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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晉王會想,他是不是犯賤,所以才總是想讓姜錦袖為他做這個做那個,哪怕對方百般推脫。

“我早上不是沒起來嗎,只是菜粥、饅頭而已,還不算難以下咽,你就忍一下不就得了?中午我再去做飯!”姜錦袖也忍受不了楊老太的手藝,只是今日沒起來,所以才讓楊老太做了飯。

處在這麼落後的一個村子,平時也不能隨意走動,加之最近事情多,好不容易算避世躲在這裡,享受了幾日寧靜的姜錦袖,自然是要多睡的,這更何況,她以前就有早上愛睡懶覺的習慣。

楊老太屬於那種自己做飯難吃還不自知的人,哪怕旁人告訴她了,她也不覺得,所以攔不住,她有何辦法呢?

“到底岳父是怎麼教導的你,讓你變成這個樣子?女戒你到底熟讀過嗎?”對她的睡懶覺的生活習慣以及某些言行,晉王看不過眼,總之他就像想尋她麻煩一般,挑剔不止。

“我和你確實不適合待在一處,要不然你總是挑我毛病?你能不能讓我安靜會?這裡除了這屋子,怕被人發現,院里又不能時常亂跑,就只有廚房能讓我躲清凈,可我總不能沒事老去廚房吧,那裡哪裡有能讓人坐舒服的地方?”

他是怎麼會被這樣的女子吸引的?坐沒坐相,站沒站相,還懶散無比,從來不懂三從四德!

這一定是他的執念,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所以他要儘快放下這個執念。兩人出事前他不就做的極好,當沒她這個人便是。

他盯着她,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好半天不說話,姜錦袖不解問:“怎麼,又想說我什麼?要不然……你去廚房好了,中午用膳還有一個多時辰了,我先睡會。”

這話讓晉王瞬間黑面,他拽了她衣領,一臉凶神惡煞:“姜錦袖,你別太過分!”

“我怎麼過分了?”姜錦袖自從撓了晉王臉,被他輕易放過後,她是越來越放飛自我,如今一點都不怕晉王。

“求我時你是什麼態度,如今我幫你把事情辦了,還因此惹了九皇叔忌諱,使他派人暗殺我,你現在卻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勁,對我一點該有的尊重都沒有!”晉王冷聲說著,他能感覺出,姜錦袖比起以往,確實是越來越不怕他了。

他說得話沒錯,事實上他確實是因幫她而引來殺身之禍,姜錦袖怔愣了一下,倒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點過分了,便說:“行吧,我對你道歉便是,但……我要解釋一下,我並不是因為有事求你才尊重你,尊重不尊重你,和這些都無關!”

“那和哪些有關?”晉王盤腿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問。反正在這裡也無事可做,他便要看看這女人成日里都想了什麼?待他搞清楚她想法,再決定如何對她吧!

“你確定我說了實話,你不會生氣?”姜錦袖嘟了下嘴,想說又不敢說地問。

“好,今天我和你不吵架,你說。”晉王雙臂交叉,做出休戰不吵的手勢。

“誰前幾日還說以後不想見到我的?”看他好脾氣,姜錦袖突然想到了這處,嘟囔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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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說了不喜歡和我呆一處嗎?你不這樣,我如何會那樣?什麼都是相互的,你既然嫌棄我,我何必喜歡你?不視而不見,還打算做什麼,難道要熱臉貼……”

後面的話不雅,晉王說不出,便抿唇不再說下去。

姜錦袖這時候覺得晉王還蠻孩子氣,“這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打我一下,我就一定要回你一下,你何必如此?我哪裡招你了,讓你對我視而不見?”

晉王不想說著話就偏離正題,他發現姜錦袖很有這個能力,於是他對她這話不作理會,而是說:“言歸正傳,我和你剛剛在討論你不尊重我的事。”

“好吧。”姜錦袖也不想和晉王總是打嘴仗,說不到正題上,便想了一下,打算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我最討厭不專一的男人,你就屬於這一類,所以在我眼裡,你並不其男人好到哪裡,一樣花心且世俗。這是我不想尊重你的其一一點。”

“嗯,你繼續說。”晉王按捺着沒有辯解,辯解什麼?他是故意給她以及其他人誤解的,其實最終沒成想似乎是栽在了她身上。

要不然還是照着那話做,疏不如堵,既然喜歡她,那就喜歡下去,直到不喜歡為止。

這短短的一時間,姜錦袖並不知,晉王已經對她確認了感情,她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其二一點。

“這其二一點嘛,那就是我發現你這個人似乎當久了上位者,所以不喜其他人忤逆於你,人也十分霸道,大部分情況都是你想怎麼樣就這麼樣,根本不顧忌旁人意願!”

晉王環胸問:“哦?這話我不是很明白,舉個例子。”

舉個栗子!姜錦袖想起現代的生活,忍不住想歪了這四字,不過很快回神,“譬如你要做什麼,完全不會管我願不願意,這種事你沒少做的,我如何都阻攔不來……”

話停在這裡,姜錦袖紅了臉,晉王喜歡在房事上頭強迫人,這話讓她怎麼說出口?

晉王深看了她一眼:“你把話說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違背你意願的事,半說半不說的算什麼?”

“你自己反省一下啊,話說太透,你我彼此都尷尬!”姜錦袖沒好氣地嚷着,隨後她很快又說:“你和我吵架沒什麼,可你竟然動手打女人!”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屁股也算?那不是閨房情趣嗎?”晉王頭大地問,他覺得自己和對方完全不在一個思路上,對方說得越多,他反而越不明白,他何曾真打過她?

“我哪裡是說這些,我是說你揪我頭髮,剛才還揪我衣領,這是對我的極大不尊重,你想到哪裡去了?”該想到那事上時他不明白,不該想時,他偏偏又想到了,這讓姜錦袖極為羞惱。

晉王仿若打通了任通二脈,自認為自己明白了對方意思,恍悟說:“那你撓我,踢打我算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你是女子,我就該每次都讓着你?你何曾對我馴服過?說來說去,你不過就想我什麼都聽你的,一心一意寵你,不是嗎?”