着一波地衝擊着水寒的鱉王盾。

現在的情況和剛才相比,恰好倒了過來,變成中你年弟子進攻,水寒成了被虐待的對象。不過從現在的情形上看,水寒抵擋得很輕鬆,他將自己整個身體藏在整個鱉王盾後面,任他千般手段,我只一盾擋之。

“噗,噗,噗,噗!”

“噗,噗,噗……”

一時間,只見水寒身前的鱉王盾上泛起密集的靈氣波,將這一片空間都攪得扭曲起來,但無論風刃潮多麼兇猛,都被厚重如山的鱉王盾全部擋了下來。

中年弟子見水寒的防禦這麼強,也是有些吃驚。剛才水寒報名的時候他沒有在意,現在看見鱉王盾,馬上就想起水寒是誰來,於是停下進攻。

“你是水寒,那個陳長老的弟子?”這個中年弟子問道。

“是的,我就是水寒。”水寒回道,“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我叫雲磊,不好意思,剛才你通名的時候我沒注意!”中年弟子說道,“難怪你能夠在那麼多弟子的圍攻中活下來,果然是不一般。”

“我知道你還有靈器沒使用。只要你再接我一招,如果你能擋住我這一招,我就認輸。”雲磊又道。

“好!”。

“那你小心了。”雲磊說道,馬上掏出一顆回氣丹服下,稍稍等了一會,待剛才消耗的靈力恢復了一些,雲磊運起功法,體內的靈力瘋狂地奔騰起來,剎那間就湧入他手中的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